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燈 巨大 直達底部
親,雙擊螢幕即可自動滾動
第4部分

沒有辦法。我做了讓步答應了他的要求。然後,匆忙地被帶到一個黑房間,這裡有四五名黑手黨成員或者先前的克格勃成員或者其他什麼人接受我的用信用卡付的被勒索的錢。這是些長得高大,表情多疑的人,看起來都有把我帶出去的能力。他們中的一人,手提電視攝像機,徑直走到在機場的某些人旁邊,告訴他或她可以登機了。

這次事件促使駐莫斯科的美國大使館寫了一封信,信上說如果俄羅斯想加入文明世界,他們最好平等地對待在他們國家的西方客人。我對這封信能否產生影響表示懷疑。

4。在星城居住(中)

最後我們終於從海關走出來了,兩手空空,我們受到接我們到星城的俄羅斯司機的歡迎。美國宇航局固定僱用他來接送宇航員以及運送他們的工具。他不說英語,我的五週的俄語學習派上了用場。我能夠知道他的名字叫埃芬以及他的工作與空間研究工作有關。因此,別無選擇,我把我們的一切託付給了這個陌生人。我告訴他沒有行李,然後我們踩著沒腳深的積雪向他的Chevy Astro行李車走去。俄羅斯冬季的涼風使我更加清醒,給我一種與眾不同的感覺。可是乘車5分鐘後,車中加熱器散發的熱量,使我不願再與司機攀談,經過21個小時的無睡眠旅行之後,我睡著了,一小時後,我被埃芬叫醒,他護送我和凱瑟琳來到住:三層樓內中的一套公寓,被稱之為Prophylactorium的不引人注意的長方形建築物。

我們在12小時後醒來,全身感到溼漉漉的,儘管現在已是冬季,但是房間像一個桑拿室,房間裡暖氣管道上沒有自動調溫裝置或閥門來控制溫度。顯然,每個房間從暖氣管道上獲得了同樣的熱量,如果房間位於管道的開始附近,那麼,這個房間會獲得更多的熱量。我起床後開啟窗戶來調節室內的溫度。

這激起我們的興趣,然後我們看了看四周,住所由一個臥室,起居室和浴室三部分組成。房子的裝備華而不實,但足夠用。浴室看起來像一個公用浴室,牆和地面上鋪著水藍色方形瓷磚,瓷磚之間的成排的灰漿看起來很髒。建築物在70年代用美國人的錢建成。在第一次俄羅斯…美國共同的空間冒險阿波羅…聯盟號計劃中作為美國宇航員的住處。從那時起,建築物和房子的陳設品就沒有維修過。

在夏天,甚至冬天剛來臨時,這裡是蚊子寄生的場所,由於窗戶上沒有紗窗,因此儘管夏天很熱,我們晚上睡覺時窗戶也得關著,可是我們仍受到像俯衝炸彈似的蚊子的攻擊。一晚上我至少起床三次發動反攻擊。我預備了一隻蠅拍,靠著頭頂的臨時的無法控制的燈光,我能夠定位然後對持續在我耳朵旁發出嗡嗡聲的令人討厭的蚊子發起攻擊。我們最後得出結論,蚊子聚集密度大的地方是在建築物的暗渠裡,而不是建築物的外面。因此我們決定開啟窗戶以希望蚊子能飛出去。最終,我們求助於用蚊帳懸垂在我們的床上,以避免睡眠時受到蚊子的攻擊。

整個星城和莫斯科地區的居民只講俄語,甚至我的語言老師也不講英語,如果我使用俄語詞彙遇到障礙時,她不時地不加思索地說出英語單詞。在俄羅斯商店的標誌是用俄語手寫的。

然而,商品的價格標籤上不是用盧布標價,而是用美元標價。因為在幾乎正常情況下,盧布變得越來越不值錢(我剛到時,1美元換五千盧布),老闆用穩定的美元列出各種商品的價格。然後,在結帳櫃檯,美元價格再換算成盧布價格,最後用盧布付款。這種方式對售貨員來說比較方便,因為不必改變日常用品的價格標籤。嚴重的通貨膨脹特別使靠著養老金生活的人很傷心,他們一生的積蓄在不到一年的時間裡變得不值錢了。對於我和凱瑟琳來說,用美元標出的價格是惟一熟悉的事。

大多數星城的居民擁擠在一間公寓裡。丈夫、妻子以及子女居住在一起。按照俄羅斯的標準,我們的公寓被認為是寬敞和奢侈的,可是我並不滿意,我對此抱怨。我們被許諾可以暫住在西方式樣的雙層樓公寓裡。已經由美國宇航局投資的雙層樓公寓,本來應該在我們到達以前準備好。但是像在俄羅斯的許多其他事情一樣,答應下來的事情經常不能兌現。幾周過後,緊接著是幾個月,我們看到新住宅的建設速度進展得很慢。

凱瑟琳的預產期臨近了,但她的生活條件卻沒有什麼改善,我們抗爭著這寒冷的俄羅斯的冬天。我們的抱怨聲更強烈了。美國宇航局的飛行外科醫生勸告我們說,俄羅斯的醫療設施達不到西方的水平,凱瑟琳應該回到美國去分娩。凱瑟琳是個有韌性的、勇敢的天使,她很焦急,並且對要做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