次要更甚。如此一來,儘管希文公不在朝堂之上,可這責任卻是推脫不了的!”
“那要範師上京又如何說?”聽我說得溫溫然,狄青顯然急了,忙插話問道。
“首先:希文公既然心記著西北軍務,自然是不能顧慮那麼多,該如何做便如何做;其次,呂相如果知道希文公擅自回京,必然會百般詰難,希文公大可給他裝糊塗,來個你怎麼問我也不知道;最後,據寒生猜測,過不了多久皇上必會將希文公重新召回朝堂。”
“這第一條還說得過去,可後面兩條”范仲淹眉毛動了動,顯然是心中活動開來,“呂相是聰明人,他定會先讓皇上知道,而不會擅自來阻攔我;至於皇上會如何做,寒生你何來此猜測?”
“這猜測也很簡單。”我一笑,“當今皇上雖然比不上唐太宗,本朝太祖,但也不是完全昏聵之君。自己治下如此局面肯定心有不甘,雖說從宋開朝以來便受外敵侵擾讓如今皇上有些膽寒,但能改變讓史書好好記上一筆,皇上也必然樂見其成。”
“從呂相誹謗希文公而皇上不殺,僅以一個‘省身’發落,便知道皇上心裡還是有點想法,也知道希文公有治國之材!希文公大可在這一點上做文章,呂相讓皇上知道了又如何?皇上也會裝不知道,畢竟西北一垮,大宋便要如臨‘澶淵之盟’的景象。那時真宗還有寇準、畢世安等忠貞臣子的維護,百萬的歲幣和談成了三十萬,現在皇上身邊可少了那樣的臣子啊!”
范仲淹來回不停的走動著,顯然心裡想法反覆不已,好不容易他停下腳步,定定的看了看我又看了看狄青,毅然道:“好,我這就悄悄上京!”
狄青大喜,我擺手道:“希文公別急。”看到兩人愕然的神色,我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