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秦慕瑤深吸了一口氣，強壓下心頭翻騰的思緒，“這張報紙你從哪兒買來的？”

中年男人道，“就大街上買的，就這一期的報紙已經賣瘋了，就她，在京市已經掀起了軒然大波，外面的討論是分為兩極化，一部分把她誇上天，說她是女同志的榜樣，另外一部分則是說她這一切都是假的，都是包裝出來的，一個女同志嬌嬌弱弱的，坐在辦公室裡面還差不多，去巡邏都難，還破案抓不法分子，都是假的。”

中年男人說話的同時抬手點了一下報紙上的秦舒。

秦慕瑤怎麼也沒想到秦舒的下場跟她上一輩的完全不一樣不說，還混得這麼好。

這完全是所謂的英雄啊！

憑什麼啊！

她秦舒憑什麼？

憑什麼上一輩子過得比她好，這一輩子明被她設計，在她的設計之中，結果還是過得比她好！

而且…這個賤人的風頭比上一輩子還要更勝！

上一輩子，秦舒就嫁了個軍官而已！

中年男人見秦慕瑤不說話，又道，“反正就是一邊人罵一邊人誇，口碑兩邊對著，你站哪一邊？”

秦慕瑤沉默：“……”

中年男人笑了笑，“我猜你肯定站後者。”

秦慕瑤猛地抬起頭盯著中年男人，“你不是在調查她嗎？調查的結果呢？是這樣嗎？”

面對質問。

中年男人不以為然的笑了笑，順帶提醒，“舒同志，你好像忘了，上一次我說我幫你調查一下，是你在強烈拒絕，一口咬死說她絕對不會之類的話。”

“你要是不記得的話，我可以幫你回憶回憶。”

秦慕瑤思緒一下子拉了回去，好像確實是這樣。

上次見面的時候，中年男人還跟她提起過這件事情，只是她覺得秦舒那邊不可能會出差錯。

可萬萬沒想到，差錯會這麼大！

會讓秦舒這個賤人發展的這麼好！

“不用。”秦慕瑤心裡惡狠狠的想著，嘴上隨意回覆，“我知道你說的是上一次。”

秦慕瑤雙手握成拳頭，“但…的確沒想到她會有這麼一個本事。”

中年男人捕捉到秦慕瑤眼中那一閃而過的恨意，笑了笑，“想把她拉下水嗎？我可以幫你。”

秦慕瑤雙眼蹭的一亮，目光直直盯著中年男人。

中年男人點了點頭。

秦慕瑤迫不及待問，“怎麼拉？能拉下來？”

中年男人張口剛要說話。

秦慕瑤又來了一句，“她現在風頭這麼大，暗處不知道有多少雙眼睛盯著她，各方勢力，你別把自己拉下去了。”

中年男人笑眯起眼，“舒同志，你這是在關心我？”

秦慕瑤翻了個白眼，“我是怕你出事，把我拉下水，別到時候還沒跟你吃像喝辣的，人倒是先沒了。”

中年男人繼續笑著，“我都還沒帶你出國，怎麼會沒了？”

秦慕瑤：“……”

她避開男人視線，問，“你是打算過一趟臺石縣？”

“不。”中年男人搖頭，“報紙是在京市出的，自然要在京市解決。”

“她能登報，能站在報紙上面，不管她有沒有能力都說明她背後有人，有能力松市那邊會護著她，如果沒能力說明她在松市背後的人更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