價值連城的白玉,還有兩快七扇門腰牌,一快大將軍金牌,一塊徵南王令牌。”
一指一點紅道:“汝手頭鐵扇,乃jīng剛沉鐵打造,可砸可點可切,內藏機關,扇中藏有長斷一十四根流星針。”
一指宮銘道:“汝小子身上東西忒多,乃偷雞摸狗之輩,素與小老兒同道。沒出息的是,酒肆酒壺汝亦會惦記在心,實乃檔次太低,有損我老人家的法眼,令吾老人家失望了。”
宮銘面紅耳赤,喃喃道:“吾又何時拿得酒店裡酒壺的?”
老人自懷裡掏出一小瓷瓶,放桌上笑道:“吾老人家雖說已年過六旬,卻眼不花,耳不聾,又豈能為汝所騙。瞧見不,濟南關留客居酒樓,樓上雅座間。”
宮銘起身笑道;“老爺子真神了,怎如此了得,說來聽聽。”話語未落,宮銘出手便想搶過那瓷瓶。
誰料老人身手更快,張口吐出一根絲來,“嘟“的一聲捲起那瓷瓶收了回去,右手一捋,已瓶在手中。
眾人只見眼前一花,出手已是來不及,皆大奇,摸不透此人來歷。這亦太匪痍所思了吧。
任天琪笑道:“那老爺子一路之上又為啥一直未出手,瞧你如此的身手斷不會是無機會可乘吧?”
老人笑道:“那是。吾老爺子出手從未曾空手而歸過,想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