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此一來,不是怠慢了貴客,傳出去讓天下人恥笑嗎?”若渝見被自己壓制住的人,還想掙脫,手上的力不由得又加了一分。
“太子殿下快讓這位姑娘鬆手吧。”胡度十分著急道,見劉衍無動於衷又道,“是巧姐的不是,是她目光短淺,可看在她一心查案的份上,殿下就讓這位姑娘放了她吧。”
劉衍微微揮手,示意若渝放手,又轉而對胡度道:“你的手下也太不知輕重了,你以為東宮中人人都是你能碰的嗎?我看今日你也查的差不多了,回去覆命吧。”
“太子……太子殿下,”胡度十分為難地掃了一眼眼前混亂的局面,忍不住道,“我查完最後一個,我就走,就是殿下身邊的這位親兵。”
“你還嫌我東宮不夠亂嗎?剛才你也看到了,陸執將橫飛過來的男子救下,他若是手臂受了傷,怎麼可能輕鬆救下他?如果你執意找我東宮的麻煩,那也別怪我不客氣了。”劉衍幾乎是怒吼著說出這番話。
胡度一張臉十分難看,知道他所言不虛,可是,就這麼空手走了,未免也太……
適時,一旁計程車兵忽然湊到他耳邊說了幾句,胡度目光一緊,生出幾許得意的笑意來,上前一步,頗有深意地問道:“敢問殿下,楚沉夏何在?”
劉衍見他問到楚沉夏,臉上又是那樣的表情,驚奇道:“這關他什麼事?事實上,事發當日清晨他就離開東宮去看他母親了,直到今日還未回來。”
“不,正是因為他不在,才顯得可疑,何況他身手超凡,極有可能是殺死陳大人的兇手,我看殿下就不要隱瞞他的行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