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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部分

若想知道知道這男子到底是誰現下唯一的線索便是這位跟著他來的姑娘,自己經過猜測想找出些新東西,偏這位難纏的丫頭順水推舟,乾脆撇的一乾二淨,如今再想問出些新的就難了。

屈輝義嘴角微勾,心生一計。

他走到我面前,看了桓燁一眼,對我道:“既然是萍水相逢,那與恪親王應當更加親密些吧。”

我不知它一直確認這個問題到底有什麼企圖,然而已經說到這一步,我也不好瞞:“自然是更親密。”

桓燁依舊只將視線放在屈輝義身上。

桓毅還是盯著我,仔細觀察我的一舉一動。

屈輝義嘴角揚起的弧度更大,他抬手便將我扛起來,任我在他一邊肩上施暴,他常年征戰,步子跨得極大,沒幾步便走到馬群邊,將我往馬背上粗魯扔下,道:“與他萍水相逢?我倒是要看看這話是真是假。”

言罷屈輝義大手一擺,拍到馬屁股上。

憋屈的馬兒被這力道極大手掌極寬的大手揍了一回,疼的嗷一聲瘋狂向前跑去。

我方回過神,而下已在馬背上顛簸,臉頰耳側皆是疾馳而過的狂風,我從來不懂御馬之術,如今即使身陷囹圄也沒辦法叫著馬停下,心下慌了,抱著馬頭不敢動,嘴裡驚呼:“我的個娘啊,搞什麼玩意兒,淨拿我開涮!我怎麼這麼倒黴啊!”

這馬兒雖一直在跑,卻只是圍著屈輝義這群人轉圈,我還沒哀嚎完,屈輝義執起藍衣大漢呈上的長鞭,看準疾馳的馬兒就是一鞭子。

這馬兒是真發怒了,跑的塵沙飛揚,風太大,我根本抱不住馬兒的身子,身子突然被風掠去,從馬背上摔下來,我嚇得臉慘白,下意識大呼:“桓燁救我!”

屈輝義終於笑出了聲,一個輕躍飛過來,將我接住,將手中的鞭子扔掉,對我道:“你知不知道人在最危險會不禁喊出對自己來說至關重要之人的名字?你們不是萍水相逢嗎?這萍水感情挺深啊,啊?哈哈哈……”隧對桓燁道:“桓燁,呵呵,要怪就怪你父皇太會生,把你們生的這麼俊美,讓李嬸兒這樣容易就逮到了。”

桓燁心下覺得不妙,又暗自驚歎這武將怎會有這樣的謀略。

他這一招真是劍走偏鋒一石二鳥的計謀:“那現下你打算怎麼辦呢?”

“我抓到了北秦的孝貞皇帝就等於抓住整個北秦江山,小皇帝,我記得你貌似沒有子嗣吧?”屈輝義輕輕敲了敲桓燁的胸口,振振有詞的說教他:“你說說你,日日裡忙著你老子留下來的江山社稷,忙得一年半載連後宮都難的去一趟,嘖嘖,這麼禁慾可不好,會憋壞的,哈哈……”

桓毅按住怒火焚心的桓燁,神色沉靜如水:“此刻並非最好時機,明日他們點兵,意欲攻打齊州,到時尋機逃走,再放火摺子。”

桓燁驟然偏頭:“朕哪裡禁慾了?!”

桓毅一直無法理解他這個小弟的側重點,譬如他把你從萬丈懸崖上拉上來第一個問題一定是你是否淨手了,揉了揉太陽穴,思索許久告訴他:“你不是禁慾,你只是不熱衷。”

……

☆、第三十八章:喝酒不誤事兒

夜裡的時候,我們幾個被壓在賬裡,桓毅將我趕到門口,不許我打擾他與他小弟的溫情時光。

雖然我是很委屈,不過礙於這倆人一個比一個來頭大,我這樣的無名小輩惹不起,縱使有萬般的不情願也只得乖乖的讓出了位子,將時光留個他們。

桓毅靠在牆上,道:“這些天我被關在這兒想了許多,不知為什麼,我覺得梓馨並不像我記憶中的那個女孩,可她的確記得與我經歷的一切,真奇怪。”

桓燁清晰的感受到手上絲絲傳來的痛楚,這痛彷彿是烙鐵做的錐子很有規律的的攻擊手掌,每一下都漫長劇烈桓燁很清楚這傷口是要發炎了,他拭去額上疼出的汗滴,若無其事的回答桓毅:

“人總是會變的,就像我記憶裡的女孩與如今的如嫣南轅北轍,但你能說如嫣不是那個女孩嗎?她是,只是她們都變了,那不然你覺得誰像那個女孩?”

桓燁直起身子坐起,手裡折騰一根隨手拈來的稻草:“說來也怪,我倒覺得那個沈流霜像,極像從眉眼到舉止談吐,可惜我們並不認識。”

桓燁記起那個明明與薄梓馨來自同一個地方卻從來不折騰事兒的姑娘,總愛穿著一身水藍色的襦裙,規矩的不得了。

難怪留有這樣的懷疑,薄梓馨與她的確相差太遠……

“六哥,薄梓馨不願嫁你,而且,她選上了聖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