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請給我再下五手棋的時間。”
王午劍仍舊泰若自然地說道。
“不行,不能放過這小子,他想拖延時間逃跑,官爺啊您快動手吧,再遲疑會生變吶!”
場下的牛風也懂得五手棋意味著什麼,便大聲叫道。儘管他渾身上下體無完膚,可並不影響他走路說話。王午劍打人的技術可算爐火純青,達到了傷其膚表而不傷其脛骨的最高境界。
“請吧!”
那捕快揮了揮手,身後兩個衙役走上前來,其中一人蹭一下從腰間解下手銬,做出強行抓捕的樣子。
“去吧,我會請求監賽官封局,等你解除了牢獄之災後我們繼續,嘿嘿,我還要贏你呢!”
白榮狡黠地笑道,當他辨別出來那繃帶哥是牛風后,心頭立刻高興起來,不管他惹了什麼禍而被打的不成人樣,能替他自己解決王午劍這個強大的對手從而保住他的冠軍頭銜就是大功一件。
“呵呵,今天算你走運,不過我得提醒你,下次,我會讓你輸的更慘!”
王午劍微微一笑,而後站起來面帶抱歉地看了一眼天橋圖魂和秦崢,最後跟著那捕快與繃帶哥牛風等人一併走向衙門。
頭頂著“明鏡高懸”匾額的縣太爺端坐在公案之內,如狼似虎的衙役分列兩班,驚堂木砰一聲脆響,兩邊衙役齊齊呼道:“威——武——”
“堂下何人,見了本官為何不下跪?”
縣太爺倒豎八字長鬚,不高興地喝問道。
“回老爺,小民跪不得!”
王午劍恭恭敬敬地說道。
“跪不得?為何跪不得?”
縣太爺壓制著內心的怒火問道。
“小民來自一個偏遠的山區,因大病才來城內尋求良醫。家鄉人素來認為雙腿是父母精能所化,平日裡以雙腿養活父母算是反哺,一旦得病則是雙腿歸還父母,這時候最忌諱下跪,縱然遠在千里萬里,一旦下跪,家中父母也會因此而大損陽壽,因此為了家中父母,實在跪不得,還請大人體恤小民之意,網開一面。”
王午劍十分誠懇地說完後,恭敬地鞠了一躬,之所以這麼做是因為他看著這縣太爺不像個糊塗蛋,更沒有貪官汙吏那種邪氣,想來也能秉公辦事。
“大人,草民也跪不得,您,您看我……”
牛風可憐巴巴地說道。
王午劍暗暗運功,右手小幅度地一動,卻是推出一掌,掌風中帶著一股強大的力道,正中牛風的右腿上。
牛風本來就裝出一副站立不穩的樣子,猛地遭到這一擊,頓時一個踉蹌跪倒在地上。
“呀,你偷襲我?”
“你閉嘴,你這刁民,居然敢當堂撒謊,若不是念你有傷在身,本官先賞你二十大板再說!”看到牛風睜著眼睛說瞎話,縣太爺把不快都灑在了他的身上,又看著一眼臉色微白的王午劍,說道,“至於你,本官就看到你的孝心上,姑且免你一跪。好了,原告先把狀紙呈上來。”
牛風身後一個鼻青臉腫的打手把狀紙遞出去,最終轉交在縣太爺手中。
縣太爺凝神看了一遍,臉上時不時閃過一絲隱晦的難耐之色。這一點,王午劍不動腦子也能猜到,想必是牛風在狀紙上提及了他是六道五堂之人,而六道五堂勢力大,他這個縣太爺自然也有壓力。要知道,他們可是上頭有人的主!
“你就是王午劍?他們狀告你無辜打人,你可有話要說?”
縣太爺問道。
“看得出大人乃是智慧通達之人,小民在訴說冤屈之前,斗膽請教幾個問題,不知可否?”
王午劍問道。
“嗯,說吧,本官向來秉公執法,絕不姑息養奸。”
縣太爺一本正經地捋了捋寸把長的鬍鬚說道。
“請問大人,賭博可算犯法?”
王午劍問道,對於這個世界的法律,他是個十足的法盲。
“當然犯法,依據我天朝法律,輸贏超過百兩白銀則算賭博,依據情節不同,處罰也各有不同!”
縣太爺道。
“那賭一千五百輛白銀會有什麼懲罰?”
王午劍問道。
“依照律法,賭百兩罰十杖,每遞增十兩加一杖,兩百杖封頂,賭一千五百兩白銀也就是一百五十杖。如果犯人體質差,囚禁一日可抵十杖。”
一旁的師爺回答道。
第七百一十一章 打官司【求訂閱^_^謝謝】
牛風身後一個鼻青臉腫的打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