睡,到後來就直接歪倒在後座,兩條腿都縮在座位上。
睡著前,天還亮著,睡醒後,天色已經暗下來了。
車停著沒動。
林初腦子昏昏沉沉的,連自己是什麼時候睡著的都記不清了,她從來都不會在陌生地方睡的這麼死。
今天是見鬼了。
揉了揉眼睛,艱難的撐起身體,含糊不清的抱怨,“師傅,到了你怎麼不叫我啊?”
已經等了一個多小時的司機,一邊應著,一邊推開車門下車,“剛到,我還沒叫你就醒了。”
冬季天黑的早,尤其是還在下雪,林初不知道自己睡了多久,所以也沒有懷疑司機的話,只是覺得頭有點暈。
畢竟她是蜷縮在車座上睡覺的,所以有這種不適感很正常。
眼睛都睜不開,迷迷糊糊的從口袋裡掏錢包,“多少錢?”
拉開後座的車門後,司機隱藏的變態心理暴露出來,臉上的笑猥瑣至極,“小姑娘,叔叔不收你車錢。”
林初掏錢的動作瞬間僵住。
工地應該是極其嘈雜,處處都有照明燈的,而計程車所在位置,四周荒蕪一片,距離最近的一盞路燈,在二十米開外。
林初強裝著鎮定,抬起頭看向面露色相的司機,“你、你想幹什麼?”
不收車錢,那就不是為財。
司機‘呵呵呵’的笑出聲,在寂靜偏僻的角落裡,顯得格外的猥瑣。
脫下厚重的棉服扔在一旁後,開始往車後座裡擠,“叔叔就喜歡你這樣的高中女孩,又嫩又漂亮,也不知道是吃什麼長大的,面板這麼白,好像都能掐出水來,上個月叔叔帶過來的女孩,和你比簡直差遠了。”
富家女兒林初,從開始上學那天,出門回家身邊都有保鏢護送。
除非她自己偷偷溜號,或者是跟朋友在一起,那些保鏢才會暫時放假休息。
她所在的是上流社會,就讀的學校也是安城最好的,沒有經歷過這樣的事情。
看著似乎早已通世俗,心思卻極其單純。
司機沉重的身體壓下來的這一刻,林初是真的害怕了。
腦子白了好幾秒,開始手腳並用的掙扎,咬唇穩住話音,“你知道我是從高檔別墅區出來,身份就一定不是你能隨便碰的,你如果敢動我,下場一定好不到哪裡去,既然惹不起不如就放了我,只要我毫髮未傷,我家裡人就不會追究。”
再努力強裝鎮定,她也只是一個還不到十八歲的女孩。
說出口的話,雖然字字清晰,但聲音裡的顫抖卻不難發現。
冬天穿的衣服很多,裡裡外外好幾層,變態司機扯開女孩身上的棉服後,就已經氣喘呼呼。
被踹了好幾腳也不生氣,反而越來越興奮,“我管你是誰,既然上了我的車,那就是送上門給我摸的,周圍幾百米都沒有一個人,小姑娘你還是省省力氣吧。”
男人開始撕扯女孩的褲子,“乖乖的,會少吃些苦頭,叔叔不殺人,只想摸摸你,這細皮嫩肉的,比那些明星看著都要養眼。”
變態的心理,正常人捉摸不透。
林初的臉開始泛白,控制不住的劇烈掙扎,無法抑制的恐懼襲來。
她幾乎是尖叫出聲的,“滾開,你別碰我!”
狹小的空間裡,女孩不顧一切的掙扎,腦袋撞到車門,製造出的聲響格外明顯。
處於興奮狀態的變態司機控制住女孩的兩條腿,做模做樣心疼的說,“叔叔都說了不殺人,這麼害怕做什麼,撞疼了吧,來,叔叔給你揉揉。”
毛衣被撕扯開。
林初的身子剋制不住的顫抖,恐懼的眼淚如潮水般從眼眶裡湧出,緊繃的神經斷裂,“如果我沒死,我明天就殺了你!”
窮慌陌路的時刻,她摸到了一個冰涼的硬物,無論那是什麼,她只想用盡全力砸向男人的頭。
“草!”變態司機捂著流血的額頭。
痛苦的咒罵了一聲後,雙眼猩紅,一巴掌甩在女孩臉上,面露猙獰的去撕扯女孩身上的毛衣,“不喜歡溫柔,那就來點刺激的!在你殺我之前,叔叔先玩兒死你!”
人在害怕的時候,一定會想起最重要人,在心裡一遍一遍的呼喚,企圖遙遠的他能聽到。
十七歲的林初被噁心的男人壓在身下侵犯的這一刻,心裡想到的人,是陸淮安。
“淮安哥哥,救我……”
有耀眼的光**近,透過車玻璃,黑暗的車內被照亮,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