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傷的那麼深。“冬陽。以後有我;沒人能再逼你,你的親人也不行。”
“…在上花轎的那刻開始,我已經當作從此沒這門親戚了。”冬陽並不傻;從守墳的寡老頭那他已經看出了衛家並沒有守當初約定。易雲卿的事蹟傳遍大江南北,他被太后收為義子進而封侯的事蹟更是被示為傳奇;有這樣一門顯赫親戚,那貪慕富貴榮華的親戚怎麼會放過?
冬陽所想不差,衛家因冬陽的原因已經榮為整個縣城最大的富貴人家,這次封侯事蹟更是讓衛家名號直逼府城那些大家族。不說無惡不作;但欺男霸女以勢壓人的事情卻沒少幹。
“冬陽;等下不管我做什麼事你要相信我。”衛家人的事蹟易雲卿一直都讓人關注著,只是一直沒動手。
冬陽怔下,依言點頭。
易雲卿帶著冬陽來到衛家祠堂,經過三次翻修的衛家祠堂看起來比正經人住的宅子都要來得闊氣,冬陽瞧了心裡更是堵的慌。
往日人影稀少的祠堂今日卻是人影湧動,門前三三兩兩的聚集著男子女婦。仔細瞧去女子個個頭戴珠花身穿綾羅,男子更是個個腰纏美玉一身富貴。眉眼放開的閒聊嘻笑間瞧不出的繁華。
冬陽瞧了,很多人他都認識,那是曾經的親戚。
易雲卿握了冬陽手,安撫道:“放心,有我在。”
冬陽呼口氣,鎮靜的看向那些族親。
易雲卿那通身氣派和一眾僕傭早就引起了衛家人的注意,待到走近,冬陽眉眼一掃,立有些人睜直了眼,顫抖著手指著冬陽:“…你…你是冬陽?!”
易雲卿皺眉,冬陽身為侯爺身邊另配有丫環護衛,而且因為冬陽太后義子身為半個國戚的身份,這些丫環護衛都不是隨便配而是精挑細選。其中貼身侍衛不說,四個貼身大丫環卻是太后與皇后賞賜的,接受的是宮中規矩,最是看中等級森嚴。平日在易府跟侯府因為環境使然也沒太顯擺這些,可到了這裡,又從易雲卿跟冬陽隻字片語中瞭解兩人的意思,從宮中出身的宮婢哪個不是鬼靈精?當下就有一人箭步衝上去就是一巴掌打的那喊人的女婦捂著紅腫的腮幫子哭都哭不出來。
宮婢冰冷的視線盯在那女婦身上,冷聲:“放肆!侯爺名諱可是爾等民婦可喊的?”
這一巴掌那清脆的聲音打的一眾人心裡犯怯,再瞧冬陽那冷著的臉,沒一個敢上前相認的。
兩個護衛往前大刀金刀一站,厲聲:“見了侯爺跟易大人還不行禮?好大的膽!”
這兩個下馬威下來讓一眾人彎著腰沒個敢吱聲,易雲卿眼神一瞟瞧見有敢怒不敢言的,心裡冷笑不已。
祠堂內祭拜的衛族人聞言趕了來,其中赫然有冬陽無比熟悉的親大伯大嬸,還有當初主持逼他為男妻的族老。想起當初,身體下意識一僵。
易雲卿扶了扶冬陽腰,示意一切有他。
跟隨衛族人出來的還有平陽知府和本縣知縣跟縣城幾個大戶掌家老爺。
四十來歲的平陽知府忙快步走來,身後跟著留小鬍子的知縣,兩人紛紛行禮:“下官見過易大人,見過侯爺。”冬陽雖是侯爺可並沒有正經官職,而易雲卿是朝庭重臣,這不是藐視冬陽太后義子的身份,而是按理就該如何。畢竟他倆是朝庭官員,沒道理不先拜見上峰而是拜見太后義子的道理,傳出去於兩人不好於冬陽也不好。
易雲卿抬手讓兩人起來,問:“梁知府跟羅知縣怎麼在這裡?”
梁知府是個油滑的,拱手道:“說來話長,等事後下官再跟大人解釋。”
兩位大人見完禮,各大戶掌家老爺也恬著臉上前見禮,爾後是衛家大伯跟一眾衛家長者。不說其餘人,就單說衛大伯,他以為只要曲下腰去冬陽就該來扶他,畢竟他可是親大伯,哪有親大伯跪侄子的理?要說這麼想的不只他一人,很多衛家族老都是這麼想的。
可惜冬陽今日不同往日,若沒有當初,今日就算他再怎麼富貴顯赫都會去扶一把,可錯就錯在有了當初。冷眼瞧著一眾跪下行禮,冷眼瞧著那一眾的乾笑僵硬。
易雲卿說:“起來吧。”心下暗笑著跟冬陽進到祠堂,掃眼打掃的乾乾淨淨的若大祠堂,有人麻利的放上蒲團,衛家一族也喜笑顏開的以為易雲卿跟冬陽會跪上一跪行個禮。可惜兩人沒有,易雲卿直接拉了冬陽坐到大廳中的紅木椅上。
族老如此的族長臉上笑意一僵,又不死心的親手遞了三根香來對冬陽笑道:“冬陽,來,給祖宗們上根香。”
冬陽瞥眼,不言不語。
易雲卿到是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