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態,但卻一副清麗秀美之姿,宛若仙子降臨,叫人看在眼裡,心神不禁為之一蕩。
同治皇帝悠然吟道:“嫵媚一臨滿園春,才貫古今一佳人,倚欄未動心已動,不意今日雙飛時。”
阿魯特氏聽到同治皇帝吟的這首詩,掩口吃吃一笑,“皇上的這首詩做得極好,只是未免失之輕褻了。”
聽到皇后誇讚自己的詩做得好,同治皇帝極是高興,正要上前,阿魯特氏回身相迎,腳下卻不知怎麼絆了一下,站立不住,就要軟倒,同治皇帝旋身而上,從閣廊上眨眼就到了她身邊,一把將她抱在懷裡。
阿魯特氏凝眸一瞧,只見那同治皇帝頭上用一個黃錦繡龍圓便冠束著,正中鑲一塊白玉,發墨如漆,面如美玉,一雙眸子清清澈澈,宛似那夜空裡的亮星。
同治皇帝只有在看著心愛的皇后的時候,眼睛才會有如此的光芒。
奇怪的是,不知怎麼,同治皇帝的這雙眼睛,竟然令阿魯特氏想起林義哲來!
自從上次見面之後,林義哲那一雙清澈如水的眼睛,長久來一直令他魂縈夢繞,不能自己。
她也說不上,為什麼會對這個只見了一面的人,有這樣的感覺。
“皇上怎地不叫婢子知會臣妾一聲,臣妾好預備接駕,現在這個樣子,怎麼見皇上啊……”阿魯特氏覺察出了同治皇帝眼中的火焰,有些害羞地垂下了頭,低聲說道。
同治皇帝望著這鮮豔嫵媚、風流嫋娜的美人兒,笑得溫溫柔柔的,從懷裡掏出一條紫花汗巾,在鼻尖嗅了嗅,笑道:“你瞧瞧,這是誰的?”
阿魯特氏滿面羞紅,伸手欲奪,嬌嚷道:“皇上快還我。”
汗巾卻被同治皇帝收起了,他看著滿面嬌羞的皇后,笑道:“這巾兒已被我施了秘法,今兒正要讓皇后見識一下里。”
阿魯特氏一聽,心裡發酥,耳根也紅了,嬌哼道:“只不過是一件巾兒,有什麼可見識的?”
同治皇帝俯首在她耳畔輕吻,柔聲道:“此中妙處,皇后一會兒便知……”
阿魯特氏嗅到了汗巾上面發出的淡淡清香,一時間如痴如醉的,竟脫口而出:“那皇上就快讓臣妾見識這當中的妙處吧……”
同治皇帝看著嬌婉可人的皇后,一時間情難自禁,他身邊多少絕色宮女,也不知為他臨幸了多少,卻不知因何,仍是對這個皇后心動不已,生出一種與別人不同的情意。
他輕輕勾起懷內玉人那小巧的下巴,凝視著慢慢親吻了下去……
見到同治皇帝白日裡公然示愛,儘管周圍並無一人,但阿魯特氏仍不免慌亂,迷亂的念頭霎間在芳心內轉了千百轉,待朱唇被侵,頓象小女兒的初吻時似的渾身發顫起來,閉上美眸,嬌怯怯的任由皇帝品嚐、撫慰。
同治皇帝感覺到臂彎內的玉人彷彿被抽掉了所有的骨頭,正一分一寸的酥軟下去,她閉上的美眸是那般的嫵媚,她的急促鼻息是那樣的誘人,她俏麗的臉龐是那麼的柔美,她嬌顫不住的身子又是那麼的撩人。
同治皇帝將軟掉的阿魯特氏順勢放倒在地上的柔毯上,火熱地親吻愛撫她,動手剝起她的衣裳來。
阿魯特氏軟弱無力的反抗著,推拒著身上的男人,臉兒燙得難受,鼻息也燒得頭昏,腦瓜裡已想不了任何東西。
不一會,阿魯特氏身上就被剝得光溜溜的了,同治皇帝連她那隻小小的肚兜兒也不肯放過,直起身來略略欣賞了那蜷縮在軟毯裡的雪膩美人兒一番,再無法從容,然後便俯下身一分一寸的愛撫、親吻這絕妙的尤物。
阿魯特氏嬌吟著,身子彷彿一點點的融化。閣子裡十分暖和,廊上又有徐徐的輕風從簾子外透進來,吹拂得叫人都快成仙了,她只懶慵慵地躺在毯子裡,享受著那夢幻般的感覺。
當同治皇帝開啟阿魯特氏那雙雪膩的****,就看見中心的妙處已是淋漓溼透,幽秘裡亮晶晶的水光閃閃,雙腿嬌嫩的內側塗得一片滑膩泥濘。他欲一窮那美景,便略偏過身體,讓後面的燈光撒進幽暗處來,只見那妙物嬌嫩嫩、紅粉粉,嫵媚潔淨,不禁深嘆上天的傑作,心頭一團熾熱,突忍不住俯下頭湊到那中間,啟嘴罩到那嬌嫩之上,一頓綿長溫柔地親吻吸吮。
阿魯特氏只覺如痴如醉,又********,眼兒也溼了,忽想到自己的身子那裡怎好讓皇帝如此,忙伸手推拒,連呼“不可”,嬌聲道:“皇上快莫如此,折死臣妾了。”
誰知同治皇帝抬起頭來輕輕笑道:“此際無旁人,皇后不必害羞。這等絕妙滋味,皇后不嘗上一嘗,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