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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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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方有人證物證,一方只憑說辭,哪一邊的說服力更大顯而易見。縱使溫墨疏和夜凌郗拼命為言離憂辯駁,圍觀百姓仍漸漸失去信任,再沒有誠摯賀喜的心情,一個個只沉默站著,等著看著一場好戲如何收尾。

言離憂渾身顫抖難止,既不知道要如何摧毀汙衊之詞,又不知道此時自己能說些什麼洗脫清白,最讓她慌亂的是,她明顯感覺到,溫墨情的沉默中夾雜著巨大怒意與冷冷寒氣。

這份怒火,是對她嗎?他真的相信了連嵩,因此對她感到憤怒?

孤傲,喜歡乾淨,討厭欺騙隱瞞,有著如此脾性的溫墨情會不會因此失望?聽過許多故事的言離憂知道,越是深愛的感情,越容易被謊言挑撥粉碎。

默默地,帶著陣陣心痛,言離憂從溫墨情掌心抽出手。

如果溫墨情為此責怪她,後悔與她的婚事,她絕對不會有半句怨言,畢竟她錯過、迷惘過,因著溫墨疏的溫柔險些與溫墨情擦肩而過,有些後果或是懲罰,她理當承受。

手掌失去溫柔熱度的那一時半刻,言離憂倍感煎熬。

彈指間,像是漫漫半生。

“只要不是親眼所見,旁人說的話,我一個字都不會信。”

一聲淡淡吐息掠過臉頰,言離憂惶惶抬頭,視野中溫墨情側臉線條流利,平靜淡然。忽地,那抹總是包裹著她手掌熱度又重新迴歸,比先前更緊,更溫暖。

“我只相信我的妻子。”

唏噓聲遍地響起,有羨慕,有慨嘆,也有質疑擔憂,僅人群環繞中那幾個人神色從容,半帶嘉許朝溫墨情點頭。

“有連丞相牽扯出頭緒,正好我趁這機會把一些事說個明白。”刻意握緊言離憂纖白手掌,溫墨情毫不避諱把人拉進自己臂彎下擁住,平靜嗓音清冷淡然,“二皇子曾幫我照顧離憂很長一段時間,期間一直貫徹君子之道以禮相待,對於二皇子品性我沒有任何懷疑。也許有人會質疑離憂的身份,對此我暫時不能給予確切答覆,但是我可以肯定,離憂由始至終都以善意待人,能娶她為妻,我溫墨情,此生不悔。”

沒有山盟海誓,也沒有月下花前柔情蜜語,只這堅定平淡的兩句話,無聲無形輕柔地軟化了言離憂的心。

他信她,不帶任何條件;他護她,沒有半點遲疑;他愛她,不含半點虛假。

這,就是她要與之一世並肩的男人。

連嵩的挑撥也好,絹妃的不實證言也罷,所有一切突如其來的狀況都無法撼動溫墨情沉著目光。情況多少有些出乎連嵩意料,但還不至於讓其無從應對,短暫沉吟後,那張過於白皙以至於看不出絲毫血色的面龐綻出一抹冷笑:“皇上一片好意,世子不領情就罷了,反正閒言碎語皆與皇上無關。其實皇上也料到世子有庇護言醫官的可能,所以臨行前特地吩咐我,倘若真有這種情況發生的話,務必要我轉告言醫官一句話。”

皇帝溫敬元已經被連嵩掌控軟禁是不爭事實,聽得連嵩句句以溫敬元做幌子,夜凌郗格外反感,翻翻白眼唾了一口,仍覺得不能解氣。

結拜的三姐妹中,當屬夜凌郗脾氣最衝,性格耿直,眼不揉沙,加上自幼被兄長夜皓川慣著,頗有些天不怕、地不怕的勁頭。眼看連嵩前來攪局卻沒人能把他怎樣,夜凌郗心頭火氣越來越旺,水靈眼珠滴溜溜一轉,趁連嵩注意力放在言離憂身上時,抓起附近桌上幾顆幹龍眼屈指彈向連嵩面門。

夜凌郗手勁兒大,那幾顆龍眼雖不如頑石堅硬,在她手中彈出卻有勢不可擋之力道,若是直接擊中連嵩必然落得滿臉血花飛濺下場。出手時夜凌郗刻意掩藏動作,想著能打得連嵩滿臉開花又找不到人,心裡終於有了幾分暢快,不料那幾只龍眼並沒能如願擊中連嵩,而是在飛至連嵩身前時被一道突然閃出的黑影捲去,再一眨眼,竟以更快速度調頭直奔夜凌郗襲來。

夜凌郗自知躲閃不過,咬咬牙打算硬抗,冷不防有人用力拉扯她手臂,淡色身影將她格擋在身後的同時,隨意揚揚手將襲來的龍眼打飛。

“別妄動,對方有高手在。”耳畔一聲低語,是警告提醒,卻溫柔不盡。

君無念是下意識保護夜凌郗的,平直目光緊隨那道如鬼魅般隨時出現的身影,並沒注意到背後英姿颯爽的軍營之花居然紅了臉頰。

這一出意外交手虛驚一場,言離憂捏了把汗,見夜凌郗在君無念的保護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