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有錢的林家,就那個在國際上獲獎的林偉業,他姑娘今天跟人訂婚,對,叫林慕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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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 驚天罪惡
這帳篷裡沒有人,只有一個被拉開的睡袋,上面落滿了灰塵。睡袋的邊上放著一個行軍水壺、幾包壓縮餅乾還有一個小號的登山包。
大半夜的不睡覺,這人難道是跑出去了?
我轉身走向了另外一個帳篷,不過這一次我沒有馬上拉開門簾,而是貼在外面仔細聽了一會兒,我尋思沒準人家是對小情侶半夜鑽一個被窩了,畢竟這帳篷是單人的。
我聽了一會兒沒感覺裡面有什麼動靜,就緩緩地拉開了門簾,一看,還是空的,不過……這帳篷裡的睡袋好像有紅色的斑塊。我趕緊點亮手機一照,確實是血跡,深褐色的,看樣子已經幹了很長一段時間,再摸摸睡袋,同樣是落了一層灰。
我鑽出了帳篷,四下裡張望著,沒再看到有人活動的跡象,我有點懵了:這帳篷的主人好像離開了很久了,可這團火是誰生的呢?我本來想喊兩嗓子確認一下,琢磨一下覺得還是低調點吧,這個哭風嶺實在是太邪性了。
由於剛才跟那送葬隊伍肉搏了一陣,我肚子有點餓了,就鑽進帳篷拿了一袋壓縮餅乾,開啟以後剛嚼了一口就吐了出來:“呸呸呸!怎麼像泥巴?這麼難吃!”
我坐在篝火旁邊,藉著火光看了看餅乾的生產日期……2009年4月12日!
我靠,這是6年前的餅乾!難怪已經發黴變質了!
我騰地站了起來,又看了看這兩個帳篷,我如夢初醒:帳篷的主人六年前就不在了,這些東西是他們的遺物!
從睡袋上的血跡判斷,傷者出血量還是蠻大的,在荒山野嶺裡要是來不及救治,死亡的機率相當大。當然,也可能那血是分別來自兩個人的,那樣就不好判斷了。
我鑽進了那個放著登山包的帳篷,拿著它到火堆邊上翻看起來,裡面有幾卷衛生紙和一個記事本。我開啟那個記事本查詢線索,忽然一張照片從裡面掉了出來,我撿起來一看,是一對情侶的合影,倆人看年紀也就是十**歲的樣子,女孩長相很甜很文靜,男孩也屬於陽光帥氣的那種型別,不過……
這女孩怎麼好像在哪兒見過?
我仔細回憶了半天,也想不起來在哪兒見過,就把照片放在一邊,看那本上都寫了些什麼東西。可是看了半天就發現寫了兩句話:哭風嶺是我們愛情的新起點,今天山裡有些怪怪的。
2009年,那還是一個沒有普及智慧手機、平板電腦的時代,隨身帶個本子記點東西也挺正常,就是這線索實在太少了啊。
我一邊烤著火一邊又翻了翻這個登山包,忽然我摸到了一個夾層,伸手一掏從裡面拽出來一張塑封紙……是哭風嶺的地圖!
我抓起地圖猛親了兩口,這東西簡直就是我的救命恩人啊!而且,這地圖上已經標註了我所在的位置,我趕緊拿出手機開啟電子羅盤,很快確定了我的方位,只要我沿著西北方向走,很快就能走上公路了!
我看了看天,這會兒黑得實在嚇人,要是現在趕路沒準會碰到更邪性的東西,不如在這帳篷裡湊合一夜,明天一早再出發。
我鑽進帳篷,把睡袋拖出來抖了抖,然後放回帳篷鑽了進去。雖然這些遺物有點��耍�勺鼙勸ざ呈芾湟�枚嗔恕�
我蜷縮在睡袋裡,眼睛一閉就昏沉沉地睡了過去。
也不知道過了多長時間,我感覺有什麼東西碰了我一下,我就迷迷糊糊地睜開了眼睛,頓時嚇了一跳:帳篷的門簾被拉開了,從外面伸進來一張佈滿刀疤的、蒼老的臉。
我抓起行軍水壺就要砸他,那張臉馬上消失了,我趕緊鑽出了帳篷,看見外面站著一個老頭兒,看樣子有六十多歲,臉上、脖子上沒一塊好肉,估計是年輕時候打架被人拿刀亂砍的。
“這帳篷是你的?”我問他,他搖搖頭:“那火是我點的,你大半夜上這兒來膽兒挺肥。”
我問他是什麼人,老頭兒沒說話,蹲在地上烤著火。我看了他一眼,不由得倒吸一口涼氣:這老頭兒的影子怎麼那麼長?好像背上馱了個東西。
我忽然想起了我脖子後面的高大雨,難不成這老頭兒也是被鬼上身了?
老頭兒烤了一會兒火,站起來對我說:“今晚哭風嶺不太平,你最好別到處亂走。”說完扭頭就走了。
也許是裝逼,也許是給自己壯膽,我衝他喊了一句:“不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