覺得相當的驚訝,其他人也都露出疑惑的表情。
“怎麼可能!你覺得別人是傻子嗎?”劉思哲嗤笑了一聲。隨後就把楚琛剛才說給他聽的事情,又添油加醋的給大家複述了一遍。聽得大家是目瞪口呆。
“居然還有這種事情!”
董胖子一臉無語,隨後就有些忿忿的說道:“楚哥。我覺得劉哥說的對,你就是太好說話,在那種情況下,你還同情個屁啊,千把塊錢的東西,換了幾十萬,那傢伙知道了罵你傻冒不說,估計連睡覺都給笑醒了!”
“少說兩句,楚哥這叫做胸襟寬廣!”
蘇錦寧白了董胖子一眼道:“有道是得饒人處且饒人。做事不要做得太絕,要知道,善待別人就是在善待自己,給自己和別人留有餘地,也給自己和別人一條退路,何樂而不為呢?”
董胖子反駁道:“寧寧,你這話說的是有道理,但那也要看到底是什麼事情,咱們平常生活中。和別人有矛盾時,得饒人處且饒人這話是對的,但他們做的是什麼事?對這種人,就應該像嚴冬一樣殘酷無情!”
說著。他用力揮舞了一下手臂。
蘇錦寧揮了揮手:“得得得!那你說,現在應該怎麼辦,難道你還想找到對方家裡去?”
事情都過去了。董胖子當然不可能這麼做,訕訕一笑道:“我這不是提醒一下楚哥。今後遇到這種人不用對他們客氣嘛!這個……楚哥,我剛才可不是說你是傻冒。你別見怪啊!”
楚琛呵呵一笑道:“這有什麼好見怪的,況且你說的也對,有道是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對於這種人確實不能太過仁慈。”
“好了,咱們就別說這掃興的事情了。”
劉思哲開口說道:“琛哥,剛才不是還有四塊清晚期的古墨嘛,正好我也用的到,一會勻兩塊給我唄!”
董胖子馬上也反應了過來:“哎!這種古墨價格不高不低,用來寫字正好,劉哥你不能獨吞啊!”
楚琛說道:“我還要給父親和師傅各留一塊,你們最多隻能拿一塊。”
劉思哲見楚琛這麼說,就對著董胖子說道:“我說胖子,就憑你那毛筆字的水平,用用墨水就行,這種古墨實在太浪費了!”
董胖子聞言就有些不樂意了:“哎!劉哥,我練毛筆字的時間,可不比你短,你這話說的就太武斷了吧!”
“切!你的字我又不是沒看過,就你那水平,比初學者也好不了多少!”劉思哲一臉的鄙夷。
“得!既然你要這麼說,那咱們一會到楚哥那比比,怎麼樣?”
“比就比,WHO怕WHO啊……”
說著,兩人就好像鬥雞一樣互相看著對方,那模樣,讓其他人都忍俊不禁。
…………
雖說,劉老對楚琛非常和藹,而楚琛也不怎麼害怕劉老,但對於其他人來說,劉老的氣場就有些強了,就算是劉思哲平日裡沒事,他一般也不會去劉老那。
因此,到了玉華庭,董胖子等人就先去楚琛那邊休息,而楚琛則和劉思哲一起,前去拜訪劉老。
劉琴舒看到楚琛和劉思哲一同前來,就笑著說道:“喲!阿哲你怎麼和阿琛一起來了,不會是又闖了什麼禍,要阿琛幫你求情了吧?”
劉思哲聞言一臉無語道:“姑姑,我難道不能和琛哥探望一下爺爺?再說了,我又不是三歲小孩子,怎麼可能一直闖禍?”
劉琴舒搖了搖頭:“你到是沒一直闖禍,但你這些年來,讓家裡省過心嗎?”
“好了!好了!姑姑,您就別老生常談了,說的我耳朵都快要生繭了!”
劉思哲一邊說,一邊把劉琴舒推進了屋。這些年來,劉琴舒一直對他說,要乖一點,學習要好一點,要聽父母的話等等之類的事情,雖說他也知道這是對他好,但這麼多年下來,他對此實在有些受不了,這也是他不怎麼來劉老這的一個原因。
“你這小子,又嫌我嘮叨了吧,我跟你說,你年紀也不小了,在我們年輕那會,都已經是當家作主的人了,有些事情,也要為家裡考慮考慮。就比如說王小月吧,我們其實也不反對你們在一起,但她家對你今後的路沒幫助……”
還沒等劉琴舒把話說完,劉思哲說苦笑道:“姑姑,這事咱們不是已經說好了嘛,只要我畢了業,三年之後能夠達到家裡的要求,你們就同意我們的事情了,這事你總不會反悔吧?”
“你呀……”劉琴舒本來還想說些什麼,不過最後還是把話嚥了回去,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