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馮生急匆匆的說道,走進了107房間。
吳楚山人輕手輕腳的將小水流佳子放在了床上,馮生緊忙拉過被子蓋住了她那半裸的身體。
“你點了她的穴道?”馮生明知故問。
“嗯,下手不重,你只要在她胸前按摩半個時辰,她就會醒來,現在我們可以接著講了。”吳楚山人淡淡說道。
“我想問一下,寒生和金道長是否也已經到了婺源?”馮生問道。
“寒生?你說他也會來婺源麼?”吳楚山人疑惑不解。
“這麼說,你是不知道了,我要告訴你,金道長原來是首長派在寒生身旁的內奸,他還親手殺害了老祖。”馮生嚴肅的說道。
“你是怎麼知道的?”吳楚山人異常冷峻的問道。
“我也是首長身邊的人。”馮生嘆息著回答說道。
馮生把自中甸分手後,如何被筱豔芳擊傷腦部,住進了縣人民醫院,首長親自與其見面,並將其調離公安部,歸
到自己管轄的秘密部門裡,緊接著便一同來到了緬甸密支那。那天夜裡,他與首長見到了金道長,道長彙報說盜
取了格達預言並且出手殺了老祖,以及後來首長要他再回到熱帶雨林之中去找寒生的事情敘述了一遍。
“要他去殺人滅口?”吳楚山人冷冷道。
“不是,那塊舊羊皮上面的格達預言根本無法破解,所以首長才要金道長再回去生擒寒生,帶返國內。”馮
生答道。
“那麼金道長抓到寒生了麼?”吳楚山人問道。
“還不得而知,首長命令我趕來江西婺源,在這裡等候他倆,然後……”馮生解釋道。
“然後如何?”吳楚山人急切的追問道。
“命我開槍射殺金道長。”馮生低聲道。
“嗯,”吳楚山人點點頭,沉吟道,“又是滅口……那麼對寒生要如何處理呢?”
馮生搖了搖頭,說道:“首長沒說,一切要等他電話指示行事。”
吳楚山人明白了,首長一定是以為世間只有寒生才能夠破解舊羊皮上面的數字,所以才留了活口,如此說來
,自己這次趕來婺源是對了,看來也許就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吧……
“那黃建國和這個日本女人又是怎麼回事?”吳楚山人接著詢問道。
“黃建國和日本總領館的黑澤等人追蹤到了緬甸密支那,後來在仰光大金塔福壽宮內,日本人設計從首長手
中奪去了那塊記載著格達預言的舊羊皮。”馮生述說道。
“格達預言在日本人手裡?”吳楚山人不無驚訝的說道。
“不,在我這裡,那個化妝成華僑老太婆的日本特工出門時摔了一跤,舊羊皮滑落下來被我撿起來了。”馮
生面色有些得意的說道。
“你沒有交給首長麼?”吳楚山人追問道。
“當然沒有,我要把它交給寒生,物歸原主。”馮生輕輕的笑道。
“這麼說,日本人猜到了格達預言在你的手裡,所以這個女人以及黃建國都來到了婺源。”吳楚山人心下已
是明瞭。
“山人分析的極是。”馮生說道。
吳楚山人想了想,還有點不解的問道:“公安系統紀律森嚴,你和這日本女特務睡在了一起,豈不是很嚴重
的錯誤,觸犯了黨紀國法了麼?”
“唉,為了革命事業,我這也是迫不得已,唯有犧牲自己了……”馮生苦笑道。
吳楚山人嘿嘿一樂,不無揶揄的說道:“說的也是,為革命事業,你都快要累的虛脫了。”
馮生面色頗為尷尬,念頭一轉,急忙從衣服內袋裡掏出了那塊舊羊皮,遞給山人看。
“這是假的。”吳楚山人手中拿著那塊舊羊皮,反覆的看了看,然後淡淡說道。
“你說什麼?假的?”馮生愣住了。
“真的格達預言,那是一塊極古老破舊的羊皮,寒生給我看過,而這塊則明顯的不一樣,這是一塊刻意做舊了的新羊皮。”吳楚山人解釋說道。
“可這就是金道長交到首長手裡的那塊啊……難不成,是金道長掉了包,送了塊假羊皮給首長?”馮生自言自語道。
“絕對是金道長耍了首長,這是塊假羊皮預言,我認得出來。”吳楚山人將手中的羊皮甩給了馮生。
“那真的呢?”馮生說道。
吳楚山人沉思著說道:“寒生天性淳樸,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