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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部分

此炸毛?”說著又一嘆,“哎~無奈,本王並無龍陽之好,一切不過與他逢場作戲罷了,不求原諒,只希望他將來能夠忘掉自己。”

語氣沉穩,說的似真非真,聽在某人耳朵裡,就好像是一根根殺人不見血的毒針!雖不帶血,但更痛更致命!

這一刻,連同花莖都變得浮動不安了,枝葉亂晃的花叢間,氣息止不住的怒喘,喘息中,甚至都能聽到他那細碎的咬牙切齒的聲音。

看來,諸葛逸是真的火了,而且真真已經被某人的欺騙與薄情傷透心了。

南璞玥不以為意,他慢悠悠的走至廊邊,沉默片刻工夫後,見他還不主動出來而只在那方暗燒悶火,心下沒轍,也懶得再和他繼續做戲刺激他,於是轉身準備回房。

就在他相信那人獨自生過悶氣定會離開的時候,只聽身後不遠處響起“咔嚓”一聲。

心下一緊,他轉過身望去。

隔著十步之遙,諸葛逸也同時站起身來,抬手再次折斷身前礙眼的枝幹後,臉色要多難看有多難看的與他對視著。

此時,誰也沒有尷尬,南璞玥只平靜地等待著他接下來的動作。

而從諸葛逸的眼中不難看出那熊熊燃燒的怒火,但待到怒火燃盡,更多的是失望和受傷。

就這樣,不知時間就此停滯了有多久,兩人到底僵持了有多久,南璞玥這邊終於沉不住了,他輕啟唇瓣,開口語帶珠璣道:“大人果斷好興致啊~天寒地凍,良辰美景,在家坐不住,就跑本王這裡賞花來了?”說著輕聲一笑,“不知左相可否賞夠?”

是啊,他是賞花來了,不過賞的不是室外之花,而是室內那朵,那朵除此之外世間絕無僅有的一朵。

強使自己鎮定下來後,也不知是被凍的還是被氣的,諸葛逸抿緊自己有些乾裂泛白的唇瓣,繼而心情有些沉重的走上前去。此時,一臉嚴肅的他板著邪俊的臉孔步步朝他逼近,那冰冷強大的氣場,那渾然天成的架勢,那睿智深嵌的眼睛無論以哪個角度看,彷彿都像來自地獄的魔君。

若是換做其他人,不出意外,定會被其危險的氣息震懾住,可面前之人偏偏不是其他人,他是陵安王,更是南璞玥!心性清冷,性格怪癖,沒有之一!

諸葛逸走至他面前,他就那樣沉著的與之對視,不慌不亂,不動聲色,簡直平靜的不能再平靜,樹影婆娑,燈盞幽幽,平靜到以至於將周邊的一切襯托的都有了些許詭異!

兩人咫尺之距,很快再次陷入僵持。

片刻後,諸葛逸先開了口,他神情有些受傷,聲音有些沙啞的質問道:“你說,你從來就沒有愛過我?”

☆、第六十九章。同陷危情

艱酸的說完整句話,那個“愛”字幾乎是從牙縫中擠出來的。

當斷則斷,不斷則亂,既然已經到了這步田地,那不如就此徹底斷掉關係,想到這兒,南璞玥表情無比認真的看著他說道:“沒錯,本王從來就沒有對你產生過任何愛意,你聽好,我愛的是小喬,以前是,現在也是。”

諸葛逸心一涼,他可以說將來未必是嗎,呵呵,多麼諷刺,原來從頭到尾都是自己的一廂情願,怨不得別人,怪只怪自己太自作多情。

時間靜止,世界無聲,這一刻,只有彼此的心是跳動的,如同秋風吹落了紅葉,沒有製造很大的聲響,卻滿帶淒涼

心一橫,諸葛逸試探性的慢慢傾身過去,眼見他的唇瓣就要碰觸到那張亙古不變的撲克臉,結果,如預料般一樣,南璞玥面色淡然的將頭撇開了。

溫潤的氣息暖暖的灑在南璞玥完美的側臉,兩人近乎貼身的距離,只差一步,他便一親芳澤了,可是,他沒有繼續,而是突然止住這種面上看似輕浮的動作,繼而自嘲一笑,身子拉了回來,緊接換上一副無比灑脫的笑容,似開玩笑,又似恰有其事的說道:“呵呵,陵安王好生有趣。”說著吊兒郎當的走出兩步後靠在欄杆上撩袍坐下,一腿前伸,一腿半屈的繼續瀟灑說道,“其實微臣和你一樣,只是覺得有趣才和你玩玩,沒想到你竟然當真了。”

這話一說出口,差點連他自己都信了,欲擒故縱,點到為止,不試怎知,反正已經事與願違,何不換個形式。

是嗎南璞玥心裡喃喃道,對於這種話,若是換作別人說出來的,他或許會信,可是,這話可是一隻瞭解的不能再瞭解的腹黑狐狸說出來的。對此,他似信非信,不管真假,無心爭辯,轉身信步走進寢室。

發覺氣氛不對,悠閒而坐的諸葛逸扭頭一看,頓時愣然。

而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