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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6部分

死我的,老爺打不死我大夫人也會打死我的,不敢幫你。”

蘇落嘟嘴氣道:“還說是我最好的朋友,連這個都不幫。”

春好訝然的看著她:“姑娘,你把我當朋友?”

蘇落點頭:“是啊,除了大叔和大師兄,你是對我最好的人,呵呵。大叔大師兄,你是大妹子。”

春好受寵若驚,差點流淚。憨憨道:“姑娘,可是上次你說過,你說過,你說過”

蘇落一拍她的腦袋,命令的口吻:“不許用連句。我說過什麼?”

春好縮著腦袋不知是怕還是羞,咕噥道:“你說過,我的名字很賤。”

蘇落左思右想,我這樣說過嗎?後來終於想起,那次被錦衣衛堵截,她為了救春好謊稱自己叫春好。當時春好同她爭名字,情急下自己才那樣說的,沒想到這丫頭竟然牢牢記得。說明此話傷害到了她的自尊心,必須挽救。

“春好,你的名字非常動聽,怎麼會賤呢,我那樣說是因為當時那些錦衣衛詢問誰是春好。他們分明是帶著殺機,我為了救你而已。錦衣衛是什麼樣的人大概你聽說過,殺人不眨眼。”

春好雖然搞不清自己一個婢女何時得罪了大名鼎鼎的錦衣衛,還是咧嘴哭出,抹著大臉盤上的眼淚道:“姑娘,原來你對我這麼好,我決定幫你。”

取穀梁卓文的血並不難,他是越長越殘,身上的病已經好了,腦袋上的病繼續,這麼久認識的字多了三個,會讀的文章多了不到半個,不過這樣也好,他對男女情愛之事一竅不通,即使蘇落是自己的媳婦,卻把她束之高閣,蘇落才得以安寧。

但取穀梁鴻的血應該非常難,自己總不能說,喂大叔,你放點血給我,我要做個血緣實驗,那傢伙一定又說我是歪理,是胡鬧。

笨人有笨招,春好想出一個辦法:“讓老爺縫衣服,他一定不會女紅,我才學做針黹活計的時候就經常被針扎出血,老爺假如被針扎破手指,然後你就把他的血弄下來。”

這個主意不錯,蘇落誇讚了春好一番,果然就把自己的一件衣服撕開,然後拿著去找穀梁鴻,他正坐在書房裡查賬,看蘇落靠近,隨手就先按在她的脈處,發覺一切正常才頭也不抬的問:“作何?”

蘇落舉著衣服猶猶豫豫後努力說出:“破了,大叔你無所不能,給我縫縫。”

穀梁鴻放下手裡的賬簿抬頭看她,很是奇怪的問:“為何不找初五?或是任何一個婆子,家裡縫縫補補漿漿洗洗的人很多。”

蘇落道:“意義不一樣。”

穀梁鴻更加好奇,笑眯眯的拖著腮道:“好像女人給男人縫補衣服,意義才不一樣。”

蘇落不敢苟同的樣子,正兒八經道:“男人給女人縫補衣服意義更不一樣,你看啊,男人應該都不會女紅,假如你會縫縫補補,這就顯示出了你無所不能的個性。”

穀梁鴻無奈的晃晃腦袋,繼續翻看賬簿:“這恐怕又是你的歪理。”

蘇落撒嬌的把衣服塞到他手裡,連針線都備好了,穀梁鴻遲疑下,不管她是什麼動機,總之成全她這胡鬧也好,真的開始縫了起來,然後就見蘇落,張大嘴巴瞪大眼睛,從未想到這雙拿刀劍的手把個衣服縫得非常好,雖然比不上張初五那樣的層次,也算是不錯,人家飛針走線輕車熟路,手指沒扎出血,她哭笑不得的呆愣在那裡。

穀梁鴻把縫好的衣服遞給她道:“經常外出,會這個不足為奇,卓然也會。”

蘇落才從恍惚中回過神來,接過衣服針線的時候不小心被針扎到,一股血湧了出來,像個紅色的珍珠落在她細膩如白玉的手指上。

穀梁鴻過來想給她擦拭,邊埋怨:“說你笨還不高興,看看。”

蘇落眼珠一轉計上心來,拿著針咬著嘴唇瞪著穀梁鴻,一咬牙狠心紮了他一下,穀梁鴻驚住,她卻振振有詞道:“書上說兩個人的血融合在一起,下輩子都不會分離。”她說著還使勁的擠了擠穀梁鴻的手指,使得他的血多出來一些,然後把血刮下放在自己手上,沒等穀梁鴻看去怎麼融合,她撒腿就跑,回到房間後高喊春好拿來一個小碟子,把他的血滴了進去。

“成功,走,去找卓文。”

兩個人也怕被鄭氏等人曉得,左躲右閃七拐八拐小心翼翼的來到穀梁卓文的住處,見他正和幾個丫鬟小廝踢毽子,野雞翎塗著五彩的毽子上下翻飛,穀梁卓文玩的滿頭大汗,一轉身發現蘇落急衝衝而來,也知道她是自己的媳婦,雖然暫時還不懂媳婦這個物種用來作何,還是非常親熱道:“落落,我們一起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