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就在剛才的一小段時間裡,已經走過了不下三撥人,莊半梅一個也不認識,看他們的樣子不像是住在這個小區。難道是新搬進來的?莊半梅想了想,不可能啊,這個小區早就已經住滿了人,而且大部分業主她都認識,不像這些人看上去那麼面生。
“叮鈴鈴悅耳的手機鈴聲響了起來,打斷了莊半梅的思路。
拿起手機一看,是秦嵐打來的。
“喂,秦嵐,怎麼這麼早?”
“還不是想你了唄,這兩天忙不忙呀?”
“一點也不忙。”
“真的麼?那好,這幾天陪我出去玩玩吧,我一個人呆在家裡太無聊了。”
“呵呵,你回家見過父母了?”
“嗨!別提了,一見面老爸就讓我立刻搬回去住。”
“這樣麼?我這幾天剛好休息。”
電話那頭的秦嵐一聽,頓時驚喜道:“真的麼?乾脆這樣好了,你這幾天來我家住吧?”
莊半梅猶豫了一下,遂答應道:“那……好吧。”
“太好了!待會兒我就開車過去接你,你在家裡等著我啊。”秦嵐說完,結束通話了電話。莊半梅放下手機,心裡升起一抹暖意,這些年來習慣了一個人的她,自從秦嵐離開之後就從來沒有過這種感覺了。
女人最害怕的莫過於孤獨,可是這些年來孤獨卻是一直伴隨在她的左右,很多時候她會想,這世界究竟還有什麼值得她掛念的。這種異樣的感受伴隨著莊半梅度過了很多年,她甚至不知道這些年自己一個人是怎麼過來的。偶爾會想起他,那個莊半梅的初戀,是她一生的摯愛,也是她唯一的傷痛。他遺留下來的東西並不多,除了觸手可及的悲傷之外,就只剩下這棟寬大的房子。
有人說,心痛的時候很難過,但痛過了也就不會再痛了。過去的總會忘記,無論回憶如何美好、燦爛、悲傷,終究會隨著時間的流逝逐漸消散,只是每當想起的時候為什麼還是難以忘懷?莊半梅不明白……
這個世界上的女人或許很現實,她們的願望也很簡單,對自己好!過著讓別人仰望的生活。然而,無論是哪種生物,平凡得久了總會出現一些異類,她們被排擠、被嘲笑、被孤立,就因為她們的與眾不同。
莊半梅感到一陣眩暈湧上腦海,急觸的呼吸讓身子忍不住微微顫抖起來,踉蹌了一下,急忙用一隻手扶住圍欄防止摔倒,而另一隻手捂住心口,那裡正不規則的急速跳動著。莊半梅竭力控制著自己的情緒,原本苦澀的臉上竟是閃現出一抹狂熱。
隨意在衣櫃裡翻出了幾件換洗的衣裳,莊半梅找了個小包將它們裝了進去,看了看時間,莊半梅思索了一會兒,決定下樓去等秦嵐。沿路走來,不時同一些陌生人擦肩而過,奇怪的同時不禁暗自猜測著他們的來歷。
當小區的保安對莊半梅熱情地打著招呼時,莊半梅也只不過是衝他點了點頭。
“莊小姐,您需要幫忙嗎?”那人似乎看到莊半梅手上提著的東西了。
莊半梅微笑著搖了搖頭,想著秦嵐大概要過一會兒才能到,所以走上前去有心問一問最近小區裡的情況。
“您說最近啊?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他們像是某個公司總裁的家屬,我們隊長交代下來只要能夠說出找誰,房號是多少就行了,其他的一概不問。”
莊半梅聽後,疑惑道:“總裁的家屬?”
“是的。”
“哦,謝謝你。”
“不客氣。”
走出小區大門,莊半梅不再去理會那些事情,安心等待著秦嵐的到來。
不知道什麼時候,原本晴朗的天空忽然變得陰沉起來,灰暗的天色將潔白的雲層完全遮蓋住,令看了的人心中不自覺的升起一絲陰霾。
不遠處一輛白色小轎車的前排車燈帶著某種規律般的閃動著,偶爾照進眼裡令莊半梅感到很刺目,也讓她更加煩悶。心情會隨著天氣的變化而變化,這也是莊半梅內藏的乖僻性子,一般人很難在她淡漠的外表下看出來。
突然從身後傳來陣陣急促的腳步聲,莊半梅忍不住轉頭看去,只見幾名高大的男子簇擁著一名少年匆匆而至,看那群男子的裝扮明顯是保鏢模樣,黑衣黑褲配上黑色墨鏡,威武的身軀給人一種無形的壓迫感。
視線掃過最後停留在少年的臉上,莊半梅腦海中閃現的第一個念頭便是:那是一張精緻的臉龐。雖然說這個詞語並不適合用來形容一個男人,但是不得不說如果放在眼前的少年身上,絕對匹配。他的五官很鮮明,可以說是眉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