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說情。打量了一下屋裡的三個太監,遞茶的小太監垂手立在地當間,另外兩人靠近窗戶都豎著耳朵聽屋外講話。四喜本來就跪著,趁機把身子又縮矮了些,往桌子的陰影裡蹭了蹭,垂著頭舉起袖子,假裝捂臉冥思,從縫隙裡留意三人的動靜,快速的把袖籠裡的條盒揣到懷中,剛才來的路上,靠近窗戶略顯老成的那個一直盯著他的袖子瞅,似乎發現裡面有東西。不一會兒,權不義進來衝著小太監說“你先請權大爺去西廂房,我一會兒過去。”
小太監出去了以後,權不義盯著四喜瞅了會兒用長指甲挑開盒蓋兒“聽說你是以後庭得寵?這後宮裡但凡沾著yin亂兩個字的,都沒有好下場,菁華殿的春香你記得吧?”四喜當然記得,她和侍衛私通,被炸爛了下體。只要一想到自己的後庭有可能被炸爛,四喜渾身打顫哆嗦個不停,三分怕表現成七分怕,權不義很滿意。
“嗬,你也有怕的時候啊?還以為權不貴的兒子,跟爹一個樣兒呢,小貴子在銀作局怎麼也算個從五品,就沒見他得瑟過誰。”說到這兒權不義神色有點兒得意,不知道的還以為這幹兄弟從來就沒有過什麼不合呢。權不義忽然又說“小貴子到銀作局以前一直是在銀庫做事兒,你從小可沒少被調教才對。這盒子裡的是先帝用過的,沾著天子的氣兒,你也算有福之人,王爺的皇上的都被你見識了。”一扭頭指著最粗大的那個對立在旁邊的兩個太監說“老三小六給他用上,我回來前不許拿掉。”
權不義出門了,兩個太監走了過來,四喜躲了一下,年輕那個叫小六,皺眉不滿“你還害羞?更害躁的事兒也不是沒做過,怕什麼?”語氣裡滿是鄙夷,恨得四喜牙直癢癢,又不得不哀求道“不勞哥哥動手,我自己來,您省省勁歇歇。”“呵,還登鼻子上臉,說起風涼話兒來了,輪得著嗎你?”又上來拽,四喜一著急,袖子裡一通掏,連銀票帶面首都掏了出來“您二位尋尋好,兄弟我自己動手成嗎?”銀票是小額的,原本是要讓春兒著空帶給爹孃,匯通銀莊五十兩,面首是給春兒買的金荷花與綠頭簪,老三和小六換了下眼色又瞧了瞧東西,小六撿了起來後說“我們也不是一定要為難你,公公發了話,你也聽見了。”
老三把男根遞給四喜,四喜自己慢騰騰的褪下褲子,聽到咦一聲,想必是他們看到股間的鈴鐺了,也顧不上害臊,滿臉羞紅的拿起男根往後穴裡塞,太大而且沒有潤滑,不易進,進去的那一小截,因為雕著龍鳳呈祥的花式,表面凹凸不平,硌得肉壁直疼。老三看四喜咧嘴的難受樣,從懷裡掏出一盒胭脂到他面前,本來是給對食的宮人買的,先前隔窗聽到四喜在王爺那兒得寵就留了個心眼,及至見了四喜的東西便做個順水人情,四喜摳了點兒胭脂膏子做潤滑,一點兒點兒的往裡硬撐,憋得臉通紅。
權不義說對了,權貴沒少調教他,從鵪鶉蛋到雞蛋都往後面塞過。權貴在過繼給權雲海之前本家姓丁,族裡進宮當太監的侍候了三代軒轅王朝的皇帝,世代承襲的就是在銀庫點庫。丁氏家族靠著他們從庫裡夾帶出來的銀子發跡,所以有資質的孩子在少年時就被挑出來,做為進宮候選人,最基本的就是訓練如何用穀道夾帶銀兩。點庫的人進庫出庫均一絲不掛,防的就是掖藏,而訓練得力的一次能帶出五錠金子,這是秘而不宣大家又心知肚明的事兒,就看誰有本事,雖然因為貪婪,金子多了留在穀道裡出不來撐死的也大有人在,可是族裡並不以為恥,反而頗多尊重。
四喜他爸也姓丁,和權不貴是遠房親戚,本來沒什麼來往。四喜他爸住在山東,生得人高馬大,為人個性十分豪爽,家境小有殷實在衙門裡捐了個衙衛,四喜他媽是大戶人家閨女,書香門第。不知怎麼兩人就有了來往,一來二去私定終身,四喜媽家裡雖然兄弟姐妹不少,可是嫁出去的丫頭配的小廝都是有頭臉有仕途,怎麼也不同意跟個衙衛不清不楚不明不白的,把姑娘鎖在繡樓裡一日只派個老媽子送去三餐。
丁衙衛夜半潛到院裡砸了鎖救人出逃,兩人往京城投奔,路上丁衙衛山盟海誓,絕不再娶也不納妾,一生一世只跟小姐白頭偕老。丁衙衛還立字為證,焚天敬地白紙黑字留在老婆手上,感動得四喜媽以身相許以命相付。到了京城憑著本事和機靈,丁衙衛走親戚鋪人脈,終於從丁衙衛熬到了丁禁衛,守著紫禁城吃上了皇糧。
萬事順心,唯獨多年無後成了別人背地裡指指點點的笑柄,四處求醫問卜,有個半仙給四喜媽算命時說,他們前世造了孽,今生註定斷子絕孫,只有多做善事積德或許會有回報,人到窮途什麼都信,兩口子先後收養了三個女兒,終於誕下四喜。四喜長到六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