聲跑向,實心彈划著低軌,其中的兩枚打在了戰場上,一枚打在了河灘上。這一枚打在河灘上的炮彈正好是在路易的身側,距離不過是五六米。炮彈自然是嵌入了河灘的泥沙中,可水卻被擊打了起來。
水花打在身上,路易的心在那一瞬間驚了一下,但立刻便鎮定了下來。然而,當他回身張望四周時,卻見一旁的威廉已然落地,跌落在有著積水的灘頭。
“威廉!”路易急忙下馬,來到威廉身旁。他來不及仔細察看,便因擔心炮彈再度襲來而扛起閉著眼睛似乎昏迷的威廉向後逃走。約跑了百米,在進入了小樹林後,他才將威廉放了下來。
“奇怪,為什麼這麼輕?”路易輕喘著氣心感疑惑,“雖然他看起來瘦弱,可也不至於這麼輕啊!”
疑惑之餘,路易也驚訝地發現,身旁居然沒有衛兵跟著。他哪裡知道,他剛才完全是以逃命的心理跑著,身體完全因潛意識地作用而發揮出了極限,剛才又一片混亂,周圍人在反應過來之前,便找不到他的人了,又和談跟來。不過,正因為這潛意識,他才會做出了這錯誤的決斷——在未察看威廉傷勢的情況下便武斷地帶其脫離戰場。作為統帥,正確的判斷應是將傷員交給其他人處理,而不是親自負責。在那一刻,他的心有些驚慌、恐懼,威廉不過是他逃離的一個藉口,而且是潛意識犯下的罪行。
路易不想其他了,為了察看威廉的傷勢,他開始動手解衣。
紐扣一顆一顆解開,威廉也迷迷糊糊地半睜開了眼睛。
“不要!”
一聲嬌吟,可卻完全無法阻止。先是外套,再是襯衣,相繼被敞開了。
“這是……”路易的手顫抖了,他的眼睛也直了。一座微微起伏的山丘,其上覆蓋著白色的布巾,他不禁驚呼一聲:“女的!”
ps:算是補昨天的吧!
威廉是女的,這應該不是秘密。但這個人以前出現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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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八十六章 原來是她
天空是藍的,樹葉是綠的,草是青的,路易的臉是紅的。
“這是怎麼回事?”路易下意識地倒抽了口冷氣,雙手保持著“爪”形停滯在“威廉”的胸前凸起物前,與那裹胸的白布只差幾公分而已。手指凌空,微顫不已,路易正直血氣方剛,內心正在經受著一番天人交戰——是遵從大自然異性相吸的天道,抑或是遵守人性的道德,適可而止。
他不是好色之徒,除索菲?馮?菲爾遜伯爵小姐外,他對所有的女人都付出了真情。他亦非為了美色而不顧道德之人,除在得到瑪麗?阿德萊德時耍弄了一些小手段,其他時候皆遵從著對方自願原則。否則,美貌如凱瑟琳?巴達維小姐,豔麗如勃利夫人,青春如約瑟芬?德?拉帕熱利小姐,又怎麼可能還未成為國王的床上客?縱使是自願之人,路易亦會估計周全。當日,波蘭王后瑪麗?約瑟菲娜精神受創,他亦只是**睡,而未作男女之事,更何況此時正值戰鬥、正處戰場,他又怎麼可能去做那事?
道德和**的交鋒,理智最終站在了道德一邊,幫助道德戰勝了**。路易強壓著心中的悸動,拔出腰間的匕首,用著鋒刃在“威廉”的胸前一劃,隨即,白色的裹胸布自正中豎直裂開,久被束縛的那對山峰如彈簧一般,嘩的一下便彈了出來,隨即又如充滿了氣的氣球,上下晃了晃。
兩座硃紅色的峰暈被白布半遮著,一座只露出了有色的邊緣。一座則露出了二分之一,連凸起的峰端都外露了少許。
路易望著這對碩大的活物難以自已,為恐做出什麼,他當即橫下心腸,將匕首往地面一插,轉過了身去。他想走,可半蹲著的雙腳軟弱無力。他知道,這不是蹲久了腿發麻。而是潛意識中的本性正在搗亂。
“怪不得她的神情、舉止和說話語氣都像個女人,怪不得她的聲音、身材都不像是男人,原來她根本就是一個女人。”路易輕聲自嘲著,“怪不得她的媚然一笑會讓我心起漣漪,怪不得我會在夢裡和她……原來她真的是一個女人!哈哈……”
然而。他又不禁心生疑惑:“她是拿著安娜的推薦信來的,她是安娜的人?還是……”想起當年的女畫家伊麗莎白事件,他不禁懷疑這位男扮女裝的“威廉”小姐是安娜為她準備的又一名情婦。
為此,他忍不住慢慢轉過了頭,繼而慢慢轉過了身。
看著“威廉”的那張頗有德意志民族特點的臉,他不禁起疑:“奇怪。為什麼總覺得在哪裡見過?”
他見過的德意志女人不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