歲,小雞子還和三歲娃娃一般大,求醫問藥不果,終於死了心。丁禁衛灰頭土臉的帶著老婆孩子去求族裡的權貴,見過權貴的氣勢與家宅,私下裡也說,孩子享受不了齊人之福多食些金銀之祿也好。
權貴單手支頭,一邊砸巴著嘴喝茶一邊兒拿眼睛掃看四喜,看似機靈清秀,頗為滿意,對丁禁衛說“跟著我好歹有出頭之日,總比在你們眼前吃苦受窮強,一時心疼捨不得,孩子的大好前程就毀了,你說是不是?”四喜娘用手捂住嘴眼淚巴巴的往下掉,四喜家本不窮,日子跟權貴比不得,但是好歹也算殷實,送孩子上門是不得已。聽了這話就很難受,因為同樣的話她相公也說過,是跟收養的三春、二鳳和大妞的家人講過的。
四喜用手把玉柱往裡頂了頂,疼,才進去一半就頭暈得厲害,下巴擱在石磚地上心裡難受,手下不敢停,如果是老三和小六弄,不知輕重的一定會讓自己受傷。
那年燒了利市祭過祠堂,四喜就算權貴的乾兒子了。
小的時候,三春兒經常來找四喜玩,扯根紅線兩個小孩就在葡萄架下玩翻鼓,權貴躺在院子裡曬太陽,四喜印象中最好的時光恐怕就是這段日子,權貴對四喜很好,溫柔和善就連呵責都帶著好聽的尾音。
一般下午時分,權貴就會衝三春說“春兒,時候差不多了,回去幫你媽摘菜吧!”三春痛快的答應著跑回去,四喜就去廚房端藥。權貴一碗他一碗,爺倆個在院子裡喝了,權貴讓四喜褪下褲子,院子裡的茉莉花香四溢,權貴躺在榻上,四喜有時跪坐在他胸膛上,有時立在榻邊,權貴的手由輕到重慢慢的捏著睪丸,四喜時而發出忍耐的“嗯,嗯”聲。權貴總說四喜送來晚了,有心進宮的孩子一生下來就得這麼侍弄,只要揉碎了,陰莖也就再也不挺了,以後就免了受那一刀之苦。幸好四喜是天閹,雖說晚了,影響不大。
“嗯,嗯”四喜把玉柱又往裡捅了捅,冷汗直冒,老三倒了杯茶遞到四喜唇邊,四喜不瞅他,張嘴喝掉,又把臉貼在地面上,玉柱往裡慢慢的推了推,“疼,啟人我疼死了,你在哪兒呢?”四喜心裡祈禱啟人馬上知道這事兒,快些來救他。
天閹(第4章)
心裡不停的默唸“啟人,啟人,救我。。。”,老三見他遲遲不再動,嘆了口氣說“還有一半在外面呢,這要是讓權總管看見了,指不定就得一腳踩下去呢。”四喜顫了顫,這話他聽進去了,權不義那王八確實幹得出來。老三動手倒了杯茶水,順著屁縫一點點兒的往裡溜,潤滑了一下,再把玉柱往裡推了推。四喜的視線漸漸模糊,朦朧中好像看到了啟人,還是第一次見到的樣子。
那會兒子天冷,四喜急著出宮,快到門口的時候又躊躇起來,遠遠看去,好像是賈六當值,賈六這個王八羔子,每次見到他都要扒下褲子好好看上一會兒,不揉弄夠了是不會放人的。轉身往回走,走了一段覺得不妥,咬咬牙立時轉身,準備往門口去。這時有人噗嗤一笑,悠悠說道“這不是菁華殿上的直殿監嘛!”
四喜側轉身一看,是瑞王爺啟人,上前施禮請安。啟人揹著光神情看不大清,氣度從容雍華,衝他微樂,嘴邊就哈出一股白氣,四喜心中一動,想說,王爺您的耳朵真大。啟人臉型偏瘦,眼似銅鈴,一雙大招風耳掛在腦袋兩邊,活像個猴子。一開始四喜也以為他是肩寬體瘦的書生呢,脫了衣服才知道,啟人的腦袋就像後天嫁接的,胸腹的肌肉實在是發達得讓人害怕。不過最初那陣兒讓四喜納悶的倒是,他一個專門灑掃廊廡的小太監,瑞王爺怎麼知道的?
啟人走了兩步到四喜跟前,伸出一根手指挑著四喜的下巴“你這來來回回的,玩什麼呢?”啟人的臉近了些,四喜恍惚片刻,覺得直視王爺不妥,微垂眼簾剛要答話,就聽到啟人在耳邊呢喃“半個時辰後,御花園神仙池見”。回過神的時候,瑞王爺已經離去,空氣裡殘留著貴族身上特有的薰香,四喜不自覺的嗅了一下鼻子,王爺見他幹什麼?這瑞王爺向來習慣依紅偎翠,丹青屏障裡恣意狂蕩,詩詞曲斌無一不精,沒聽說好男色啊,可那神情暖昧得就像是要行苟且之事,難道是自己想錯了?
四喜站到神仙池旁邊的時候,並沒見到啟人。神仙池之所以叫神仙池,是因為一潭水次遞分段呈現不同的色彩,明亮的黃、澄淨的綠、豔麗的紅,五彩繽紛,雖清澈卻不見底。傳聞池底有靈獸,因為它的遊動所以不同時辰,每個位置顯示的顏色都不一樣;也有說是海底長了奇怪的水藻,隨著水藻的浮動,池水顏色才會變化無常;也有說是高祖皇帝為了博寵妃一笑,用紅、藍寶石,翡翠和瑪瑙輔滿池底才會流光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