腕,稜角分明的五官半面隱在陰影裡,顯得格外的深邃。
淡淡的道,“紀晚夏想不開尋短見了,所以你……”
“陸淮安你閉嘴吧!”林初冷著臉打斷男人的話。
毒舌也應該有一個度。
她是被迫停下腳步的,抬頭看著男人俊朗的五官,很認真的說,“晚晚是我最好的朋友,你不許那麼說她。”
陸淮安以為自己會生氣,但並沒有。
比起她一副完全沒自己的性格,他說什麼就是什麼低姿態,現在這樣橫眉冷對的模樣好像更順眼。
她是那樣高傲的性子,挺直了傲骨才是最美麗的姿態。
“你這是為了一個外人在跟我發脾氣?”
男人的嗓音平波無瀾,就連那雙黑眸表層也沒有太多的情緒。
林初摸不準他是什麼狀況,但他剛才說的話確實觸及到了她的點,現在也沒有心情去探究他話裡的深層含義。
“是,我就是在生氣,陸淮安,你別總是莫名其妙找我的麻煩,我脾氣沒那麼好。”
說罷,甩開男人的手,邁開步子往外走。
剛走了沒幾步,她就聽到身後有一聲極其不屑的低笑傳來。
嘿!她這個暴脾氣!
轉身,冷冷的瞪著他,磨著牙問,“你笑什麼?”
是覺得她那麼認真說的話都是在開玩笑?還是完全沒有把她的脾氣放在眼裡?
陸淮安慵懶的靠著門框,淡漠的黑眸此時竟染上了幾分意味不明的笑意,目光落在女孩腳背的位置。
他從公司回來還沒有換衣服,即使外面寒風瑟瑟,在溫暖的室內,一件襯衫就已經足夠。
袖口挽到手肘,露出精瘦的小臂,黑色西裝褲包裹著的兩條長腿交錯站立,左腳尖輕點著木質地板。
他身上那股淡漠冷厲的氣息褪去了些,取而代之的,是矜貴閒適的隨性。
薄唇輕啟,淡淡的反問,“你已經走了五步,沒有覺得哪裡有問題?”
拖鞋好好的放在沙發邊,怎麼她穿在腳上就成了那個鬼樣子?
顯然,還處在氣憤中的林初沒有聽明白男人所說的話。
好看的眉蹙起,順著男人的目光低下頭。
嗯,拖鞋穿反了。
……
林初晚上沒有吃飯,有點餓,再加上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