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所以你對墨飛白沒有那種難過,而我對初五有這種感覺,是因為你是女人我是男人,男人有責任,我怕初五她,不快活。”
蘇落奪過他手裡的酒杯準備自己一飲而盡,卻又被他奪了回去,只是道:“你不能吃酒。”他說著還看了看蘇落的腹部,感覺那裡隨時會出來一個兒子。
蘇落知道他心情不佳,所以事事順著他,不吃就不吃,在他身邊的椅子上坐了,指指他手中的酒道:“快活這種東西,就像吃酒,有人吃的味道,有人吃的是氛圍。”
穀梁鴻看著她,等著她繼續的闡釋。
她用手指在他酒杯中沾了一點酒送在自己鼻子下嗅嗅,道:“你這樣懂得品酒的人,才知道入口的感覺,而像我這種不懂酒的人,覺得好玩喜慶熱鬧才會吃,你覺得味道好就快活,我覺得氣氛好也快活,舉個你不喜歡的例子,我雖然非常想嫁給你,但假如當初嫁的是人師兄,你怎麼料定我現在不快活呢,師兄他對我百依百順,婚姻就是這樣,嫁一個自己喜歡的人快活,嫁一個喜歡自己人也同樣快活,看你怎麼取捨,魚和熊掌不能兼得,必須懂得捨棄。”
穀梁鴻抿了口酒,踟躕半天道:“我一直覺得你嫁給我是魚和熊掌兼得之事,你,捨棄了什麼?”
蘇落冷靜的坐著,目光卻在徘徊,思忖之後道:“這些話本來我不想說的,既然你想知道,我不妨告訴你,我完全可以乘著大紅的花轎被吹吹打打的迎進門去,什麼過火盆撒喜幛坐福聽司儀高喊一拜天地什麼的,然後洞房花燭夜,然後清晨起來拜見公婆,這些我都沒有,稀裡糊塗的就嫁了,沒有父母親人的祝福,沒有賓客的喝彩,沒有人來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