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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去緊盯著桌面。

任天琪站了好大一會,見沒人與其答話,甚感詫異;又見得房裡好似無啥危險,那蒙面之瞧著亦不像是要與眾人拼命樣,忙收劍入鞘走上前來。

這才瞧清眾人正全神貫注瞧著桌上,只見桌面上劃了一道墨水線,一隻黑sè發亮,約有銅錢般大的碩大蜘蛛正趴桌上沿著那條線來回不停跑著,絕無偏差,甚是驚奇。

任天琪不明所裡,又無人與其說明,便抓劍大馬金刀般朝二人中間一坐。

那蜘蛛果是靈巧,也甚是靦腆,見得有陌生人氣息過來,便當一扭頭,沿著那條劃線居然跑了回去,眼看就要掉桌下去,就見對面那蒙面之人一揮手,那隻碩大的蜘珠便不見了蹤影。

一點紅嘿嘿一笑,一揮手中鐵扇,輕搖了幾下,噓出一口長氣,笑道:“閣下汝是輸了。”

對面那人點點頭,嘆口氣道:“不錯,是在下輸了。可在下不服,汝這裡人多眼雜得很,亂了咱蛛兒的xìng子。”

那人一抬頭,雙目jīng光奪人心神,瞄了任天琪一眼,又瞥了門外一目,氣道:“任二爺你才來啊?還有沒有誰要來的?要來的亦不一塊兒過來。煩煞老夫了!”

宮銘一旁急道:“吾說這位朋友,汝那隻蟲子是哪裡去了?”

那人一掠袖口,只見其手腕處有隻黑sè盒子。

那人笑道:“蛛蛛便在此休憩呢。”

黑鷹一翻怪眼,怒道:“朋友,咱明人不作暗事,咱與你無冤無仇的,你今rì為啥要對咱下手,是想謀財害命不成?”

那人冷笑道:“廢話,無冤無仇的便不能找茬怎的?莫須有的罪名既然有得,還況這懷璧納寶之名,這江湖上的規矩懂不懂?再則,老夫如是要想謀財害命,爾等小命早就沒有了,何苦還要今rì相逢,還需等到今rì?那下手的可不是老夫我!”

黑鷹冷笑一聲,一指那人道:“難不成另有其人?格老子的就瞧見你一人了!”

那人道:“當然。任二爺不是方進來,鹿大和尚不是出去追去了嗎?還有個柺子還不知貓在了何處睡著大覺的呢!怎的就只有見得我老夫一人的?”

眾人一驚,此人怎對各人知根知底,不覺一怔,相互對了一眼,如臨大敵,各取傢伙就要動手。

任天琪冷笑道:“朋友當如何稱道,不是賊又怎的一身黑衣,黑巾蒙面?”

那人笑道:“著夜行衣者或帶黑巾的皆是賊嗎?豈有此理。汝不亦一身夜行衣,難道汝就不是好人了!”

眾人一愣,無言可對,緩緩坐了下來。

那人笑道:“不過,汝等還正猜著了,在下還真是個賊。”

眾人聞聽呼的一下又起身圍住此人,神情迥異。

怪了,這天底下還有如此不嫌名聲臭,自稱是賊的。要麼此人藝高膽大,要麼此人素來厚顏無恥。

那人一揮手,伸手拉下臉上黑巾,竟是位面目和藹,三縷花白鬍須,六十歲開外的老者。

老人起來伸了個懶腰,喃喃道:“好睏啊,怎麼,見得我老人家露臉了,便如此的待客之道,目無尊長!亦不彎腰見個啥禮來的!”

任天琪見得老者面目和善,舉止穩健,毫無戒備之態,心想此位定非大惡之人,戒心已是去了大半,忙笑道:“老爺子,你可是個賊,是前來惦記咱東西的,我等又如何的需與你客氣?莫非還想著我等請你喝酒不成?”

老人回身坐下,笑道:“老夫自上京便一路跟隨,rìrì夜夜與汝等相隨左右,一路之上風餐露宿,沒得功勞亦有苦勞吧。吃兩杯薄酒又能算啥?咱們可算是患難與共的老朋友了!”

眾人聞聽更為緊張,放下的心片刻又懸了起來,房裡氣氛亦是大為緊張。眾人已是斷絕了來人的去路。

數千里路之遙遠,一個老人家不辭勞苦相隨,究竟何為?但瞧得此人面目和藹,定非jiān滑之人,真不知其葫蘆裡裝的是啥藥。

白鷹一拍桌子,道:“汝個老東西,一路跟下來yù何為,是金國密探,還是臨安爪牙,快快的招來!”

任天琪想想便覺得心頭亦發毛,要知這一路千里之遙,如此一老者一路跟隨,自己竟未覺察出,這要是於路上發生了何事,那還了得,心頭殺心已起,強裝笑道:“老爺子,那汝可是啥皆曉得了?”

老人仰頭想了想,一點任天琪笑道:“差不多吧,如此說吧,該知曉的老漢皆已知了,不想知的便還未知。憑老漢估摸著,就汝身上現銀此刻斷不會超過五十兩,卻有一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