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拿捏穩了,基本就成了。剛才已經讓御膳房的人做了冰糖肘子。”三春衝啟人眨眨眼“請恕奴才擅自做主,說是王爺親點的。”啟人揮揮手錶示不介意,然後卸下身上通行宮禁的令牌遞給三春“還要麻煩春姑娘跑一趟銀作局。”三春垂眼接過令牌,盯著四喜,張了張嘴終究沒說出要囑咐的話,退了出去。
油膩的肘子拌飯,四喜吃了兩頓,每頓兩碗,似乎一張嘴就要吐,那也一口口的硬往裡送。啟人時不時的用手按揉四喜的關元穴,順時針從右往左的揉弄腹部,一天一夜後,翡翠男根探出了頭,兩人大汗淋漓對視一下,都露出欣喜的表情。啟人用攝子將頭夾了夾,夾出一段兒後,終於用手握住根部扯了出來,四喜“啊哈~~”了一聲,頓覺下面空虛,舒服得不得了,提到嗓子的心也終於慢慢落了回去。啟人看看癱倒在床上的四喜,舉了舉手上的男根道“這禍害人的東西,你還有幾副?一塊兒拿出來吧,這樣總是唬我,遲早為你操斷心肝不可。”本來是調笑,說到後面卻有些哽咽,四喜費力的摸摸他臉“快別再有了,姬鄲的東西本是讓我當的,就這麼兩套,也真真要了我的命啊!”拼命掙扎著摟上啟人的脖子“你要是操斷了心肝,我也得疼死,”然後按了按胸口。啟人累極“這幾年,真真假假的甜言蜜語沒少聽你說,屬這句最順耳。”兩個蹭了蹭鼻尖,交頸而眠,頗有些你濃我濃的味道。
意識消失前,啟人喃喃道“跟我走吧!”朦朧中似乎聽四喜回應“好啊!”
四喜下面傷得厲害,宮裡醫治不便。軒轅王朝有規定“宮嬪以下有疾,醫者不得入,以證取藥。”一般,宮女太監都不敢生病,因為生病不得就醫,只好自生自滅,私下裡,肯出銀子有門路的太監宮女,頂多也就是找御藥房的學徒私下授受些藥材胡亂吃下。而有品級有權勢的大太監生病以後,為了杜絕傳染宮娥內侍,也都是申令在宮外自家宅子裡請醫問藥,太醫院的那幾位太醫雖然不能說是擺設,但也不是一般人能勞動得起的。
於是啟人連個商量都沒打,一頂軟轎就把四喜帶回府邸,請了王御醫過府問診。
天閹(第12章)
王御醫並不認得四喜兒,只見一人著水蘭色衣衫躺在床內,表情哀怨。傷的位置很蹊蹺,瑞王爺也不似這般狠辣的人啊,一把邊脈一邊揣測床上這位的來歷。瑞王爺假裝與己無關的說道“這位是內人表弟,本是進京投奔親戚,不幸在城郊遇到悍匪,遭受此等劫難,哀極,還望大人施以援手。”四喜忍笑看向啟人,敢說皇上是悍匪的他是第一個。王太醫做了然狀頦首,略微說了幾句開解的話。宮裡亂七八糟的事兒他見多了,瑞王爺這點小九九,哼,他有數得很,那些話裡,投奔是真親戚是假,遇劫是真悍匪是假。不過瑞王爺這番話既全了他二人的臉面又給自己禮遇,他樂得裝糊塗,也不吝嗇那揉合著同情、可惜、感慨外加悲憤的表情。
望聞問切十分細緻,開了方子,告知瑞王爺自己有祖傳專治創傷的藥,一會兒讓人送來,又道“在那處結痂前只能吃流食。”然後另寫張單子給啟人,用手拍拍單子說“此人早年做下過病,雖無大礙,但是畢竟傷了根基,又遇這遭劫難,養護不好落下病根就再難維護了,到時每用一次,那處就會掙裂,所以想要痊癒,沒有百日的功夫可不行。”啟人細看,原來是用幾味養護的中藥煮玉磯。
晚間,啟人領著兩個小廝在四喜屋內架了兩個藥爐,支了兩壺藥,囑咐四喜一定要按時吃,然後拿著個托盤坐到四喜旁邊,只見上面擺著各種色澤樣式的玉磯,無論是橢圓的、稜型的、多邊的還是方的,邊角都十分圓潤,四喜隨手擺弄,挑了幾個託在掌中把玩,然後靠在啟人身上。
味道不對,四喜轉過頭在啟人身上使勁嗅嗅,狐疑的看了看他,又在領口嗅了嗅,除了啟人的薰香還有胭粉的味道。挑眉問道“我是你哪房內人的表弟啊?”“哈,”啟人以為他要質問自己剛才去哪兒了,挑走四喜手中的玉磯,放在一個藥罐中“你知道這是用在哪兒的吧?”看四喜眼睛瞪得圓圓的,啟人呵呵笑道“別弄混了,那邊的是上面吃的,這是下面吃的,”啟人親了親四喜臉頰“王御醫的祖傳藥方抹上了?”四喜鼓腮不答,啟人用手背撞了撞鼓起的腮,噗一聲撒了氣,四喜再鼓,啟人用指尖輕輕的再捅,噗,“啊哈,有趣。”
總管太監牛大過來請安,問啟人晚上睡哪裡,啟人想了想,說“紅玉那兒吧!”四喜詫異的看了看啟人,啟人雙手捧了他臉,在嘴上廝磨一通,“都知道我帶回來一個人,冷落了各處,她們與你為難,我會心疼的。”四喜冷著臉看啟人瀟灑離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