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孩子的事,我不會再令你為難。是我糊塗,看不清你的愛,我——”
“好了,去吧!”墨涵哪裡還捨得讓他自責,自己前後的隱瞞才令他誤會重重。打小那樣環境下壓抑出的自卑令他即使處理感情也會小心翼翼、如履薄冰。多想想,就心疼不已,踮起腳,輕輕吻他一下,“我等你回來!”
胤禩看著她溫柔的眼神,所有深情包含其中,清亮的映出自己的樣子,他覺得自己實在貪心:“涵兒,我要你心裡只有我一個,別再想著他,別再給他希望。我承認我很自私,我甚至時常覺得我還不如二哥對你情深。但是要我學二哥那樣,將你拱手他人,我此生都做不到。除非我死掉,否則,我只想與你廝守一輩子,不許任何人將你奪走!”他收緊臂彎,將她摟得幾乎與他一體,直到她窒息得無力的敲打他的後背。
他一放鬆手臂,墨涵趕緊補充肺裡被擠壓出去的空氣,可不待反應過來,就被他幾近瘋狂的吻牢牢噙住,無休止的唇舌交織。胤禩一手環住她的腰,一手按住她的頭,不容她有片刻的逃離,墨涵只覺那餘存的空氣隨著唾液都被他貪婪的吸走。
貼身相擁,她已察覺他身體的變化,才輕輕咬住他的唇,制止他持續的激情,他已眯著寫滿□的眼睛,又要襲過來,墨涵趕緊阻止:“等人發現恩古倫格格的屍首,會以為是被枕頭悶死的!”
“我給你吹口氣,你不就活過來了!”
“你還在這裡磨蹭?我可不想我男人是那種喜歡上演姍姍來遲劇目的人。快去吧!換個朝服都要這麼久,你還嫌糖糖沒笑夠麼?”
“九弟早就慣了,我不怕他笑,我寵著自己的老婆有什麼錯!”
墨涵呵呵笑著,指指他的下身:“我不是好顯擺的人,不希望再撩撥下去,你這樣去見老爺子!快走吧!”
胤禩又在她臉上啄了一口,故意逗她:“你量過麼?”
“不過寸餘!”
“好!你哪裡也不許去,等著我回來!”
墨涵已笑得不行,催促他離去。
碧煙卻是一臉詭笑的在房外等了半天,墨涵兇道:“死妮子!我叫小九早點給你尋個俏女婿,看你還聽壁腳?”
“格格,奴婢等等倒無妨,只是怕藥涼了,你不樂意喝。”
“好端端的又喝什麼藥?”
“奴婢也不知道,今兒太醫也沒來請脈。藥是杜太醫送來的!”
“去傳他來!”
待她出去,墨涵才將藥倒進恭桶,藥中分明有紅花的味道!
曲意
這日原來是嬪妃中位分最高的貴妃佟氏四十壽辰,老康特地設了家宴,竟破例給皇子們所有來熱河的妻妾都賜席,不比素日在京的規矩,側福晉以下的妾室也算得見龍顏。
墨涵一眼就瞧見佩蘭隨著大阿哥入席,二人久未謀面,她心中雖喜,卻也覺察出佩蘭目光的躲閃。她瞧佩蘭比過去丰韻不少,能隨著大阿哥來熱河,想來日子不會清苦。她壓抑著自己上前交談的衝動,不願因自己惹大阿哥清淡佩蘭。
看著胤禩與胤鋨同坐一席,二人是一個妻妾都不曾帶,在眾兄弟間實在鶴立雞群。墨涵卻被叫著與佟貴妃一道陪坐在老康席側,老康笑道:“涵丫頭,朕這麼多兒媳,卻不及你這個女兒啊!”
墨涵忍著沒白他一眼,只說:“皇阿瑪說的總是對的!兒臣臉皮厚,也就瀉藥當補藥吃就是了。”反正現在所謂把柄安然在太后那裡,她倒不懼怕什麼。
“朕身邊就剩你一個女兒,準你暢所欲言!”老康心情好得很。
墨涵倒無心去慢慢打量那些環肥燕瘦,各府都是她懶得招惹的女人。宜妃湊過來給老康敬酒,這老夫老妻倒還真有感情,顯然宜妃比小几歲的貴妃要得寵,竟對飲了滿杯。
宜妃素來是看不慣墨涵的,胤禟那些生了兒子的側福晉比蘭兮還要招宜妃喜歡,而那幾位都知墨涵在九爺府就等同於半個主子,搬弄是非的人實在不少。當然,她的罪狀還包括招惹胤祺,這是宜妃即驚訝又最嫉恨的。
墨涵看她的眼神就知道沒安好心,遲早來藉故灌酒,想著五哥、糖糖的情分,倒不願與她一般見識,見她去敬貴妃酒,悄悄遁逃。
嫻寧吩咐鈕祜祿氏:“爺多喝了幾杯,去透氣了,你跟去瞧瞧,可要緊!”
“福晉,還是我去吧!”說話的是才入府的庶福晉富察氏,仗著胤禛多寵了兩日,竟狂傲得很。
嫻寧笑而不答,早料到以她爭強好勝的性子,必定搶這好差事。看富察氏顫著柳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