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是自己同學,別讓人收拾了,咱反正也睡不著。”老二已經起來穿衣服。兄弟發話了,眾人就紛紛穿戴起來。陳麥知道呆不住了,跳下了上鋪。老六興奮得滿臉放光,挑選著武器,最後從床底下操起一根棒球棍,說沒準又要進村,再揍那幫山貨一回。陳麥嫌他無聊,一把奪了過來扔下。
“陳麥,你說駱駝會不會給山後的農民給捆了去了?早知道這樣,去年你真該辦了她,這不白便宜了農民嗎?”老六瞪著小眼說。
“這雞巴不行……大半夜的上山,黑燈瞎火把腳崴了咋辦?駱駝這事做得奇怪,給梁老師留個條,不是和梁老師有一腿吧?”老二唧唧歪歪道。
“你說這梁漢辰腦子是不是進水了,怎麼能想起來上山找呢?駱駝雖然猛些,但不至於半夜去爬軍都山吧?我們一個系的人撒上去也不夠啊,男男女女上去,駱駝沒找到,別黑燈瞎火自己出了事。”老四斜叼著菸捲,一邊說竟照著鏡子打領帶。
“老四你夢遊呢吧?上山找人打什麼領帶?”老五納悶道。
“要做個好律師,就得從現在開始衣冠楚楚,無時無刻……”老四眯著眼,一副得意相。
“傻逼!你快趕上咱們系賈銀主任了,聽說他蹲茅坑都要西裝領帶,否則就會活活憋死。”老大呵呵笑道。
“那算啥啊,你聽說咱們系竇老師的笑話嗎?後半夜一屋子都睡著,他騰地坐起來,光著膀子打領帶,然後和兄弟們說:咱們現在……開個會。”
“都別廢話了,快走,早把駱駝找著,早回來睡。”陳麥皺著眉拉開了門。
幾十個人已經等在樓下,有人還點了火把,弄得像要大幹一場似的。陳麥搖了搖頭,心中叫苦。
“操,這陣勢真雞巴行,咱這是去山上救人……還是……還是去村兒裡打劫啊?”老二結巴道。
陳麥吸了幾口入秋的涼氣,把心定了下來,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