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呢略通詩琴書畫,文筆卻是自嘆不如任賢弟的,紅姑娘如要談詩詞的可千萬不要找在下,在下自認下風。”
紅繡掩嘴笑道:“溫大爺快人直語,小女子佩服。要不請溫大爺先彈一曲?”
一點紅點點頭,早有丫頭呈上五線木琴。
一點紅起身,一曲《壯士東去不歸》彈畢,四女齊叫好。
一點紅笑道:“吾這任賢弟昔rì人稱玉笛客,造詣是自不在吾之下的。”
素月笑道:“正巧樓上敏姐姐的玉笛還在吾房中,這就叫人取來,還望任大爺肯賞光的。”
任天琪一點頭,心想既來之則安之,何況對方均是水一般的人兒,想來拒絕是不可能的了。
不大一會丫頭回來遞上一支通體綠sè的玉笛,任天琪仔細一打量,不覺想起七年來酸甜苦辣,想起大伯傳授的那曲《落魂坡》來,遂橫笛閉目吹奏起,不覺情到深處淚垂落下。
一曲吹罷,眾人皆低頭不語,幾姑娘頻頻拭淚。房間裡一片沉寂。
聞聽身後門外一人聲起:“好一曲《落魂坡》!讓老身瞧瞧,是何人能吹得如此的悲壯?”
任天琪聞聽大驚,此處竟有人識得《落魂坡》。
四女抬頭見來人,忙起身見禮。
任天琪抬頭望去,見門口立有一老一少兩女。長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