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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都知道那晚他在米哈伊的住處,但是他們都不敢說。很可能有人威脅過他們了。”

盧克安靜地思考著。即使他人已在這裡,塔西婭還是不敢相信他真的跟著到了聖彼得堡,她心裡湧上喜悅和愛意,再度依偎進他懷裡,他的手臂收緊。

“你吃過了嗎?”他問,吻吻她的秀髮。

“恩,我的胃口很好,他們做的都是我愛吃的菜:甘藍菜湯、魚子醬、美味的奶油蘑菇,還有一大碗的卡沙。”

“我不會問你什麼是卡沙。”他低聲說,輕柔地撫上她的臉,害怕他一用力她就會小時,“可是你沒休息好。”

塔西婭搖搖頭,“他們不會放過我的,”她苦澀地說,“盧克,你做不了什麼。”

“我有一堆事要做呢,”他糾正她,“現在我要離開一會,乖乖地睡一會,等我回來。”

“不要,”她說,抱住他,“不要離開。。。否則我會以為這只是幻覺。抱住我。”

盧克緊緊地抱住她,“吾愛,”他說,暖暖的氣息呼在她的耳朵上,“甜心,珍貴的小妻子。我要去為你而戰鬥啊。”

她顫抖地微笑,“我以為你是不得不這麼做。”

“我們結婚那天,我就計算著能夠和你一起度過多少個夜晚,至少1萬個。而現在已經少了一個禮拜,餘下的時間我不會再讓這樣的事發生。”

“別。。。”她點住他的嘴。”你在違逆命運。”

“我來告訴你什麼是命運,“盧克看入她的眼睛,“就是在我懷裡度過9千9百9十3個夜晚。我說到做到,斯柯赫斯特夫人,沒人能阻攔。”

尼可拉斯站在地毯上,一腿踏在臺階上,望向盧克,“你可以放心了,她被照顧的很好,食物、書籍、傢俱——“

“再好也是個監獄,”盧克冷冰冰回敬。

“塔西婭有告訴你她的回憶嗎?”尼可拉斯微笑地看著盧克面無表情的臉,補充,“斯理科夫斯基。”

盧克停下腳步,轉向他,”她跟我說,你不相信她。”

“米啥和斯理科夫斯基根本沒有關係。”

“你有去向斯理科夫斯基求證嗎?”盧克問。

“問了也白搭,而且只會讓我下不了臺。我倒是覺得塔西婭故意耍著我們玩呢。”

“那麼審判時她為什麼不當眾把事情說出來?那時候她就沒撒謊,現在也一樣。可是你寧願把一個無辜的女人推向死亡,只因為你不敢面對真相。”

“你還敢提’真相‘?”尼可拉斯聲音突然轉沉,他和盧克面對面地站著。兩人差不多高度,但型別截然不同。盧克有著寬肩和結實的身體,而尼可拉斯則是靈活而柔韌,像貓。”儘管去問斯理科夫斯基吧,祝你好運。我等著看你發現真相後的表情。”

盧克轉身離開。

“等下,”尼可拉斯低聲說,“現在別去見斯理科夫斯基,晚上再去,等太陽下山後。這是俄國式的辦事方法,你明白了嗎?”

“明白。俄國人喜歡偷偷摸摸。”

“我們更願意稱之為’謹慎‘。”尼可拉斯和善地笑,“看來你還沒有學會這項美德。今晚我和你一起去,斯理科夫斯基不會和英國人搭腔的,你需要翻譯。”

盧克發出刺耳的笑聲,“我應該感謝你嗎?”

“如果你認為我會用非人手段折磨你妻子,那你就大錯特錯了。如果事實不是這樣—如果有證據表明塔西婭是冤枉的—我願意跪下親吻她的衣襬,企求她的寬恕。我所要的只是抓到殺害我弟弟的兇手。”

“所以你就找個替罪羊,“盧克挖苦,“你根本不在乎是誰幹的。”

尼可拉斯肩上的肌肉繃緊,但他沒有動作,“今晚我和你一起去,斯柯赫斯特,揭穿塔西婭的謊言,證明她就是殺害米沙的兇手。” 盧克和布蘭姆威爾爵士花了整個下午時間,起草了一份官方文書,就英國公民的妻子在俄國遭受的不公正待遇而提出抗議。日落時分,盧克趕到安基洛夫斯基處。尼可拉斯嚼著蘋果向他示敬。蘋果非比尋常,果肉是純白新鮮,而表皮如翡翠般晶瑩剔透。尼可拉斯看到盧克感興趣的眼神,“這是一種俄國產的蘋果,”他說,從兜裡又掏出一個,“我超愛的。你要來一個嗎?”

雖然盧克整天什麼都沒吃,但他還是搖搖頭。

尼可拉斯大笑,“英國人真是傲慢,”他諷刺,“你很餓,卻不高興接受我的食物。只不過是個蘋果嘛,堂妹夫。”他扔給盧克。

盧克一手接住,“我不是你的堂妹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