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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1. 收廢棋

水?”

盛淮安推不動他,彎腰攬過沈長序的腰,另一隻手抄著他膝踝,直接把人半抱了起來。

攬著沈長序,盛淮安感覺像抱了塊被冰凍住的手爐,他顯然受了風寒,身子在發燙,但身上又被雨潑得冰涼,水珠子全部抖在盛淮安的身上,辛九的傘白打了。盛淮安走了幾步到門檻,看外邊的雨珠子蹦不進來,她就要把沈長序放下來,結果他手勾著盛淮安的肩,沒有絲毫要鬆開的意思。

雖然說她習武,但是直立著抱一個成年了的男子,盛淮安還是有些吃力。辛九收了傘,看到盛淮安盤腿坐在門框前,沈長序摟著她,整個人都要埋在她懷裡了。男子看著虛弱,但身形算是頎長,窩在盛淮安旁邊好大一坨,看著像是落了水的大狐狸。辛九覺得之前猜錯了,這種看起來肩不能提手不能扛的男子,怎麼傷得了盛淮安。

辛九抖抖兩把傘,水珠子又打溼了還算乾燥的地面,她道:“怎麼回事?不接人回去?”

冰冷的水珠濺到沈長序的背上,還有幾滴落在沈長序臉上。

他貼靠著盛淮安前胸,把臉埋在她肩窩處,汲取著那份熱意。水滴順著沈長序的臉留到盛淮安鎖骨處,她推了推沈長序,道:“跟我回去把傷治了。”

她手一舉,方覺驚心,沈長序身上雨水和血水混合在一起,草木被雨打出了清苦中又帶著腥的味道,再加上沈長序估計身上被薰香醃入味了,掩蓋了沈長序身上的血腥氣。在沈長序拱進她的時候才聞得到。

對於美人,盛淮安總是寬容一些的,她抬手拍拍沈長序,似有什麼溫熱潮溼的東西低落在盛淮安的鎖骨上。

哭了?盛淮安略微低下了頭,看見對方脊背輕輕聳動著。

“是簫弦要把你整死,又不是你爹死了,你哭什麼?”盛淮安手腳有些忙亂了,她見過的男子,有在她槍下的有嚎叫怒罵的,有威脅的,有求饒的,卻唯獨沒有靠著她哭了的。她抬手想擦淚,又覺得沒有必要去安慰沈長序,僵在了半空。

沈長序側過一半臉,輕聲道:“幹什麼救我呢?我都要殺你了。”

哭沒哭,幹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