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當做不知道,笑著打趣道:“大哥還害羞了,在弟弟面前換個衣服又能怎麼了?”
楚沉夏笑了一聲,以示回應,待換好衣袍之後,他卻是一臉正色地開口道:“現如今外公已經去了金城,你再也不用顧及外公的想法了,和我一起扶持太子登上皇位吧。”
“好。”景旡也極為認真地點了點頭,想了一想又道,“我明日便去打探打探劉彧那邊的風聲。”
“對了,你知道左震的父親嗎?”楚沉夏忽然問道。
景旡稍作一想問道:“左望滸嗎?我聽外公提起過他,他與外公之間似乎有些不可說的秘密。”
楚沉夏目光一閃,追問道:“那你可曾想起些什麼來?那左望滸死前留了地圖給我,要我去找一些東西,可是地圖實在太大了……”
“是在建康還是在金城?”
“是在五湖山那邊。”
景旡皺了皺眉,低頭想了半日,喃喃道:“五湖山那邊……五湖山……對了,外公去過那邊幾次,好像也是去找什麼東西。”
“那這麼說來,外公顯然也知道這地圖了,難怪左望滸沒有將明確的位置標出,原來是防備著外公。”楚沉夏恍然大悟,卻有一些失落,這意味著自己又要慢慢去找了。
劉彧聽完來人的話,忍不住重重嘆了口氣,緊閉雙眼道:“你去把他做了,做的乾淨點。”
“我現在手無縛雞之力,你想讓我怎麼動手?”景旡靠在椅背上,抬眼去看他。
劉彧卻沒有睜眼的意思,只是淡淡道:“難道殺人一定要動刀嗎?你明白的,殺人的辦法有千萬種,我現在信的過的人也只有你一人了。”
“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