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女的嬌俏可人,亦有女子的嫋娜風情,是位不可多見的美人。
顧錦年臉上掛起笑容,與中年人相視著點了點頭,“松兒,來見過貴客,這位是蒼海樓沈樓主,這位是沈樓主的女兒沈瑛小姐。”
蒼海樓,落於閔州,四大派之一。
顧松知眸色冷淡,“沈樓主,沈小姐。”該來的總歸要來。
不知不覺,尤清洄留在嘉州城已是一年有餘。
尤清洄邊在院中描摹著面前的假山涼亭,邊想著,倒起了些思家的情緒。
家,自然指的是花母谷。
要說花母谷到底是幹什麼的,花母谷是種花的,種著諸多奇珍異草,銷到各路富商大官、皇室子弟手中。花母谷因此而盈利,富人們也彰顯了其人的“雅緻”,可謂一舉兩得。
顧松知進了院子,便看到尤清洄端坐在石桌邊,認真的一筆一劃勾勒。
他一身素衣與這一院景緻,彷彿融成了畫,一副精美絕倫的水墨風景畫。
畫面滿是平和之氣,有了那白衣的點綴,則變得愈加奪人心神,吸引人的目光。
原本因家而起的滿腔煩悶瞬間消散,取而代之的是滿心的柔情。
顧松知悄然靠近,一手撐著石桌,半擁著尤清洄,附耳,“作畫呢?”
放鬆身體靠在身後人身上,尤清洄懶洋洋道:“對啊,偷看一眼一兩銀子。”
顧松知大笑,笑聲間又有些恍惚,只覺著歲月如此靜好,恨不能永久停留在這一刻,
“在下窮小子一個,身無分文,不知給少俠摸幾下能抵幾個錢?”
尤清洄淡淡道:“那可不值幾個錢。除非你留下來給我當使喚丫頭。”
顧松知:“那可真是我的榮幸。”
尤清洄哼了哼,用筆尾戳了戳顧松知撐在石桌上的手,“瞧你這皮厚肉糙的,能幹什麼活啊?”
“少俠莫要小瞧了我,我能幹得活的可多了,最厲害的當屬…“顧松知挑起一抹壞笑,“床上功夫,少俠不是親身體會過的麼。”
尤清洄瞪了他一眼,“真想堵住你的嘴。”
顧松知抓住他的手,將他擁起,柔聲,“笨蛋,要堵住我的嘴只能這樣。”言罷,綿密的吻已是纏了上來……
“到底要去哪兒?”
因著顧松知說要帶尤清洄去個地方,兩人便出了門,可是走過了酒樓,路過了茶館,經過了妓院,都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