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擁有瑪麗?安託瓦內特這位德意志女人中的佼佼者。在他看來,“威廉”的臉蛋雖具有德意志民族的特點,並因此而美麗。可與瑪麗?安託瓦內特相比卻仍有些許差距。不過,在這番觀察比較中,他卻發覺“威廉”的容貌與符騰堡的佛蕾澤麗卡郡主有些許相像。他不知這是這兩個女人臉上的德意志特點作怪,還是這兩個女人彼此間有著某些不為他所知的聯絡。
外衣、襯衣敞開,少女的內部一覽無餘,這並不是什麼好事。路易之前因覺得是這塊緊繃的裹胸布令其昏迷,才設法將之解放,未免直接接觸。他甚至還用了匕首代勞。而今裹胸布破損,他便直接將其襯衣、外衣合攏。以免春光外洩。
除了胸口那女人的物事被解放外,合起衣服的“威廉”一如往常。可路易卻驚訝的發現,自己是再也無法將她當做男人了,儘管她穿著男人的衣服,儘管她的頭髮只到肩部,可一切似乎都變了。
微紅、乾澀的嘴唇挑動著路易的神經,帶來了無窮的誘惑,最後,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左手,側身、側目、心中矛盾地以左手手指輕輕一觸,但就在此時,“威廉”睜開了眼睛。
路易急忙抽回手指,側過身子,目視遠方,什麼也不說。
“威廉”之前有一晝夜未睡,精力和體力早已到了極點,再加上胸前束縛,情況便更糟。戰鬥打響之時,她只是強撐精神,因而,當炮彈在近處落下,並擊起水花時,她的神經也在一瞬間崩斷,加之此時坐騎在炮聲下受驚,她一時間無力安撫,便跌下了馬,落在了只沒馬蹄的河水中。
“威廉”迷迷糊糊地醒來,只覺渾身乏力,十分疲憊,然而,胸口那久違的輕鬆感又令其心曠神怡、十分舒服。她興奮地深吸了兩口氣,因而完全恢復了神智,可這一恢復神智,她便發覺了胸口的異樣,不僅如此,她更是發現了無論是外衣,還是襯衣,居然全部虛掩,上面的紐扣全部解開著。她反應很快,見到身前背對而坐的“拉羅謝爾伯爵”,便明白了所有的事。她羞紅著臉,又羞又澀地啃聲:“您……您都看見了?”
“是的。”路易點點頭,心神顫抖,卻故作鎮定道,“你為什麼要女扮男裝,戰場不是你們女人該來的地方。”
“威廉”坐起身來,雙手扣著衣領,令衣下春光得以繼續不露。她回答道:“我只是想知道一件事,所以才求讓娜小姐弄來了那封推薦信。”
“讓娜?”路易不禁驚訝,他原以為此事只和安娜有關,卻不知讓娜究竟有何牽連。
“我到巴黎之後就遇到了她,和她交談之後,知道她原來不是您的妻子。”
“是的,她不是我的妻子。”路易應和著,雖能感到曾經見過“威廉”,可實在是想不起在何時何地。
“那一次在斯圖加特附近的樹林別過後,我自己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腦海中、睡夢中總是能出現你的影子。在和讓娜小姐成為朋友後。我更是從她那兒知道了關於你的許多事。”“威廉”用著崇拜的口吻說,“你在德意志戰場上的勇敢,你在日常中的紳士,我發現……我必須確認內心中產生的感覺是什麼。”
這一席話,令路易終於想起了“威廉”是誰,可是,他只記得“威廉”的半裸畫面。只記得“威廉”女裝騎馬時的颯爽英姿,卻忘了“威廉”的真正名字。也正是因為記憶淡薄。他最初才沒有認出“威廉”,即使“威廉”已經從過肩長髮變為了齊肩短髮。
“愛上我並不是什麼好事。”路易轉過身,正視著她,嚴肅地說,“我不是你想象的那麼優秀。更不是你所見到的那麼勇敢。你是一個好女孩,應該嫁給一個好男人。”
路易並不認為自己不是一個好男人,但他想要斷絕“威廉”的痴戀,也同時在斷絕他自己的**。自索菲?馮?菲爾遜伯爵小姐事件後,他不願再為了其他女人而去傷害瑪麗?安託瓦內特等已經屬於他的女人了。
“我的父親要把我嫁出去了。”“威廉”突然潸然淚下,說。“在我收到父親的來信的同時,我聽說了您被法蘭西國王任命為軍隊統帥,這才請讓娜小姐幫忙。”
“你要嫁人了?這……這其實挺好的。”路易的心有些刺痛,但這只是男人的佔有慾作怪。“威廉”是個美麗的女子。他多少還是對其有些想法,特別是在聽到告白之後。
“我要嫁的人是個七十歲的老頭。”“威廉”悽然道。
“為什麼?”路易驚訝了,卻也慶幸,因為他找到了一個合理阻止這場婚姻、滿足自身佔有慾的藉口。
“威廉”抬手擦拭了眼淚,說道:“我是符騰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