近日的焦慮悄悄告訴四喜,說起宣德讓他去試探首輔的事兒,他覺得滿祿似乎也得了宣德旨意,攪到首輔幕僚當中,揣測滿祿可能亦是宣德心腹,而且正在重用,四喜一聽,忘了計較啟人今天在首輔府中的輕佻,也皺著眉一道為滿祿的事兒發愁。
天閹(第29章)
啟人見他眉頭緊皺小嘴緊抿,忍不住噗的一聲笑出了聲,“看把你愁的!”單手撫上他的眼角眉梢一路劃下將來,沿著白晳的脖子撫弄又低頭聞聞,四喜身上有股淡淡的藥草氣息,啟人鼻息噴在他脖子上癢癢的,“最近在吃什麼藥?”啟人扯著四喜的領口露出一邊臂膀,張口咬了下去,力度不重,四喜輕啊~了一聲“還是老樣子,就那幾副藥。”啟人順著扯開的領口把手探到四喜內裡去摸胸口“好幾日沒見了,可曾想我?”一句話勾起心喜心事,想到頭天的夢,臉紅不已。見四喜不答,啟人的指尖虛浮著在四喜胸口打圈另一隻手撫在腰側大拇指上面滑動,其餘四指撥彈按壓像彈弄古箏一樣揉弦顫動,四喜啊哈一聲挺起胸脯逢迎著扭動身軀。
啟人在他耳邊呵呵一笑,四喜知道啟人是笑自己經不住挑撥,可身體忍不住輕輕擺動,三年了,啟人對他身上的敏感帶了如指掌,就像自己對啟人的瞭解,四喜背靠在啟人懷裡,雖然喘息急促,手卻悄悄的環住啟人膝蓋,一根手指沿著腳彎劃到大腿內側,呵呵“呼~”出一口氣,四喜感覺胸口處襲來一股微弱的熱浪“小東西,學壞了。”啟人右手仍停在四喜胸口聽顆粒上,大拇指片刻不停的託動撥弄,再用無名指連續震動按壓,左手滑動到左一顆顆粒上同樣的手法卻是先連續震動按壓再用拇指託動撥弄,左右手同時動作既配合又不同,搞得四喜哈哈哈哈的像小狗一樣急喘,啟人脫了四喜衣服把他向前壓,讓四喜兩手扶在窗臺上,膝蓋跪到炕上,四喜胸口的顆粒自然下垂,肉感更強,啟人兩手不停,頻率越來越快,嘴辱貼著他後背,一點一點的沿著脊椎碎碎的親,四喜大腦一片空白,雖然在床上也時常想起啟人的風流作派還有一幫嬌妻美妾正妃偏房,有時也想在床事上拒絕一下耍耍脾氣,可是一到啟人手上就變成欲罷不能異常迎合了,根本就丟不開,啟人,如果他不是王爺,真想找條狗鏈子把他拴到身邊。
窗外的小羊配合的咩了個不停,想必是傷口痛得忍不住了,剛才啟人一點點沿著脊椎親到尾骨的時候四喜就已經渾身亂顫,震得前面的鈴鐺叮叮直響,啟人笑笑說“如果是菊花,你就給我品蕭。”四喜猛烈的搖頭左右晃動,勉強說出“不。。。不。。。”“如果是桃花我就舔你後面。”四喜紅了臉不動,在他剛才扭動的時候薄銅籤已經彈了出來,啟人不看也不摸,低聲問他“是什麼?”四喜轉轉眼睛想了想,不好意思的說“是桃花”“你個小淫蟲,我就知道。”啟人探手摸上那小小男根,指甲在尿道口處劃來劃去,四喜身上這一兩肉就這個地方敏感,忍不住抽氣“呃~呃~”著側臉貼到格子窗上,啟人抓了他的兩隻手扶在四喜自己的後臀上,四喜的重心就都集中到臉上,撥出的氣吹得格子扇上的紗面噗噗直響,啟人低沉著嗓音對四喜說“扒住!”啟人兩手撫在四喜的手上掰開四喜的臀縫,探出舌尖伸了進去,啟人真是天異稟賦,不僅耳朵大舌頭也長,舌頭兩側一卷就成了個細長條,一點點的探到四喜穀道內,四喜忍不住大聲的“啊~啊~”出來。
窗外有兩個人,蹲在牆根處,互相推搡著押低嗓音“輕點兒輕點兒,別亂動。”“我看看,就看看。”“看什麼看?一會兒驚動了,把你騸成那羊。
”小羊不滿的咩~了一長聲,啟人撲哧一笑,伏在四喜後背上,在他耳邊低語“呵呵,你乾爹的嗜好可算有人秉承下來,聽牆根都成了家風。”
四喜臉上不好意思既是羞愧又是著惱,自從權貴死了以後家裡的僕役大姐兒該辭的辭該遣的遣,現在院裡算上羊一共就三口半人,窗裡一個窗外一對,好麼,他四喜好歹也算一家之主啊,他在這邊兒表演活春宮,那邊兒兩個活人和一隻羊看上熱鬧了。四喜扭頭想跟啟人說話,正對上啟人的嘴,啟人唏唏唆唆的一通親,親到四喜差點兒昏厥,終於鬆開嘴道“怕我說出來,玩美人計啊?”四喜惱了“才不是,你讓那個護衛整昏他們,”啟人哈哈大笑“不怕,讓他們看好了。”說著又湊了下來,四喜說什麼也不讓親了,一邊掙扎著脫離啟人一邊說“那明兒我整死他們滅口”本來是開玩笑的話,嚇得窗外廚娘媽呀一聲被老李捂住了嘴,啟人哈哈笑得不可自抑,啊咔一聲咳,外面噗噗兩聲,廚娘和老李被打中睡穴應聲而倒“現在可以了吧?”張開懷抱攬過四喜,四喜紅了臉小聲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