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沒見他這麼憋屈,他也就管不住嘴,總想刺激他,“真要賣慘,你開直播啊,你在辦公室絕食除了我又沒人看到,太不划算了。”
他看熱鬧不嫌事大,“直播,直播啦。”
陸銘周:“……”
見某人吃癟,紀盛想起前兩天在陸銘周家看到的場景,實在好奇,於是正經問了句:“話又說回來,你到底對人家做什麼了?我看小姑娘挺粘你的啊,怎麼突然就掰了?”
陸銘周不怕紀盛調侃,卻怕他忽來的正色,他明顯睫毛一顫,連帶著眼神都染上幾分灰暗,好一會,他才答非所問,幾乎公式化話的說道:“投資商撤資,博恩資金週轉困難,原先交好的幾家銀行都不肯給我們貸款,陸遠懷給銀行施壓,博恩比起成念只是小企業,他們不肯借倒是可以理解,不過以我爸的脾氣,應該不會把事情做絕,他就是想我回成念給他打工,給我點壓力,再難看的事情,他不會做,關北村的專案已經動工,後期售樓款回來,形勢不會像現在這麼嚴峻,主要是成南,這城中村好幾個開發商都沒能拆掉,我們現在沒有流動……”
紀盛實在聽不下去了,“停……我馬上走!”他最怕下班時間談工作了,知道陸銘周是存心膈應他,立馬溜之大吉。
好不容易打發掉紀盛,陸銘周疲憊的闔上眼簾,他腦袋往後一昂,靠在背椅上,右手按著太陽穴紓解壓力。
他沒對紀盛撒謊。
工作是真的忙,難受也是真難受,從早上到現在,江甜就再沒聯絡過自己,別說電話,連一條簡訊都沒有。
江甜的話,他也明白了,下次見面,也許就是談分手,所以他不敢主動找她。
陸銘周緩緩睜開眼,撈過桌上的手機,他停在通訊錄頁面,久久不能決定,手機卻先一步響了起來。
是秦厲。
陸銘周想起自己白天交代的事情,迫不及待的劃開接聽鍵,“怎麼樣?”
“你猜的沒錯,最先爆出新聞的米樂傳媒,陳慕揚是幕後股東之一,不過你肯定想不到,陳慕揚和安靜居然是兄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