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慕瑤一雙眼目不轉睛的盯著中年男子。
中年男人被這麼注視著,唇邊止不住的上揚,“松市那邊護著她,過那邊去可能什麼都查不出來,但如果在京市解決,引起一些爭議,讓京市這邊親自派人下去調查,松市那邊上下領導都得配合調查。”
秦慕瑤沒什麼好說,這件事情她處理不了,她也沒辦法去處理。
只能靠他去弄了。
秦慕瑤隨口應了一聲,“嗯。”
中年男子道,“這件事情交給我處理,你把心思放在學習上面,爭取接觸到更高階更精密的東西。”
“好。”秦慕瑤點了點頭,見男人目不轉睛的盯著自己,又想到這男人幫她做了那麼多事情。
她又添了一句,“還是那句話,小心為上。”
這一聲叮囑,讓中野男人再一次笑眯起了眼。
他滿眼笑意,也出聲叮囑秦慕瑤,“你不要輕舉妄動,不要暴露自己。”
秦慕瑤:“嗯。”
兩人聊完之後,各自分開。
路上,秦慕瑤越想越氣,看到報紙,想把報紙撕掉,又想再研究研究報紙上面的內容,實在是想看看秦舒那個賤人是怎麼當上公安,還上了京市報紙的。
秦慕瑤沒有去醫院找餘思念,而是轉頭回了家。
她怕餘思念察覺到她情緒不對,一個勁追問她。
有些時候,餘思念太過於關心她了,也是很煩的。
與此同時。
舒如燁所在的公安分局。
舒如燁跟局長談完話,從樓上下來,隱約聽見有爭執聲傳來。
“假的?人家二流報社記者親自採訪報道的,到你嘴裡變成假的了?誰告訴你是假的了?你有證據證明這是假的嗎?”
“不說其他的,你就看看你們,你們現在坐在哪兒?每天的工作是什麼?”
舒如燁腳步一頓,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那個方向好像是檔案室。
檔案室的同志爭什麼?
舒如燁帶著疑惑,邁步走了過去,過去檢視情況。
檔案室裡。
女公安跟男公安因為報紙上的秦舒事件而產生的爭執。
女公安覺得報紙上的秦舒好厲害,也算是為她們女公安爭了一口氣!
證明女的也可以比男的強!
女公安正興奮的討論著報紙上的秦舒時,來翻查檔案的男公安不高興了,說報紙上的內容都是假的。
雙方因此產生了爭執!
女公安不悅的看著男公安,“我們是我們,報紙是報紙,我們能代表報紙上這位同志嗎?”
“我們坐辦公室,不代表這位女同志也坐辦公室,全國這麼大,你敢說沒有女同志出去辦案?”
男公安張口想要說什麼。
檔案室的另外一位女公安也開了口,質問男公安,“不說全國,就咱們京市你敢說沒有辦案的女同志?”
男公安眼露無奈,拿起報紙,指著報紙上的內容,
“有是有,但也不可能這麼厲害,你看看報紙上面寫的什麼?上百個劫匪,要搶劫火車,他們七個人,加上列車員,還有鐵路公安,滿打滿算,給他們算二十個人,二十個人對抗上百個劫匪,而且還是在滿車都是人質的情況下,他們輕輕鬆鬆就把劫匪給制伏了?”
他把報紙平鋪在桌上,又指著其中一段內容道,“還有這一段,幾個縣公安局都沒有抓住,制伏的土匪頭子,就被她給制伏了?那土匪頭子是等著她抓是吧?”
女公安氣得不行,也抬手指著報紙上的一處內容,“不是,你沒看到這上面是怎麼寫的嗎?”
她出聲道,“人家秦同志為了抓這個不法分子,命都差點沒了,要不是剛好那位醫生在,救了秦同志一命,秦同志這會兒說不定都不在了。”
男公安眼露無奈,十分無奈的嘆了一口氣,“報紙上面說的都不一定是真的,跟你說了你又不信…”
檔案室的門突然被敲響,男公安說話聲停下,轉頭看去。
檔案室裡的其他女公安也趕緊轉頭看了過去。
舒如燁看著檔案室裡的幾人出聲問,“怎麼回事。”
男公安:“舒隊。”
女公安齊聲:“舒隊。”
舒如燁目光一一掃過幾人,“在外面都聽到你們的爭論聲音。”
男公安把那張報紙遞了過去,“舒隊,是因為這張報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