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聲音是嬌滴滴的慵懶,以往沒有哪個男人可以不被融化。然而此刻,卻沒人買賬,只聽那人哼笑一聲,冷冷的笑意噙在嘴邊,環顧四周,對著圍觀的眾人揚聲道:“你們大家都聽著,今天全程搜查煙土販賣,是少帥親自授意的。這種玩意兒,是洋人用來禍害我們中國人的東西。以後不論是在什麼場合,但凡發現擅自攜帶煙土的,一律嚴懲不待。擅自窩藏包庇煙販的,一併定罪,不留情面。”
此言一出,幽蘭員裡頓時鴉雀無聲,隨後又聽到一股極低的嗡嗡的議論的聲音。
軍官不再多說,將那個跪在地上的男人拉了起來,立刻有兩個面無表情計程車兵走上來,一邊一個將已經癱軟的人架了起來走出去。隨後那人一轉上前兩步,走到已經抖的如風中落葉的無雙面前拱手道:“無雙姑娘,得罪了,恐怕今晚你也要跟我走一趟了。”
無雙一聽這話,雙腿一軟跪了下來,玉手亂抓,涕淚交流,驚慌失措當中只想到了一個人的名字:“雲煙!”
無雙的那一聲,淒厲無比,肝膽俱寒,如暗夜裡劃破長空的閃電,震得人心驚,她一隻手死死的拖拽住雲煙的手腕,搖著頭哭喊:“我不要去,我不要去,你跟他們說我不要去,我害怕,我不要去。”
在場的人無不嘆息著搖頭,很多人別過臉去,不忍去看一個美麗的女子落魄至此的樣子。
“等一下。”雲煙一揚下巴,對著那個軍官道:“我也去。我陪著無雙一起去,這樣總可以吧。”
那人顯然也對無雙激烈的反應有些無奈,畢竟
大庭廣眾之下為難一個女人並不是一個君子所為。那人點點頭,想了想又對雲煙道:“我們只是帶雲煙姑娘回去問話,如果此事真的與她無關,也斷然不會為難她。如今姑娘你去,也好。我帶著手下在門外靜候,姑娘們換身得體的衣服再出來罷。”
雲煙點了點頭想要俯身去將無雙扶起,只聽那人又說:“雲煙姑娘,兩位如果要是藉機出逃,在下可就真的不好辦了。”
雲煙的身形一頓,末了看也沒看他冷冷的回道:“多謝軍爺提醒。”
*
作者有話:
昨天沒更,其實已經寫好了但是又覺不妥所以沒貼出來。今天重新的這段感覺還比價對。
幾天如無意外還有一更。
這兩天做稿子,大約都是晚上才能更。
☆、現在我知道,那只是他給我的一個懲罰的開始
夜靜極了,魏靜姝坐在炕上繡花。孩子也許會在一個炎熱的夏天出生,她希望能夠為他穿上漂亮的小肚兜,最好是她這個為孃的親手繡的。此刻的她猶如一潭幽幽的古井水,平靜的不起波瀾。她也沒有料到,那一夜歐陽伊耀盛怒之下的闖入,會為自己帶來一個孩子。自己以前求而不得的事,會在如一場綺麗的春夢一般的夜裡,悄然的實現了。
小丫鬟喜兒端了熬好的中藥走到她面前,瞥眼瞧了瞧主子手裡的繡扁不由的誇讚道:“主子的手藝真是好。”
魏靜姝停下手中的銀針,把將那圖案拿遠了,歪著腦袋細細的看:“嗯,好久沒繡了,生疏了許多。”
“怎麼會呢。”小丫頭嬉笑著把藥碗從托盤上端下來,放在魏靜姝的面前:“小姐,趁熱喝了吧。”
魏靜姝打小身子,吃中藥如同家常便飯,如今喝的這個保胎的方子,也就是些普通的黃芩、白朮、砂仁,倒也還好,沒有那麼難喝。
她放下繡品,用手輕輕託了那白瓷碗,有點燙,她只用指尖將瓷碗的邊緣輕輕的抵了,仰起頭“咕咚咕咚”的喝了下去。喜兒就站在旁邊看著,等她喝的差不多了,立刻將手裡的盤子遞過去。魏靜姝扁著嘴巴,將口中的苦澀感壓抑到最低,用最快的速度從喜兒遞過來的盤子裡捏了點果脯放在嘴裡甜嘴兒。
#文#“哎。”魏靜姝拭了唇角輕輕的嘆了口氣。
#人#“小姐,怎麼啦。”喜兒關心的問。
#書#她的手輕輕的撫上自己的小腹,垂下眼簾幽幽的道:“也不知道是個男孩兒還是女孩兒。”
#屋#“一定是個小少爺。”喜兒想也不想,用清脆的聲音給她肯定的回答。
魏靜姝喜上眉梢,嘴裡依然嗔道:“你又知道!”
“當然。”喜兒開開心心的收拾好了,又幫主子將身上的薄被子向上提了提蓋好說:“夫人那天來也說了,她前些日子去城隍廟求籤,就是個男孩子。小姐,這是天命。”
天命。
魏靜姝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