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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方才不是說了麼。”

聽了張必先的話,張定邊卻搖了搖頭說道:“非也非也,促居江南,偏安一隅的的吳主非但沒有讓吾彥做好防範晉軍攻擊的準備,反而滿不在乎的指斥吾彥太過多疑了,一心認為此事子虛烏有,反過來取笑吾彥讓晉軍嚇破了膽子,有些謹慎小心的過分了。”

張必先拍了拍腦門說道:“吳主真不是個東西,人家好心提醒他,居然毫不領情,還說些不中他的話。有違人君之道。”

聽得張必先如此說來,張定邊在心裡頭也是暗自點頭,覺得自己的這個堂弟雖然有些腦子不好使,不過還不是真的愚不可及,對於一些大是大非的事情還是有自己的主見的。

這般想來,張定邊心中不覺欣然一喜,不過眼下在漢王面前也不便置評,故而只要依舊說道:“一見吳主不同意及早做好防備,吾彥沒有辦法,只好退而求其次,獻上了鐵鎖橫江的被動防禦的條陳。這下子昏庸暴虐的吳主倒是採納了,吳主覺得不必勞師動眾,也不必浪費過多的國努徵召水師,訓練兵勇,只是拿出一點點花銷來造幾根鐵鏈之類的物件,也能夠防禦晉軍,這倒不失為惠而不費的好主意。故而吳主就嘉納了這一方策,允許建平太守吾彥依此行事。”

“這般說來,這沿江設鎖只是防禦之策了。”一個將領若有所悟的說道。

張定邊笑了笑說道:“千尋鐵鎖橫江雖然是防禦之策,不過也算是建平太守吾彥嘔心瀝血之作,除了讓東吳的鐵匠打造鐵鎖,橫江阻截之外,此人還令人又作鐵錐數十個之多,高達丈餘,還親自到江中勘探,擇其險要之地,暗置江中,使其暗藏在水面之下。便如設定了無數的暗礁,使晉國水軍無法順利通行,以逆拒舟艦揚帆而下。如此依法施設,也算是苦心孤詣,用心良苦了。”

張必先伸出舌頭說道:“此人步步設防,如此做法,豈不是將江面護衛的嚴密異常,晉軍又該如何破敵。”

“王濬功成,名留青史,自是亦非等閒之輩,他命人制作了方百餘步的竹筏數十,上置被甲持仗的草人,令熟悉水性之兵勇將士,身著水靠,推筏先行,鐵錐遇到竹筏便被撞倒。又令人作大火炬,長十餘丈,大數十圍,灌以麻油,置於船前,一旦遇鎖,燃炬燒之,烈焰飛騰,端是融金斷鐵,一時半刻便可將鐵鎖熔斷。船行得以無礙,配合岸上的步兵騎兵,終於一舉攻陷了東吳,自此東吳王氣黯然收場矣。”

張必先說道:“王濬將軍真是能耐不小,實在是令人佩服。”

“此人雖然厲害,不過矜功自大,徒成笑柄。不過單以事功論之,實在是蓋世之功。”張定邊在一旁介面說道。

漢王陳友諒笑道:“若是此番功成,張將軍便是我朝的王濬,本王定然大大的加封將軍和諸位有功的將士。本王覺得居然此計雖然行的,不過若是造那麼大的火炬,目標實在是太大了,若是讓朱元璋的岸上的炮火打中一發,恐怕那火炬就廢了。”

張定邊微微一笑,抬頭看著漢王陳友諒說道:“漢王洞見萬里,無不燭照,實在是聖明之至。世易時移,當年的火炬已然雖是利器,不過眼下卻不合時宜了。”

漢王陳友諒慌忙追問道:“那麼以將軍之見,我軍當如何破敵。”

張必先也忍不住了,在一旁對著張定邊嚷嚷的說道:“兄長,照你的說法,火炬之策已然不可行了,你有何破敵良策,快說與諸位將士聽聽,快要憋死我了。”

張定邊胸有成竹,雖然聽的張必先催促的厲害,依舊是不慌不忙的侃侃而談:“漢王放心,屬下心中已然有了一個法子。王濬當年用的是火炬,已然不足效法。我等不如改弦易轍用油鍋只要將油鍋燒沸了,不怕它多粗的鐵鏈子,都要熔化了它。”

漢王陳友諒一拍桌案子,對著張定邊大喝一聲:“好,果然是絕妙的法子,將軍此法,深得我心,我軍就依此行事,準備好用具,埋鍋造飯,將士們酒足飯飽之後,隨即擂鼓進軍,讓朱元璋那個龜縮不出戰額烏龜王八蛋看看我們的手段。火燒應天水寨,活捉朱元璋。”

帳中的將士,聽聞了陳友諒的號令,也都站了起來,齊聲歡呼道:“火燒應天水寨,活捉朱元璋。”

花開兩朵,各表一枝。戰且按下漢王陳友諒麾下的漢軍準備油鍋船隻,預備著燒斷應天城外橫在江面攔截戰船行進的鐵鎖不提。

楚流煙經過和馬秀英的一番密談之後,方才知道吳國公府邸裡頭的今日增加的侍衛,居然是朱元璋聽從了李凝絡的建議,從李善長的府邸裡頭裡頭給調派過來的。

楚流煙初聞此言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