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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部分

是用來照明的夜明珠。

如此多的夜明珠先不論價格,單就其發光程度,足以將黑夜照成白晝。

炫富不要緊,關鍵是給這麼一照,夜間該如何入眠?

似是看出尤清洄疑慮,顧松知道:“這些都是由玉石打磨而成,裝飾用的。”言下之意,便是不會發光。

饒是如此,價格定也不菲,不能改變顧某人富二代的事實。

尤清洄很給面子的讚歎了一句,“足以以假亂真了。”

事情還要從那日說起,那夜由於他們太激烈,也由於客棧的隔音效果著實太差,第二天便遭到了尤清洄隔壁兩位住戶的投訴,客棧老闆以擾民為由將尤清洄‘請’出了客棧。

顧松知藉機再次邀尤清洄住到他家,並且坦誠自己的身份,驗證了尤清洄的猜測,顧松知是顧錦年的兒子,雲山山莊少莊主。

猶記得那日尤清洄斜了他一眼,“我怕你沒忍住,露了破綻。”

一眼,風情萬種。顧松知給勾得立馬化身為狼,來了個餓虎撲食,再戰三百回合。

這一次,他們是真的被掃地出門了。

尤清洄思考再三,還是決定住進顧松知在城西空置的莊園。

畢竟讓他和顧松知分明有什麼還要裝作沒什麼的生活在顧老爹的眼皮子底下,他還是寧願……小妾便小妾吧。

如此,才有了現下這一幕。

尤清洄接受住這莊子還有一個重要原因,據顧松知說,後院裡頭有一處活水溫泉,四季都能泡。

尤清洄喜歡泡溫泉,本有些躍躍欲試,想去窺探一二。

思及旁邊之人,還是決定等這位衣冠禽獸走了再說。

尤清洄跟著顧松知進了他的住處,精簡清雅,卓爾不凡,尤清洄很滿意。

整個房間最華麗的,莫屬那張雕木沉香的大床,綾羅床幔,暗香浮動,引人遐想。

對於顧松知的小心思,尤清洄大肚的不做追究。

“這莊子可有名字?”

顧松知正對著那張大床想入非非,聞言道:“沒有,不如清洄給取一個?”

尤清洄搖頭,“不了。我肚子裡就那麼點筆墨,取來也叫人笑話。”

顧松知莞爾,“清洄何須謙虛,看氣質便知你定當內外兼修。不過取個名而已,何不是信手拈來之事。”

尤清洄睨了眼含笑的某人,“我看顧兄更是氣度不凡,取個名也當更是手到擒來。”

顧松知笑了笑,“既如此,我也不再推辭,就叫松清園,如何?”

“……”這麼富有奸…情意味的名字是鬧哪樣啊!

“若是清洄沒意見的話,我叫人做了牌匾便掛上。”

“……”不要自說自話啊喂!

……

自打尤清洄入住松清園,顧松知更是三天兩頭往那兒跑。

做的最多的當然就是情愛之事,二人可謂盡享魚水之歡。

這日,顧松知換了衣裝正要往那兒趕,剛踏出門,就見門外站著一銀袍男子,背對著門負手而立。

顧松知面無表情,“父親。”

顧錦年並馬上作答,迎風目視遠方裝了會兒威嚴,這才轉頭,“要出門?”

顧松知低聲,“是。”

顧錦年板著臉,“松兒,自你出關後,為父便不曾管束於你,生意上的事也不會交由你,這一年多更是縱容你在外頭胡鬧。如今武林大會在即,你必須打起十二分精神應對,外面不該有的也趁早斷個乾淨。為父也理解你的壓力,這才放任你散漫了許久,權當是讓你放鬆,想來你也玩夠了吧。眼下就趕快收收心,你當知道你的責任。”

顧松知垂眸,掩飾眼中漠然,“孩兒明白。”

顧錦年見他態度還算良好,起碼不會激烈的反駁了,不由也放緩了臉色,“松兒,你也知道咱們家的情況,你娘逝世多年,你大哥幼時又出了意外,不能承接父業,甚至連子嗣都……,這個家以後勢必要交給你掌管,容不得你任性,毀了我們祖祖輩輩傳下來的基業。”末了,又覺語氣太過冷硬,便又加了句,“莫叫為父失望。”

顧松知低低應了聲,眼波平靜,不知在想何事。

顧錦年道出了此番的重點,“莊裡來了貴客,你且隨我到正廳前去招待。”

顧松知繼續惜字如金,“是。”

前廳坐著兩人,一個是眉粗臉方一身正氣的中年人,看著與顧錦年年歲相仿。還有位年輕女子,柳眉杏目,面容秀美,殘存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