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想,夜逐寒是兩朝相國,名聲在外,一般人應該都認識,或許,礙在這個關係上,這個男人會放過她。
還有就是,如果這個男人找女人只是為了那個,應該也不會要一個已是蒲柳之身的女人吧?
誰知,男人就像沒有聽到一樣,沒有一絲反應,反而唇角勾起一抹冷魅笑意:“那我就告訴你,送你進來是做什麼。”
蔚景心神一斂,側首看向男人。
男人甩了一下頭,將馬鬃一般的亂髮甩了一些到後面,整張臉都露了出來,蔚景差點沒暈厥過去。
太恐怖了這張臉。
容顏盡毀、全部都是疤痕,沒一處好的東西。
“因為我得了一種怪病,必須用女人的血才能續命!”
怪病?血?
蔚景一驚。
用血續命,那
是不是跟電視裡演的那樣直接咬了她的脖子,將她的血吸光?
那那那樣還豈有活路?
強自壓抑住滿心的恐懼,她看著男人,故作輕鬆地微微一笑:“我的血不是處子血。”
“是不是處子血沒有關係,只要是女人的血就可以了。”
男人吹著氣,似乎想要將傾散在她頸脖處的頭髮拂開,蔚景心中大駭,莫非真的是她猜測的那樣?要下嘴了,所以。
她驀地從他身上站起,可下一瞬又被他的內力帶著跌坐下來,本能地,她又掙扎著起身。
驟然,一聲清脆的聲音響起。
兩人皆是一怔,循聲望去,是小瓷瓶。
是凌瀾送給她的那個裝藥的小瓷瓶,不小心從她的袍袖中滑了出來,跌落在地上。
怔怔看著那個小瓷瓶,她忽然想起瓷瓶的主人。
似乎每一次她有危險,他就會出現。
每一次,他都會救她於水火之中。
今夜呢?
凌瀾,你在哪裡?
鼻尖一酸,她竟然想哭。
緩緩彎腰,將小瓷瓶撿起,緊緊攥進手心,忽然覺得哪裡不對,她轉眸看向男人,只見男人的目光緊緊凝落在她手中的瓷瓶上。
“你哪裡來的這個東西?”
男人一字一頓,聲音從牙縫裡迸出。
蔚景一怔,不意他會這種反應。
頓時,腦中有千百個念頭瞬間閃過。
雖然很多她都抓不住,但是,至少有一點,她很肯定,那就是這個男人認識這個瓷瓶。
那麼
心中一喜,她道:“一個非常好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