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得知他們之間發生了什麼,使得許多人紛紛議論起來。
莊半梅在心裡對齊思徽說了一句抱歉,這樣的事情不止發生過一兩次,除了有些歉意之外,再無其他。當她回到自己的辦公桌後,留意到楊紅山已經走到了齊思徽身旁,看她關切的模樣似乎在安慰著齊思徽。
齊思徽,楊紅山才更適合你。莊半梅在心裡感嘆道:儘管齊思徽一再惹得楊紅山不高興,但楊紅山仍然在齊思徽最失落的時候義無反顧的去安慰他,這樣的女人才是真正關心你、愛護你的女人,希望你不會辜負了她。雖然並不是因為楊紅山才拒絕的齊思徽,但是同樣身為女人的莊半梅不得不佩服楊紅山,那是女人對自己所愛的男人獨有的寬容,是男人永遠也比不上的。莊半梅嘴角不自覺的揚起一抹微笑,曾幾何時,她也是如此對待自己所愛的人。關心著他的一切,包容著他的一切……
女人應該找一個愛自己的男人結婚,而不是自己愛的人。
拋開腦中的煩緒,莊半梅開始投身到一天的工作當中。就在她埋頭應對著手中的工作時,走來一個男同事對她說道:“嘿,莊半梅,別忙了,陶胖子找你有事兒呢。”
莊半梅衝他點了點頭,他口中說的陶胖子就是他們的上司陶顧尉。
“莊半梅,你今天似乎跟平常不一樣啊。”男同事忽然說道。
“哪裡不一樣了?”莊半梅起身,問道。
男同事一本正經地說道:“變得更漂亮,更有女人味了。”
“謝謝。”說完,莊半梅從他身邊走過,向陶顧尉的辦公室走去。
那名男同事望著莊半梅的背影,嘆息道:“誒,齊思徽都被拒絕了,我就更沒有希望了。”
伸手在門前敲了兩下,當裡面傳來陶顧尉的聲小倩後,莊半梅這才推門走了進去。
陶顧尉一見到莊半梅進來,忙說道:“是莊半梅啊?來來來,快進來。”
莊半梅點了點頭,問道:“陶總,您找我有事兒?”李秘書似乎不在。
“也沒什麼事兒,先坐下再說吧。”說著,起身親自為莊半梅倒了杯水。
面對陶顧尉遞過來的水,莊半梅接過,當她緩緩伸出的手普一接觸到杯子的時候便迅速縮了回來,隨即退後了幾步,離開陶顧尉逐漸靠近的身子。在陶顧尉驚訝的眼神中,退到靠近門邊的一個位置坐了下來。
陶顧尉也在莊半梅面前的沙發上坐了下來,忽然神色嚴肅地對她說道:“你有沒有興趣在我身邊工作?”
此話一出,莊半梅立刻皺起了眉頭。這樣的事情已經陶顧尉已經跟提過很多次了,她明白陶顧尉心裡的齷齪想法,對於他的為人她也是常有聽說,似乎不久前就在跟一名公司裡的女下屬糾纏不清,沒想到這麼快又將他的豬手伸向了自己。
見莊半梅沒有反應,陶顧尉又忙道:“你放心,跟著我保證你不會吃虧,待遇絕對是自己的好幾倍,而且平時也沒什麼事兒做,如果你願意的話,我甚至還可以。”
面對這**裸的表白,莊半梅感到噁心:“對不起,陶總,我不感興趣。”隨意地將手中的水杯放在了一邊,打斷了陶顧尉的話,她能夠想象他接下來要說些什麼。為了讓陶顧尉不再繼續糾纏自己,莊半梅淡淡地說道:“如果沒有什麼事的話,我就先回去工作了。”說完,也不待陶顧尉答話,便起身離開。
等到莊半梅走後,陶顧尉肥胖的臉上露出立刻露出一抹貪婪地神色,只聽他惡狠狠地說道:“哼!只要你在公司一天,就別想逃出我的手心!”
莊半梅站在自家陽臺上,雙眼漫無目的眺望著遠處。自從那天陶顧尉對自己說了那番話以後,這些天來一直不停的騷擾她,原本她的工作不需要每天跟陶顧尉接觸,但是陶顧尉總是要求莊半梅凡事都要向他當面彙報,甚至有幾次不顧形象的對莊半梅動手動腳,雖然都被她機敏的一一躲過,但始終不是什麼長久之計。
誒!為什麼總有那麼多令人厭惡的人。莊半梅失望的嘆了口氣,考慮著要不要換一份工作,於是莊半梅申請了幾天假期的時間。
自從情人節過後,公司裡倒是很少再有男同事給她送點小禮物,或是發問候簡訊什麼的了,她猜想也許是由於那天她當眾拒絕齊思徽的緣故吧。雖然她知道這也許會引來許多人異樣的看法,但那些事情她並不在意,因為別人的看法而畏首畏尾,那和她的性格並不相符。
這些天小區裡似乎與以往不同,人來人往的好不熱鬧。莊半梅雖然對這些沒有過多的留意,但習慣於安靜的她還是察覺到了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