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收穫。
鳳吟到了映紅這,每當看到鍋裡白氣騰起,就感覺無限的踏實與美好,他總想,老師在就好了。
不過他也聽說了,老師家裡有一個美麗端莊,為人善良的師母,又有一對好兒女。
鳳吟還是把一年的事情與映紅說了,每當這個時間,鳳吟就感覺,一切都是好的。
他開始怕映紅老去,怕映紅離開,於是總是不等映紅感嘆,就提早離開。這個有點殘忍的習慣跟他三叔很像。
鳳吟得到一個訊息,也是袁四爺不願意看到又不得不吩咐的,就是子孫要分家了。過最後一個團圓年。
袁成恭歷年都不在家,今年難得回來一次,回來就是分家,心裡也是挺荒涼的。本來都是大家不想的,是真心的不想,而非貪圖什麼,但事到如今不得不分了,孩子大了要出門,意見不合也難調整,不如各自展得好。
瑞昌與北房子自然是長子長孫的,南院就全給了袁成恭,因為袁成恭這一段為家裡也收入不少,從衝按比例填補了錢給海升樓。
袁成恭把地裡都種了大煙,眾人一合計,收入按去年糧收袁成恭給瑞昌上賠償損失,至於後來大煙賺了多少,瑞昌不再過問,以後他不動瑞昌的地,愛種什麼種什麼。
至於地怎麼劃,也是以長孫為主。整體算起來,按照慣例,袁成恭是佔了便宜的,但一家人又談什麼便宜不便宜,袁成孝都沒說什麼。
難得有分家分的這麼平和的。至於三魁媳婦,因三魁已過繼過來,也就有了自己的一份田產跟房子留給兩個孩子。
在袁五爺那,也有三魁一份田產跟房屋,三魁媳婦的日子還是很好過的,他還是住在袁四爺這,袁四爺就把東西分了,但地窖裡的銀子,家裡的珠寶物件都沒動,這個留下祖宗的給長孫,他自己的愛給誰給誰。
分了家就少了很多心思,許多事務又得重新打理,鳳吟第一件事就是去櫃上取賬本。
鳳吟自己去了櫃上,正遇見七寸跟童安祺在商量事情,鳳吟說明來意,七寸顯然知道了分家的事情,道:“少當家來了。”
依然如果去一樣是帶著敬意與愛意的,鳳吟感覺有點難過,這個嚴叔叔自小對自己就很客氣,確實是把自己當主人對待,讓他好生不習慣,但卻培養起了一種優越感。鳳吟不知道是不是要感謝這個叔叔,如今看來,嚴先生期待的就是鳳吟真正長大成*人,長成了主人之後,對自己的這份感情。
鳳吟想到他三叔那些事情,就有些怒氣,他開始為七寸開脫,他決定認真查查賬,希望查出另一個真相。
鳳吟拖著賬本道:“就這些?”七寸微笑著:“再有就是今年的了,你看”
“哦”鳳吟道:“那不用,我就是按規矩走一下過程,沒別的,嚴先生不用顧慮。”
“不是,不是”,鳳吟這麼一說,七寸倒有點不知所措了,就更小心地為鳳吟摞好了冊子,並簡單做了介紹。
童安祺看他師哥如此小心翼翼有點看不下去,沒說什麼就轉身出去了。掌櫃的對一家買賣來說那地位舉足輕重,歷來就是掌櫃的對主人客氣,而主人給掌櫃的好臉兒。
鳳吟託著賬本往外走,童安祺在門口癟著嘴兒走換掌,鳳吟對七寸道:“童掌櫃好功夫。”
童安祺也沒客氣,道:“聽說少當家也好功夫。”
鳳吟呵呵一笑,沒搭理他。但走兩步,突然就想起了當初在“故人樓”初次相遇那一刻,於是轉回頭去對童安祺道:“童掌櫃,你那個兄弟哪裡去了?”
童安祺一仰脖爽朗一笑,呵呵哈,沒正面回答。
袁風吟收到賬本後的緊接著就是查賬,先大概捋了一遍整套帳目,因為帳目都是用古怪的密碼言辭寫的,並不能容易看懂。而又正因如此,文字極為簡練,也只是佔用了一本冊子。
其餘大多是瑞昌號的買進賣出,看起來比較容易上手。比較特別的就是瑞昌櫃上有一本標有《袁成仁記》的收賬冊,那是最近的一本收帳冊。
關於這個叔叔袁風吟自幼沒少聽到他的名字,當地人稱風流教師袁三魁,威震六陽鐵扇仙。
哪六陽鳳吟幼時並不知曉,只當是藥店大夫說的十二經脈中的手三陽足三陽的臟腑經脈六陽。後來走得路多了才瞭解到,以周口為中心,貫通南北,北延黃河,南至長江,分出四角,是一個龜甲葉子形,分別為安陽,濮陽,阜陽,信陽,南陽,洛陽,再往外,就出了豫州。
而鐵扇仙鳳吟就太知道了,袁教師屬於少年得志的富家少爺,雖說也是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