湛,這樣的人,絕對是個可怕的對手!
“我是個路過的人!”
王午劍笑了笑,不緊不慢地跟上一子,又以輕慢地微笑注視著他。
“我不管你跟秦王堂有什麼關係,但是跟我做對的人一定不會有好下場的!”
雙眸閃過一絲惡毒的光華,白榮幾乎從牙縫中擠出一句話來。
“你的意思是你無法戰勝我,讓我輸掉這局棋?”
王午劍佯裝不懂地問道。
“做人,最好動動腦子,感到後悔之時,定然是付出代價之日!”
白榮道。
“呵呵,那我懂了,你落子吧,我決定在白字之內讓你無處可落,額,落也白落。”
王午劍很單純地笑了笑說道。
說完後,又把目光集中在棋盤上,不過心裡卻在嘀咕:修行者?什麼是修行者?自己就是一個修行者?那麼找到同類的修行者,也許能找到有關自己出身的東西!至少能打聽出與幽園相關的人或事。
王午劍的話差點把白榮氣的掀翻棋盤,然後大呼六道五堂眾同仁一起把他踩扁。
此時此刻,坐立不穩的不只是白榮一人,更有場下數百位六道五堂門人和鬥棋場看臺上坐著的白士雄。
闊臉方額彰顯著十足的霸氣,濃眉虎目中釋放著令人生畏的威嚴,手中把玩著一黑一亮兩顆鐵球,隨著心緒變急,清脆的碰撞聲也逐漸加快。須臾,對他身後站著的老管家輕聲道:“知不知道這小子的來頭?”
老管家名叫白福,跟隨白士雄幾十年,深知其性情,聽問後低頭答道:“從來沒見過,也許是個外地人,恰好路過!”
“去,立刻去查一查,應該與秦王堂脫離不了干係,能得到中隱另眼賞識的人,絕對不是凡俗之輩。該不該解決掉,你自己看著辦!”
“是,我這就去!”
白福微微一躬身,急匆匆走下鬥棋場。
棋盤上的局勢有一邊倒的趨勢,這讓白榮無法穩定神思奮起反抗,因為再不動手,他的“準備”便無法起到應有的作用了,右手很不自然地放在了懸掛在腰間的香囊上。
那是他賴以制勝的絕密法寶,名為“制勝錦囊”,表面上看起來是個香囊,可裡面裝的東西可不是香料之物,而是一種祖傳的毒藥名為:一秒控神劑。
這種毒無色無味,事後也無法查處中毒跡象,最重要的是能讓中毒者在眨眼之間聽從自己的指揮,不過也只有那麼小片刻的功夫藥效便會自動失散。但在對局中,一子不慎便會滿盤皆輸,只要控制對手走錯一子,便有了獲勝的把握。
因此一秒控神劑乃是白榮不敗的殺手鐧,面對王午劍這樣的強者,他也顧不上對方是個強大的修行者,再這樣遲緩下去,恐怕會露出馬腳。
正當他捏著一把冷汗準備暗下射出冰針的按鈕時,臺下突然間響起一陣不小的騷動。
“是他,就是他,無辜打人、勒索,各位官爺一定不能放過他,要為草民們做主啊!”
一個渾身上下纏著繃帶,卻不要人攙扶的男子指著王午劍大聲叫喧道,同他一起的還有十多個或鼻青臉腫,或身纏繃帶的漢子,另外,還有一隊精神抖擻的官兵。
好容易看到這樣一位棋力驚人的天才下棋,卻被他們莫名其妙地攪和了人群大惑不解,又氣又恨地瞪著他們。
然而人們對官軍總是避之不及,密集的人群早就讓出一條很寬敞的通道來。
一個捕快模樣的精裝中年男子手握鋼刀打頭,身後有十多個衙役分兩隊緊隨,個個神色肅然,如拘大盜。
那捕快首先給監賽官出示了頭號拘捕文書,這種拘捕文書有著不可抗拒性,那監賽官看後也不敢阻攔,任期執行公事。
“你,姓甚名誰,家居何處?”
那捕快指著王午劍冷冰冰地喝問道。
“姓姜,名聖哲,家居……,呃,官爺,不知道我所犯何罪?勞您如此興師動眾。”
王午劍不驚不怒地笑問道,當他看到那個繃帶哥時,心中已經瞭然。當動手打牛風之時已經料到了這種可能的情況,可沒想到來的這麼湊巧。忍不住暗自感嘆,眼看就要拿下這局棋了,經他這麼一鬧,定然無法是繼續了,也錯過了嚴重打擊白榮的機會。
“你涉嫌在公眾場合無理毆打他人,並致使其嚴重傷殘,現已有拘捕令在此,請你跟我回衙門一趟。”
那捕快義正詞嚴地喝道,一臉冷漠讓人不敢違抗其命令。
“我可以跟你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