師兄厲害不?這次圍剿那個叫什麼唐方的殭屍,不是也是鎩羽而歸嗎?別看平日裡面那些師兄們降服的殭屍多厲害,其實都是小菜,真正的殭屍和我們真人長的一模一樣,而且,聽說他們還有萬般地變化,刀槍不入,水火不侵,端是厲害!”
“不至於吧?”一名年紀稍幼的弟子疑惑地道,“我不信。”
“不管你們信不信,反正我是信了。”那名說話的弟子愁容滿臉道,“現在,看看我們幾個,誰把這個訊息告訴大師兄吧,爭取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我們能夠躲過這一劫,就燒香拜佛咯。”
幾名弟子的目光瞬間全部瞄向年紀最小的那個弟子。
“我?”
陰山的議事大廳之中,幾隻剛死的公雞和一隻死透了的黑狗放在地上,這些雞犬無一不神情驚恐,渾身沒有一絲一毫的傷痕,但是鮮血卻全部吸乾,一個年幼的弟子站在旁邊,嚇得大氣都不敢出,這幾名年長之人也是一臉的鐵青,看著這些死絕了的家畜,其中一名長者緩緩地開口道:“蘇民,是不是所有的雞犬都是這麼死的。”
那名弟子嚇得渾身發抖,支支吾吾地道:“嗯,回稟長老,都是這樣,都是這樣,一夜之間,渾身鮮血流乾,我們發現的時候,就是這樣了。長老不關我的事啊?”
“哼!”那長老冷哼一聲,道:“明明是你們管制不嚴,偷懶懈怠,才生出這樣的禍端,你有什麼好狡辯的。”
“算了。”一名面目稍微慈祥的老者嘆了口氣,道,“老四,怎麼死的你難道看不出來,又何必跟他為難呢,蘇民,你先退下吧,把你大師兄找來,我有話問他。”
蘇民如蒙皇恩大赦,急忙退了大殿,很快,歐陽風骨便翩翩而來,看了一眼地上的雞犬,躬身對諸位長老道:“諸位師叔師伯,找我有何事?”
“哼!”黑臉的長老冷哼一聲,一指地上的雞犬,怒道,“這可是你乾的好事?”
歐陽風骨疑惑道:“四師叔,您的話請恕師侄愚鈍,我真的不明白。”
“歐陽,你少在這裡裝蒜,你這些日子幹了些什麼,難不成真當我老眼昏花了,看不見嗎?”
“算了,都少說兩句,”一名長老搖了搖手道,“歐陽為了我陰山已經少了一隻手,你又不是不知道,何必這樣呢。”
“自取其辱。怨不得人,”四師叔冷笑一聲,歐陽風骨的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但是因為四師叔乃是長輩,依著他的性格,只能隱忍。
歐陽風骨的師傅排行老七,原本是門中最不受待見的弟子,但是不知道為何,歐陽風骨為他掙了一口氣,成為了下一輩弟子中最傑出的人,歐陽風骨的師傅從此揚眉吐氣,在眾同門之間不免有些趾高氣揚,但是命不長久,在五年前就死去了,歐陽風骨雖然少了師傅這靠山,但是並不消沉,反而越發精進,贏得了和王雲光、紫玲玎、徐牧遲等人並駕齊驅,成為道門中年輕一輩四大高手之一,但是,他越發鋒芒畢露,受到同門長輩的打壓便愈發激烈,當然這也是人之常情,無論何門何派都無法避免,歐陽風骨只有隱忍,當自己的羽翼豐滿之時,改朝換代的時刻就很快來臨。
可惜自己這次出師未捷,在唐方面前丟了一個大丑,丟了一條臂膀,不僅僅在陰山之中,即便在整個道門中也是一瞬間聲望大跌,因此,歐陽風骨已經將唐方恨之入骨。
“你們看這些雞犬,到底是如何死的?”一名未曾開口的長老將話題重新拉了回來。
“不像是得了瘟疫,反而像是——”一名長老吸了一口氣,看了諸位疑惑的眼神,說出了自己的答案:“應該是一頭殭屍咬死的。”
“何等殭屍居然這般的厲害,能夠潛入我們的陰山而不被人我們發覺,若是如此,這頭殭屍的境界,恐怕並非幾百年道行啊。”一名長老感慨道。
“若是如此,這頭殭屍肯定修出了靈智,若是修出靈智的殭屍,定然知道我陰山的厲害,決斷不會做出如此不智的事情來,除非他是,針對我們陰山而來的。”
“也就是說跟我們有仇?”一名長老下意識地道,諸位長老齊刷刷的目光直刺歐陽風骨。
歐陽風骨朗聲道:“諸位長老,若是此事是唐方幹出來的,我歐陽風骨一人做事一人當。”
“算了,”一名長老一揮手道,“你也是奉我命令下山擒殺那頭孽畜,若是真是那孽畜前來尋仇,我等幫你接下就是,我就不信了,難不成這畜生當真成了精,我陰山怏怏數千年的底蘊,豈是讓他隨意欺辱的。”
一名長老道:“我覺得這唐方不過只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