,若不是我心思被人窺察,也不會被你拉下水。”
說著,已是站起身來,“好了,既然知道是誰,我是絕不會姑息的,別以為是我大哥帳下的副帥,我就不能怎麼樣他!”這時候,倒是凸顯出他身為世家子弟的傲然來。
“哎,你先別走,”蘇若離忙一把扯住他的袖子,“這出戏還沒完呢,你就這麼出去了,拿什麼名頭去抓人?人家好歹也是朝廷命官,可不是你想抓就抓的。”
李扶安駐足轉身,眸中不解,“依你,要如何?”
“來,把門關上,你躺床上!”蘇若離淡定地說道。
“什麼?你不會真想……假戲真做吧?”李扶安大驚失色,這個小丫頭膽子不會這麼大吧?他雖然心悅她,但也不想讓她如此啊。
“瞎想什麼?”蘇若離一巴掌拍醒想入非非的人,“誰跟你假戲真做?想得美!”
一把把他給推倒床上,就去扒他身上的衣裳。
嚇得李扶安俊臉蒼白無色,“喂,喂,你,你不想假戲真做,幹嘛要脫我衣裳?”
“脫衣裳就得幹那事兒?”蘇若離沒好氣地白他一眼,這死男人,都想什麼呢。
李扶安卻覺尷尬萬分,明明他喜歡她,兩個人還要獨處一室,還得扒了他的衣裳,這,這會讓他誤會的好不好?
蘇若離見他不吭聲了,也覺有些不妥。自己剛才那都說了些什麼啊?對著一個滿腦子想著她的男人,還要討論幹不幹那事兒,這是正常人做得出來的嗎?
果然,她有些不正常了。
拍了拍腦門,她耐下心來給他解釋,“我看看你背上的傷,我們倆都別出聲,等會兒看好戲吧。”
李扶安這才明白過來,一想想剛才兩個人的對話,也覺好笑。是他滿腦子齷齪才往那方面想,人家根本不是這意思啊。
暗鬆了一口氣時,他心裡也有深深的失落:恨不相逢未嫁時啊。若是蘇若離是個未嫁之身,該多好!為什麼他的運氣就那麼差呢?白便宜顧章那小子了。
正咬牙切齒暗恨顧章的時候,就聽外頭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蘇若離給他使了個眼色,他趕緊趴好了,光裸著上身,露出一個結實白皙的後背來。
蘇若離一邊給他傷口擦著藥,一邊豎著耳朵聽外頭的動靜。就聽一個粗獷的嗓門兒壓低了嗓子笑道:“顧老弟,你可是有些日子沒來我這兒了,今兒咱哥倆一定要好好地喝上幾杯!”
又聽一個清越的聲音響起,“屬下不敢跟大人稱兄道弟,屬下定當奉陪大人就是!”赫然是顧章在說話。
蘇若離眸光跳了跳,對上李扶安看來的眼神,兩個人不覺就互相點了點頭。
看來這個胡副將還真是個不省心的。
越到門口,那腳步聲越小,似乎在刻意不讓人聽見一樣。
胡副將引著顧章一直走到了門邊,這才略顯得驚訝地瞪著那兩扇緊關的門,呀地叫了一聲,“我記得當時出來門是開著的,誰又給關上了?”
又笑著解釋,“李大人正等在裡頭呢,許是他覺得冷就關上了吧?”
顧章眉頭就微微地蹙了蹙,“怎麼?李大人也在這兒?”
“是啊,”胡副將皮笑肉不笑地,“聽說老弟和李大人似乎不大對付啊,不過看在老哥的薄面上,還是一塊兒坐坐吧。這他娘兵荒馬亂的年頭,誰知道哪天就沒命了,人和人之間,別存那麼多仇恨了。”
本想著還要一番說辭才能留住顧章的,沒想到顧章竟爽快地應承下來,“大人說的是,何況李大人還救了賤內一命,屬下還未好好謝過他呢。”
屋內的蘇若離就面色不虞地皺了皺眉,這小子真是欠揍,還敢“賤內賤內”地叫著。
李扶安望著她那幾乎蹙在一起的秀眉,只覺得她有說不出的可愛,不由就無聲地笑了。
他的屋內擺設很簡單,除了一張床榻,其餘就是一張八仙桌和幾把黑漆交椅,再就是靠窗一張茶几和兩個梅花狀的腰鼓凳子,別無他物。
此刻,榻前的天青色帳子垂落下來,腳踏上一左一右擺放著兩雙鞋子。一雙是男人黑底端面的高靴,一雙是女子精巧的繡花鞋,看那鞋子的尺寸,似乎女子年歲尚有,腳只可在三寸之間。
門幾乎是被一股大力給撞開的,可見開門之人有多心急。
胡副將一看屋內,臉上的笑容就多了幾分。(未完待續。。)
一百零四章 迴歸家園
可胡人的圍城計劃還是沒有改變,人進了城之後,四面立即又合圍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