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如此,我們也可等阿殊嫁過來,慢慢教導軟化,阿殊還小,總有長大懂事的一天,還有程哥兒”
支老國公又是長長一嘆,“阿殊對程哥兒實在太過在意,葉青松之事,固然是阿殊不能容人,卻也是她太過看重程哥兒”
舒氏目光微閃,原來父親也看出來了
“而程哥兒的身份,隱患太多”
支老夫人急聲打斷他,“你在說什麼?什麼身份,隱患的?”
支老國公頓了頓,將葉青程背上紋有半朵金鳳花的事說了,嘆道,“現在雖還不明確,但那個年紀的皇家子,左不過就是秦王的嫡長子和安王的嫡長子了,無論是哪個,一旦程哥兒身份暴露,又是一場大風波”。
“我支國公府百餘年來從未沾染皇子爭位之事,才不會招致傾族之禍,如今就算程哥兒身份暴露,我們不偏不倚,也沒有大礙”。
“可若是阿殊嫁過來,以阿殊對程哥兒的看重,讓她袖手旁觀,又怎麼可能?只要她一插手,哪怕她動用的是自己的人,旁人也只會看作是我支國公府”
支老夫人和支淳、舒氏都不知道葉青程身份之事,聞言都是沉默。
半晌,支老夫人勉強開口,“程哥兒是個好的,未必就想的”
支老國公肅容,“時也勢也,形勢迫人,若真有那麼一天,就不是他想不想,而是不想就保不保得住命的事了”。
支老夫人啞然,又是一陣靜默過後,支淳嘆道,“此事畢竟是華哥兒的終身大事,總是要等到華哥兒回京再議”。
“不行”。
支老國公斷然否定,“無論我們怎麼說,聽在華哥兒耳中,都會是要他背信棄義,因著些許難處,便要拋棄已經訂下婚約的表妹”。
“何況華哥兒從小對阿殊如何,你們也是看在眼裡的,哪怕就為了那份疼愛,他也絕不可能會同意”。
“倒不如正好趁著姑爺替阿殊另擇了人家一事,立即將華哥兒的親事定下來,等華哥兒回來”
支老國公�