戰。最符合我大宋的利益。你就照這個方針進行操作。“
源業平躬身:“謹遵命!”
稍停。源業平又看了看趙風。又望了望趙興。詢問:“高麗太上皇還在詢問那場婚事。長門殿。我該如何答覆?”
趙興突然想起三國時代、孫權向關羽求婚的那副場面。他笑著回答:“虎女安肯配豬犬!”
源業平毫不猶豫。馬上把話題跳轉開來。繼續彙報:“商人方面情緒波動。他們聲稱。鴨綠江西岸的土地不值幾個錢。光把這些土地賣給他們。不夠補償他們的出資額……幾名綱首正在私下運作。叫囂讓太尉賠償。”
趙興嘿嘿笑著:“這群人傻啊。這片土地雖然半年冰天雪地。物產並不豐富。但經營起來卻也不花什麼力氣——如今高麗人都哭著喊著要給我宋人當奴僕。期望在天聖令下混夠十年。能夠成為一個宋人——我大宋的國民籍現在放到整個南洋都很吃香。
你不妨把我經營耽羅島的方法暗地裡透露給宋商們。暗示他們我耽羅島的農莊壓根沒派人監督。而且幾年都沒過去照料。然而。隨便派人過去查麗人做賬很認真。數年裡連一個銅板都不會短少——這就是高麗人。他們在大宋面前恭順的不像話。
若商人在西岸購買一片土地。建個農莊。花不了幾個錢。招一群高麗奴僕過來耕作。維持那個農莊也花不了多少精力。然而。藉助這片農莊。他們卻可以從遼東源源不斷的收購人參、貂皮、牛馬等土產。
另外。西岸還有一座大鐵山。這座鐵山離海邊並不遠。只要鐵山以北有大宋農莊存在。這座鐵山就安全了。方便海運的鐵礦石能源源不斷地運到登州。運到中原。這可是一條好財路。你暗地裡向他們透露。那座鐵山地開採權。朝廷準備對外發售。但只能由在鴨綠江以南。渤海西岸建立農莊的農莊主入股。“
源業平應聲答應著。又繼續彙報:“帥監司昨日已經離開軍隊。正在向鴨綠江投靠。打算迎接新軍。軍中有傳聞。帥監司在長白山以東的地方放開了一條口子。讓女真一萬金兵撤回了國內。”
“這且不管。過度削弱的女真對我大宋未必是好事。帥監司做的很好。要嚴密封鎖訊息。防止朝廷知道。”
“女真方面。已有多個部落透過高麗人尋找與我們和談的機會。但帥大人將那些使者一律扣押。不與他們交談……侵入高麗的女真已經集結起來。他們帶著五萬多俘虜和堆積如山的糧食。停留在西京道。因擔心我們地炮艦。遲遲不敢過江。帥大人全線防守。雖頻頻出擊。兵力似乎不夠。”
“嚇破膽的女真人只是一群綿羊。他們時刻等待著投降的機會。你傳信給帥範。告訴他。膽子再大一點。動作再快一點。如今眼多。四處出擊。尋找戰場縫隙。不要讓女真人找到機會。”
“我軍方面。據隨行的景教祭司說。士兵地情緒越來越暴躁。許多士兵已經不耐煩跟高麗人、渤海人說道理。一言不合則拔刀相向。另外。軍中鬥毆現象也頻繁發生。”
趙興隨代幾句。源業平彙報完畢。行禮告退。李清照瞪大眼睛。嘟囔說:“看來我白擔心了。大翁早有準備。”
趙風慢悠悠的說:“嫡父百戰百勝。所向披靡。又豈是浪得虛名。”
李清照眼珠一轉。馬上來到趙興身邊。一邊撒嬌一邊說:“大翁。這天寒地凍的。兵兇戰危。幹嘛非要讓趙風上陣。他如今把兵送到了。該已經了事了吧。”
趙興答:“風兒也是朝廷恩蔭的七品武官。今後他為文為武。尚在兩可之間。我打算一轉。親眼體會一下死亡與流血。而後再做決定。”
李清照性格中從來不乏勇烈的成分。她倒是不反對戰爭。但對於趙風年紀小小。就帶領一支軍隊上戰場上旅行。面對的又是有野獸兇名地生女真。不免有點擔心。但聽到趙興這麼一說。她馬上半是暗示。半是寬解的說:“我相信大翁。按大翁的脾氣。一定將所有地事都安排妥當。是站起身來。吶吶的說:”我該走了!“
李清照拉著趙風地袖子走出艙外。依依不捨的告別。艙室內。趙興獨沉思了一會兒。下令:“運兵船起錨後。我們轉舵登州。該回去了。我們該回家了。”
二月末。一群稱為“渤海人”地漁夫在一個蘇州(現如今的大連)附近某不知名地小村落揭竿而起。宣佈復國。當時誰都沒有注意這支弱小的軍隊。但不久。曷蘇館地界上流言四起。許多原來的渤海人私下串聯。開春後。那支莫名其妙的“渤海隊”輕易攻陷蘇州。而後宣佈新渤海國定都蘇州。
隨即。曷蘇館地界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