梯,只相差一個臺階的距離。他走在前面,另一隻手邊走邊拉扯著自己的領口,修長的手指利索地解開了襯衣的扣子,視線稍稍往下一瞄,就看到了自己的胸口處,那溼潤的一塊,還留著印漬。
他想起剛剛她撲在自己懷裡哭的像是淚人兒一樣的摸樣,心頭一片柔軟。
梁希城的主臥就在2樓的轉角口,樓梯口的臺階上都鋪著厚厚的地毯,兩人踩在上面,無聲無息的,整棟別墅都彷彿是格外的寂靜。
安靜的——就好像是隻有彼此的呼吸聲,此起彼伏。
那種不真實的感覺還在自己的胸口徘徊著,炎涼低垂著眼簾,本能地跟著梁希城的腳後跟走,眼前一晃,還沒有徹底回過神來,已經被人一把按在了牆上。
她有些驚愕地抬起頭來,眼前那張顛倒眾生的俊容頃刻間逼近,下一秒,菲薄的唇瓣已經吻上了她的。
自從他的車子開始讓她坐進去之後,他就很少讓別人開車,除非是自己真的有什麼事,所以剛剛過來的一路上,她一臉嬌羞的摸樣,讓他心癢難耐,礙於自己要開車,又不能動手動腳,一直憋著到了家裡,還沒有走進房間,他就已經忍不住想要嚐遍她身上的味道。
不同於以往的吻,或是霸道,或是纏綿,這一次,他吻得有些心急,在她張開唇瓣的一瞬間,靈活的舌尖就已經急不可耐地探入,找尋到了她的丁香小舌,用力吮住。炎涼被他的蠻橫的力道拉扯的倒抽了一口冷氣。
有些疼,她的手也本能地抵在了他的胸前,咽嗚了一聲,含糊不清地抗拒,“嗯,疼。”
梁希城覺得自己現在就像是一隻狼。
懷裡的美味,是他覬覦已久的,雖然偶爾也會嘗一嘗,聞一聞,可是以前,這美味終究不是自己的。現在不一樣,抱著她的感覺特別的真實——她是自己的了。
她的身上印上了“梁太太”三個字,從此之後,白炎涼就是他梁希城的妻子。
他修長的手指扣住了她光滑的下巴,稍稍一用力就撬開了她因為疼痛而緊閉的唇,舌尖輕輕地掃過她的唇,然後再慢慢地掃過她的牙齦,最後才停留在她的下唇上,粗重的呼吸夾著沉沉的嗓音。
“疼麼?”
“”炎涼只是有些悶悶地點了點頭。
梁希城卻直接按住了她的後頸,嗓音越發粗重,“梁太太,疼的話就暫時忍著,因為我還想要得更多。”
炎涼心頭一頓,他的吻,再度鋪天蓋地而來,她推不開,終究還是承受著,等到了後來,被他高超的調-情手段所折服,她也開始回應他的吻,最後迷迷糊糊的,只覺得自己身後一輕,人已經被推著進了房間,兩人相擁交纏在一起,梁希城嫌麻煩,就直接抱起了她,將她放在了大床上。
身上的衣服都不知道什麼時候已經被脫掉,梁希城此刻正跪在她的雙-腿間,一雙深邃的眼眸散發著一種綠幽幽的光,一瞬不瞬地盯著身下全身緋紅的女人。
他快速地脫掉了自己身上的衣服,往床下一丟,高大的身子就迫不及待地覆了上去。
“希城。”
炎涼有瞬間的清明,張了張嘴,很是輕微地叫了一聲他的名字,大概是想說什麼,可還不等她說,梁希城就已經快她一步,再度吻住了她的唇,不如之前那樣急不可耐略帶粗魯的動作,這一次,他溫柔很多,唇貼著唇的時候,他暗啞的嗓音一字一句地貼著她——
“別怕,我不會傷害你。我的梁太太,今天是我們的洞房花燭夜,所以一刻值千金,從現在開始,把所有的一切都交給我,我會帶著你去體會,就像以前一樣。”
炎涼唔了一聲,梁希城就已經不給她再胡思亂想的機會,吻下去的時候,伸手慣性地扣住她的後腦,用力吸吮著她如果凍一般光滑細膩的嘴唇,乾脆地撬開她緊閉的唇瓣,舌頭長驅直入,將她分泌出的唾液不斷吸進自己嘴裡,又將自己的唾液不斷喂入她的嘴裡
寂靜的空間裡,只有彼此粗重地呼吸聲,還有唾液交-纏的聲音,聽在炎涼的耳中,卻顯得那樣的色-情,只是她已經被梁希城高超的吻技勾了混,身體比大腦快一步做出反應,給予他熱情的回應,繾綣纏綿的兩條香舌彼此緊緊勾纏著,他的舌如同他的人,一如既往的霸道,肆意地掃過她口腔內的每一處黏膜,還不斷地在她的舌根深處聳弄著,似是要頂到她口腔內最深處才滿意。
兩人都忘情地擁吻著,都在渴望著彼此的熱情,就像是他說的——洞房花燭夜。
這樣通俗的形容,卻是讓炎涼心動不已。
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