嘮,而這位哥哥說起話更是飄忽不定,老是瞬間移動,讓自己根本搞不清楚他在說什麼。“曾大哥,這話從何說起?”
“賢弟有所不知,曾家一脈單傳,本來家父……”曾錚呵呵一笑,解釋了一番。
原來曾錚的父親極有文采,人又豁達,曾鑑本是把在朝中的希望寄託在兒子身上的,卻不料天有不測風雲,曾父在年前突然病故了。白髮人送黑髮人,曾鑑的那場大病也因此而起。
而曾錚雖然也有個舉人的功名,卻是一個只喜歡手藝的人,本來家中沒指望他,可曾父病故之後,曾鑑也是無奈,只好讓曾錚準備考科舉入朝為官。雖然這麼打算了,可是老人也知道自己孫子的性子,心裡半點把握都沒有,只是期盼著奇蹟而已了。
直到在宣府遇見謝宏,曾鑑馬上就放棄了原本的念頭,把希望寄託在了謝宏身上。他知道自己的長孫性子太過寬和,因為專注於手藝又有些迂,根本就不適合當官,所以離開宣府的時候也修書說明了情況,還介紹了一番謝宏。
曾錚說的恩德就是這個了,他原本也不喜歡科舉,被祖父逼迫那是無法,而現在有了謝宏他自然是樂得輕鬆,所以才一見面就對謝宏那麼親熱。
這樣的順水人情,謝宏當然也不會推辭,與曾鑑深談過,他也明白,面前這位就是曾鑑給他派來的助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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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4章 煙花,正德很心動
紫禁城。
一個身著飛魚服的人行色匆匆走向乾清宮,對路上那些對他問候或者打招呼的人都是視而不見,引起了不少猜測和疑慮:錢大人可是陛下身邊的紅人,他這麼愁眉苦臉的,難道是陛下又生事,導致朝臣們再次不滿了?
“我說錢老弟,你這麼愁容滿面是做什麼啊?最近不是很太平麼?”將到乾清宮門前,一個胖子把錢寧攔住了。
錢寧心事重重的,也沒注意是誰,抬頭就要發作,待得看清來人,這才苦笑道:“谷大哥,你這反應也太不敏銳了吧?還太平呢,明明就是有大事要發生啊。”
“大事?”谷大用嚇了一跳,“錢老弟,你可別嚇唬老哥,能有什麼大事?萬歲爺最近連馬都不騎了,難道朝中大臣還不依不饒的?”說到這裡,他開始氣憤起來。
“不是說這個……”錢寧壓低聲音,象做賊似的左右看看,拉著谷大用到了一個偏僻的角落,道:“谷老哥,我問你,陛下是從什麼時候開始突然安靜下來的?”
“不就是上次鬧著要去宣府,然後被太后斥責,幾位大學士勸諫,之後就……”
“對啊,可是這些事情又不是第一次了,之前哪一次萬歲爺聽勸了?怎麼這次就這麼靈光,難不成太后動家法了還是大學士們學了法術?谷老哥,你好好想想。”
“說的也是,錢老弟,老哥腦袋不靈光你也知道,就別賣關子了,有什麼就痛痛快快的說唄。”谷大用也意識到不對勁了,有些發急的催促錢寧。
“其實陛下上次就沒死心”錢寧的聲音更低了,谷大用的耳朵幾乎都貼到他的嘴上,這才聽清楚。而錢寧的第一句話就讓谷大用渾身一抖,不等他有所反應,只聽錢寧繼續說道:
“那天陛下單獨吩咐了小弟一些事,讓小弟不要說出去,不過老哥是自己人,說了也就說了,以免到時候措手不及。”錢寧等谷大用緩了緩神,接著說道:
“陛下吩咐,要小弟派人盯著宣府謝宏,還要把宣府的事情事無鉅細的都要向他彙報。上次鬥樂的結果,還有前陣子新舊鋼琴的事情,和宣府餓虎賭鬥這些,小弟都報給陛下了。這些倒也罷了,可今天得到的情報有些棘手,所以我才憂慮啊。”
谷大用一臉驚異,疑慮道:“按說萬歲爺已經很動心了才對,怎麼就不下旨召見呢?就算是大學士們再怎麼……也不會為了這點小事跟陛下為難吧?這裡面的味道的確很古怪。”
“誒呀,我的谷老哥,你怎麼還不明白呢?”錢寧急了,道:“陛下最近出入都帶著儀仗了,你不奇怪?”
“這……”谷大用遲疑了,萬歲爺的確最不喜歡儀仗了,可是最近不論到哪裡都是帶著全副儀仗,聽說朝中大臣還對這事兒很是褒揚呢。
“你再來看這個……”錢寧從懷裡掏出一個紙卷,攤開後遞給谷大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