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杯暖酒下肚,葉春秋夾了一口菜,一面道:“這兩****想躲一躲清閒,在這裡住兩日吧,若是被人瞧見,會不會不好?”
湘蓮抿嘴一笑,道:“好呢,我只怕壞了你的名聲。”
好吧……葉春秋想了想,自己好像也沒什麼名聲可壞的,便吃飽了飯,長身而起,笑吟吟地看著湘蓮:“比劍的事,不必擔心,噢,還有一件事,你手上有銀子嗎?”
湘蓮毫不猶豫地道:“朝廷敕命新建白蓮教聖壇,撥付了紋銀四千二百兩。”
葉春秋撇撇嘴,風淡雲輕地道:“告訴你一個興旺白蓮教的好法子,現在據說我的勝率很低,買一賠三,我現在手頭也沒銀子,若是有,非要買自己贏不可,一旦贏了,一千兩便可變三千兩,你不妨去試一試,有了銀子,許多事就好辦了。”
湘蓮有些哭笑不得,萬萬想不到葉春秋在打這主意。
(未完待續。)
第四百三十九章:必須死(第六更)
連湘蓮也不知道什麼時候開始,只要葉春秋所說的,她都深信不疑,聽了葉春秋的話,她幾乎沒有猶豫,便忙是繯首,咬咬牙道:“好。”
湘蓮還有一些教中的事要署理,葉春秋便到上次所住的廂房裡休息,心裡卻在想著比劍的事,近來滿城風雨的,看好自己的人並不多,哎……也不知如何才好。
葉春秋想著想著,有些乏了,索性睡下,半夢半醒中,湘蓮進來了,葉春秋迷濛地眼睛,才發現天色已久很晚,,湘蓮只是走到床邊,看了看他,見他依然一副蠢蠢欲睡的樣子,便輕手輕腳地離開。
葉春秋看著那柔軟的背影離開,吁了口氣,又昏昏沉沉地睡去。
次日依舊是無事,不過外間的傳聞卻更是沸沸揚揚,葉春秋閒來無事,索性回客棧去一趟,到了客棧外頭,便見客棧外停了幾輛馬車頗為熟悉,葉春秋剛要進去,迎面有人出來,不正是舅父孫琦是誰?
孫琦見了葉春秋,滿是驚喜,道:“春秋……正要去尋你呢。”
葉春秋有些恍然,沒聽說過舅父要來啊,這……這是怎麼回事?
孫琦便拉著他,笑吟吟的進客棧的堂中去坐:“你們父子來這兒殿試,你大父卻是心急火燎,一直在等訊息,怕他們中途出了什麼岔子,幾次想託我修書打聽你們,我仔細想了想,在南京倒是認得了幾個朋友,他們在京師也是有些關係的,南京的女醫館已經辦了起來,因此呢,想來京師看一看,女醫館不必急著辦,可以先來看看情況,其次呢,便是見一見你們父子,呵呵……春秋成了狀元公了,真真了不起。”孫琦滿臉紅光,顯得尤為欣慰,現在女醫館背後可是兩個進士,其中一個還是狀元,這讓他終於放下心,可以安心的擴張醫館了。
葉春秋抿嘴笑道:“舅父此番帶了多少銀子來?”
孫琦猶豫片刻,道:“本來不願多帶的,不過幸好走的是朋友的關係,經由漕運,對,就是那位錢指揮幫的忙,所以也就放心一些,足足拉了兩車銀子來,估計也有兩萬兩之數吧。”
兩萬,舅父是大手筆啊,還說只是來踩踩點,現在看來,他分明是想借機在京師站穩腳跟,葉春秋抿嘴一笑,道:“舅父,我請你幫個忙,嗯,待會兒再說,我先出去一趟。”
葉春秋說罷,便急匆匆地出了門去。
孫琦一時恍惚,這春秋……又是想做什麼?
可惜葉春秋已經去遠,已經來不及給他交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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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地劍王的府邸便在內城,據說許多人都和他有舊,在親軍之中名聲很大,不過他卻是個極喜幽靜的人,就住在東直門不遠,這裡地處清幽,平時也極少來,前院自是一些徒弟在此學劍練武,至於後園,才是朱鶴靜修的所在。
他已經許多年沒有親自出面打理俗務了,除了偶爾的挑戰決鬥,平時是極少露面的,後園裡有假山池塘,有長廊、草廬,朱鶴所下榻的就是一個不起眼的草廬裡,草廬裡除了懸掛一柄劍之外,再無他物,他平時總是盤膝坐在這裡,揣摩著劍意,若非重要的事,也無人敢來打擾。
自從上次,他一劍擊潰了京師的神刀張勁松,向他挑戰的人便越來越零星,彷彿是高處不勝寒,或是因為沒有敵手的寂寞,這使他更加閉門不出。
他的案牘前,是一盞新換的茶水,他雖然年紀不小,保養得卻是得體,膚色紅潤,鬚眉雖是黑白相間,卻沒有給人感覺到老態。
輕輕呷了口茶,他的目光落在了案牘上的一張紅紙上,紅紙是這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