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定靜默默流下一滴淚,“儀琳,你認為該怎麼辦?”
儀琳不禁用力握了一下腰間的長劍,“我誓與恆山共存亡。”
“好!”定靜豪情幹雲,“剛才我跟你說的是應對情愛的方法。其實,對於一個組織、一個企業又何嘗不是如此。權力是一把入鞘的長劍,你不拔劍相向,別人就會握在手中。”
定靜平息了一下思緒,彷彿聽見儀琳的長劍在鞘中隱隱有龍吟之聲,心中不禁想道:“不知道嵩山左冷禪這廝現在打什麼鬼主意。”
左冷禪:權力是一種獎懲的平衡
左冷禪剛剛收到市場部經理鍾鎮的簡訊:恆山定閒和定逸已經剷除,不覺心中寬慰了許多。
門口傳來敲門聲,是剛剛併購了衡山股份的嵩山股份發展部經理陸柏。
左冷禪連忙讓陸柏坐下,“陸經理這次遠赴衡山,真是辛苦你了。”
陸柏連忙表明自己的忠誠,“為了嵩山大業,這算得上什麼。”
“好!”左冷禪拍拍陸柏的肩膀,遞給他一張燙金的磁卡,“這是保齡球館的金卡,以後有時間多鍛鍊鍛鍊身體,休息休息。”又低聲說,“兩萬塊現金我已經叫人打在你的帳戶裡,算是公司對你辛勤勞動的一點心意。”
“多謝總裁照顧。”陸柏感謝不已。
“不用謝,這是你應得的。”左冷禪說,“另外,衡山那邊的事務還需要你多多費心。畢竟剛剛併購過來,組織機構、人員安排大小事務都還要重新規劃,我希望你在一週之內給我一份詳細的計劃書,有問題嗎?”
“沒問題,左總。”陸柏信心十足。
“那好,你先去休息休息,再去準備吧。”
陸柏告辭退下,秘書丁勉湊近左冷禪耳邊說,“人力資源部鄧八公和高克新要見您。”
左冷禪冷笑了幾聲,“這兩個王八蛋還有臉來見我,讓他們進來。”
鄧八公和高克新小心翼翼的走了進來,大氣也不敢出。
“沉默是金,你們倆是為張國榮默哀呢,還是向趙傳致敬呢?”左冷禪悠然的點上了一支菸。
“我們已經盡力了,左總。”鄧八公低聲申訴。
左冷禪吐了個謎一樣的菸圈,“別給我找藉口。我只看結果,不看過程。”
“我們沒想到華山股份會搶先一步。”高克新似有無限委屈。
“沒想到?”左冷禪把香菸狠狠地戳在菸灰缸裡,“你們估計也沒想到我要怎麼處理你們吧?”
“我們願意受罰。”鄧八公和高克新異口同聲。
左冷禪前傾著身子問,“扣罰一個月工資,不算過分吧?”
“多謝總裁寬大。”
“彆著急謝。”左冷禪微笑了一下,“如果以後再犯同樣的錯誤,今年的獎金就歸公吧。下去好好反思一下。”
二人連忙退下。
左冷禪看了一眼丁勉,“你是不是有什麼話要說?”
“我覺得,是不是對他們兩人的處罰有點太……”丁勉試探著問。
“太過了,是吧?”左冷禪向後一仰,“福建那塊地皮我是志在必得,讓這兩小子去把林平之挖過來,這麼芝麻大的小事都沒辦好,怪誰?”
“可是,”丁勉勸慰說,“我們也沒有想到華山股份的總裁嶽不群會親自出馬。他們兩才吃了幾年乾飯,怎麼是那隻老狐狸的對手。”
“那隻能怪他們運氣不好了。”左冷禪說,“林平之是福建福威地產的財務經理,是個落地生金的金娃娃。如果能夠挖到他,福建的地產不都是我們的天下了。現在可好,讓嶽不群那老狐狸搶了個先,我的全盤計劃都落空了一半。”
丁勉說,“福建的地產競標還有一段時間,我們還有獲勝的機會。何況我們已經併購了衡山股份,恆山股份也馬上要收入囊中,依我們的資金實力,華山股份無疑是拿雞蛋碰石頭。”
左冷禪寬慰地一笑,“我的本意也不是處罰那兩個臭小子,不過是讓他們以後做事腦袋上多根筋而已。你也看到了,我剛剛賞了陸柏,馬上又罰了鄧八公和高克新,權力只是一種賞罰間的平衡,我的目的也只是維護我的權威和權力。”
“望總裁明示。”丁勉謙恭地說。
“有人說,獎賞是一枚胡蘿蔔,而懲罰是一根大棒,”左冷禪說,“這兩者就是每位管理者隨身攜帶的武器。如果只使用胡蘿蔔,必然導致下屬的嬌縱肆虐;如果只使用大棒,必然導致下屬的怨恨不滿。打個巴掌給塊糖,這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